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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哈代法官像在法庭上那樣思考律師的一個提議,然後說,“這件事擺在我們面前,我們三人都是任她宰割的羔羊,我們每個人都有充分的理由殺她。換言之,我們三個人在同一條漏水的船上,有沒有槳可以劃的問題留待解決。現在的問題是,很不幸,今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之間,我沒有不在場的證明——你有嗎,吉尼?”

“什麼?”吉尼臉色灰白,像是被人灌了毒藥。

“今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之間,你在哪?”

“我……”

“在哪,吉尼?”艾薩德先生催問道。

吉尼抬起頭,看看他的朋友:“……不,我沒有進去,你們要知道,我在一條街以外時就將汽車掉頭開回去了,我沒進她的公寓。”

“你真的打算去看瑪麗?”法官問。

“是,我想去求她,我付不起她的勒索了,我要去說服她,她必須少要,或者根本不要。我實在籌不出錢來了,我沒有你們那麼富有。”

“可是你害怕了,”艾薩德先生說,“所以,實際上你沒有去看她?”

“是真的!艾薩德,你得相信我。”

“不論我們是否相信你,”法官用冷靜而近於無情的聲音說,“都沒有多大關係,重要的是,你沒有不在場證明。那麼你呢,艾薩德?”

艾薩德先生搖了搖頭:“下午兩點鐘,我接到她的電話,她提醒我要我五點鐘派威廉給她送去一千元。然後我開車出去看了一塊打算購買的地皮,回來就派威廉去送錢了。”

“這麼說,我們當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殺她。”法官說。

這時,吉尼緊張而急促的聲音使氣氛更加緊張起來。“聽我說,我沒殺她,如果這醜聞涉及到我的話,我就完了,我們三人——”他的眼中流露出悲哀的神色,“全完了,市政廳警察局裡的那些人,一直想找我們的碴兒。我們不能和任何謀殺案沾邊兒,即使艾薩德控制了電視臺和報紙,也不可以,絕對不能。”

“完全正確,吉尼,”艾薩德先生說,“有時候,你幾乎讓我相信你確實有腦筋。除了你在政界使用的伎倆,我們能不能想想其他的辦法來掩飾這件事?”

“那麼,你有何高見?”法官問。

艾薩德先生說:“我們來個‘君子協定’:不論我們誰被盯上,都要獨自負擔這件事,絕不能向朋友求助,更不能讓朋友涉嫌其中。他必須站得牢牢的,咬定只有他一個人和瑪麗有關。無論我們中哪一個被盯上,他都要問心無愧地說,他保護了朋友。”

“這可不好辦,”法官說,“當一個人涉嫌謀殺案時,最自然的反應就是提及別人的名字用以混淆視線,讓問題更加複雜。”

“我知道,這也就是我邀請你們到這來的原因,”艾薩德先生說,“我們必須事先協定,沒有被盯上的那兩個人,在未來必須扶持那個倒黴者的家人,無論任何情況、任何麻煩,都要像他還在時一樣。”

這時,我開口了:“艾薩德先生。”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威廉,什麼事?”

“在你們談話時,我一直在思考,現在我有個主意。”

吉尼先生近乎刻薄地挖苦我道:“威廉,我們有比你的主意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

艾薩德先生舉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仍對我說:“我認為我們聽你的主意不會有什麼損失。威廉,你說!”

“謝謝你,先生。我要說的是,艾薩德先生,你一直待我不薄,給我機會讓我過上了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生活。我以前只是北卡羅來納州康福縣一個窮山溝裡的孩子……”

吉尼先生不耐煩地說:“現在不是談感情那種蠢話的時候。”

“是的,先生,”我說,“總之剛才我要說的已經都說了,我只是希望艾薩德先生知道我為什麼願意替你們承擔謀害瑪麗的罪名。”

他們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我,注意力全在我身上。這時,就算一隻老鼠穿過閣樓頂都能聽到聲音。不過當然,艾薩德先生的閣樓裡沒有老鼠。

艾薩德先生終於開口說道:“威廉,我很感動。不過,你的話應該還沒有說完。”

“是的,艾薩德先生,我還有話要說。你們三個人都有出身上層的妻子、乖巧的兒女、美滿的家庭和一切構成美好生活的東西,一旦涉嫌瑪麗謀殺案,很多東西將會一夜盡失。而我,沒有顯要的朋友,只有我自己。我以前從沒有機會獲得一筆什麼獎金。”

法官率先問:“要多少?”

“我知道,你們付給瑪麗小姐的已經不少了,最後這一筆,交給我,這一切就永遠結束了。你們每人給我五千,我就為你們承擔這件事的一切後果。”

“我不幹,”吉尼先生說,“五千,我不……”

“別這樣,吉尼,你會接受的。”艾薩德先生說。他背靠著辦公桌,對我說:“威廉,你打算怎麼做?”

“這太簡單了,道理和在太陽不太熱時割麥子一樣,”我說,“有你的報紙和電視臺站在我這邊,再加上法庭上的哈代法官和州政府裡的吉尼檢察官處理這件案子,我應該不會重判。我會說,我一直和瑪麗小姐暗中往來,最近她想離開我另覓高枝,於是我們吵翻了,我氣得發瘋,衝動之下失手殺了她。這城裡沒人會真正關心她,她的死不會有人關注或懷疑。我估計法官判我三五年就差不多了,而我乖乖地在獄中循規蹈矩,說不定一兩年後就可以保釋。”

“然後呢?”哈代法官問。

“然後,我就帶著我的一萬五千美圓回康福去,”我說,“我不會有更多掛慮,因為這件事我們都牽涉其中,我們共同進退,要沉也一起沉。”

於是法官為整件事作出了決斷,他向檢察官說:“我提議,你和威廉私下裡多演習一下。”

“好主意。”檢察官說。

“你們不用擔心威廉會演砸,”艾薩德先生說,“放心吧,他是塊好材料。”

“是的,先生們,”我說,“我們儘快在這裡演習一下,我會在一個合理的時間內,到警察局去自首。我的自首和為魯莽行為的懺悔,會讓事情好辦些。”

“太好了,威廉,那太好了。”艾薩德先生掩飾不住地高興。

我得說,這對我也十分有利。因為我自首的話,警察就不會詳查這個案子。一旦他們真的詳查,那些指紋、頭髮等蛛絲馬跡也會對我不利,我在劫難逃。沒有這三個人的幫助,我肯定被判重刑。而這樣解決,在不久的將來我就可以帶著他們三人吐出的一萬五千美圓回到故鄉。瑪麗小姐生前,也對她的未來作好了打算,在我逼她開啟公寓的保險箱時,總共搜到了四萬多美圓。

故鄉的人們都在政府“小康計劃”的範圍中,而帶著五萬五千多美圓的我回到故鄉後,可能會成為全縣最富有的人。

清新的空氣,優美的風景,樸實的民風……還有,女孩子們都那麼成熟漂亮,十分迷人。

我可能需要僱一個司機兼打雜的人,只是我一定要確定,他的名字不叫“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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