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篮球馆像一座寂静的废墟,只有我的脚步声在木质地板上回荡。
头顶的灯已经熄灭了大半,阴影在角落里蠕动。
我坐在场边的长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木质的座椅边缘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潮湿的痕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太安静了。
安静到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安静到仿佛刚才那些刺耳的哄笑、清儿的尖叫、肉体拍打的脆响……都成了幻觉。
十五分钟前,清儿就是跪在那里,被小蔡拽着项圈在地上爬行。
她的膝盖摩擦地板的声音似乎还粘在空气里,还有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刘少拖鞋拍在她臀肉上清脆的声响,那些此起彼伏的口哨声……这些声音现在全变成锋利的碎片,一遍遍刮着我的耳膜。
监控屏幕果然会骗人。
监控画面里看一千次都比不上亲眼目睹的冲击。
视频里的清儿总像是隔着层毛玻璃,再不堪的画面都带着不真实感。
可当她真真切切地在三米之外,原来现场的气味这么刺鼻。
监控里永远闻不到汗臭里混着的精液腥气,看不到她腿根蹭在地板上留下的透明水痕。
那些视频里被像素模糊的细节,此刻都在记忆里纤毫毕现她乳尖被掐出淤血时的颤栗,还有被当众掰开阴唇时,穴肉收缩间挤出的黏连银丝。
最残忍的是气味的记忆。
球馆里经年累月的汗味、篮球皮革的气息、地板的蜡味,全都混着一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甜腥那是她恐惧时分泌的体液,是羞耻与快感交织时蒸腾的荷尔蒙,是所有暴行留下的无形印记。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每次回来时身上总有挥之不去的陌生沐浴露香那根本不是香水能盖住的东西。
原来腐烂是这样缓慢生的过程,从视网膜到嗅觉神经,最后是心脏。
看监控时我总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她眼底还有抗拒,或许她嘴角的颤抖代表厌恶。
可现场的光线太诚实了当她像祭品般被按在计分台上时,瞳孔里映出的分明是某种献祭的狂热。
原来真正的凌迟不是目睹暴行,是看清她享受暴行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球馆的排气扇突然嗡鸣着启动,一阵穿堂风掠过我的后颈。
明明已经没有人了,却总觉得看台上飘荡着未散尽的笑声,替补席还坐着几个模糊的身影,篮板下的空气里悬浮着她颤抖的轮廓。
原来记忆是这样可憎的东西越是想忘记的,越会在独处时纤毫毕现。
或许都是真的。
就像这座球馆的灯,亮着时能把每个肮脏细节照得无所遁形,熄灭后又让一切回归看似洁净的黑暗。
我们都在学习如何在不同光线里扮演不同角色,只是她比我早一步参透了规则。
离开时最后的灯也熄灭了。
我在黑暗中站了一会,突然想起她小时候很怕黑。
现在想来,或许黑暗才是最仁慈的至少它让所有不堪都变得平等,让纯洁与污秽,疼痛与欢愉,都沉入同一种寂静之中。
刚才还回荡着哄笑、尖叫、肉体拍打声的场地,此刻只剩下地板上几处未干的水渍,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檀味。
我坐在场边,掌心压着冰冷的塑胶椅面,却怎么也压不住脑海里翻涌的画面
从门缝里看到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清儿被小蔡像把尿一样抱起,双腿大张地悬在半空。
她的脚尖绷得笔直,舞蹈生特有的漂亮足弓在灯光下划出脆弱的弧度。
可腿心却彻底敞开着,粉嫩的阴唇因为羞耻而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她别过脸不敢看任何人,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可穴肉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不受控地蠕动,挤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掌心里还残留着掐出来的月牙形伤痕。
当时看着她被当众玩弄到高潮,我竟把指甲深深扎进了自己的皮肉。
多可笑啊,我连冲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用这种自虐的方式陪她一起疼。
她明明羞耻到快要崩溃
手指死死掐着小蔡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里,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可她的身体却在情。
真实地、无法掩饰地……情。
我死死攥住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疼痛却盖不住心脏被绞碎的窒息感。
那是我的清儿啊。
那个会因为我多看她一眼就脸红到耳根的清儿。
那个第一次接吻时紧张到咬破我嘴唇的清儿。
那个曾经连穿短裙都要反复问我”会不会太暴露“的清儿。
现在,她却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当成玩具一样展示最私密的地方,甚至……湿得一塌糊涂。
我以前总以为,清儿的堕落是被逼迫的,是被调教后不得已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