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篮球队员哄笑起来,有人伸手捏住她的奶子粗暴揉搓,有人拽着她的舌头玩弄,甚至有人把手指塞进她微微张开的小穴里,搅弄出更多水声。
清儿瘫软在小蔡怀里,身体随着每一次触碰而颤抖,后穴无意识地吮吸着入侵的性器,小穴在刷子的刺激下不断痉挛,奶头被掐得硬,舌尖被拉扯着,涎水顺着下巴滴落
而清儿……
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的意识早就被快感冲散,只剩下身体还在机械地反应着每一次触碰。
她的屁眼依旧紧紧含着那根鸡巴,时不时无意识地收缩,像是在挽留。
小蔡懒洋洋地靠回去,没有剧烈抽插,只是享受着清儿后穴的自动吮吸。
她早就被玩得忘记了自己是谁。
她只是一具沉浸在快感里的肉体。
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等医生报告出来,你们也能操。”他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咧嘴笑道,“这母狗的屁眼……可比逼还会吸。”
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限后剧烈颤抖,然后瘫软下去又一次高潮。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第五次?第六次?
她的意识早就不清醒了,嘴角涎水溢出,眼罩下的眼睛翻白,可身体却依然在本能地迎合。
凯凯的刷子没停,小蔡的鸡巴仍插在她的后穴里缓慢研磨,而其他人依然在揉她的奶,掐她的乳尖,扯她的舌头……
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剩喉咙里溢出的微弱呜咽,像是濒死的小动物。
可她依然在高潮。
她的身体像是被设定成“快感永动机”,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能一次次被推上巅峰,根本无法自控。
我盯着监控画面,看着清儿在小蔡怀里颤抖着高潮的样子,突然意识到
她从来就不属于我。
或者说,她从来就不该属于任何一个“正常人”。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得近乎病态。
我还记得和清儿的第一次。
她疼得眼泪直掉,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可没过多久,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瞳孔放大,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然后,她晕过去了。
第一次做爱就高潮到昏厥。
我后来问过很多朋友,甚至偷偷查过资料,几乎没有女生能在初夜体会到快感,更别说高潮到失去意识。
可清儿做到了。
那时候我以为这是“幸运”,是“天赋”,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现在我才明白,这是诅咒。
刘少比我看得更透彻。
他早就现清儿的身体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稍加刺激就会过载。
轻轻掐一下乳头,她就能抖着腿高潮。
随便拍两下屁股,她就能湿得一塌糊涂。
更别说被同时玩弄前后穴……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而现在,在药物和多人调教的双重刺激下,她的感官早就被开到极限
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早投降。
她的快感比羞耻更加强烈。
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对抗。
每一次触碰,每一寸摩擦,都像电流般直冲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沉沦。
我曾经小心翼翼地克制,生怕弄疼她。
而他们肆无忌惮地开,让她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她就像一具被编程的肉体,只要按下正确的按钮,就会给出最热烈的反应。
现在,她已经回不来了。
她的身体记住了这种感觉,再也无法接受普通的爱抚。
她会上瘾,会堕落,会无法自拔地追逐更极端的快感。
而我……
我当年明明现了她的特殊,却没有真正理解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