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猛地咬住下唇,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
热水浇在身上,清儿跪在浴缸里,任由小蔡粗暴地掰开她的腿心,用沐浴露抠洗她被侵犯过的穴肉。
疼吗?疼。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温顺。
因为刘少就在门外。
因为刘少要检查她是否洗干净。
当小蔡的手指刮过她肿胀的阴唇时,她轻轻呜咽了一声,却立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的”不乖“会让主人皱眉。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女朋友,不是爱人,不是伴侣。
而是刘少唯一想养的狗。
疼?”
“不、不疼……”她仰起脸,眼神湿漉漉的,“主人……谢谢主人。”
谢谢他当众选择她。
谢谢他承认她是“他的”。
哪怕这种承认,仅仅是作为一条母狗。
她终于被彻底认可了。
她终于成了刘少独一无二的“所有物”。
哪怕这份“认可”意味着
她要被更多人使用。
她要承受更过分的羞辱。
她要永远跪着,爬着,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
可她在乎吗?
不。
她只觉得幸福。
清儿在体育馆里的放纵与失控,固然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但这不意味着他会放任风险存在。
第一个电话家庭医生
“李医生,带上全套性病筛查试剂,乙肝、艾滋、梅毒都要。”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还有,带一支长效避孕针。”
电话那头的医生连疑问都没有,只是简单应下“好,半小时后到。”
第二个电话司机
“去楚诗瑶的学校,找到篮球队那个姓王的中锋。”刘少瞥了一眼仍跪在浴室里被小蔡搓洗的清儿,语气冷漠,“把他带过来体检。”
“如果他不肯?”司机谨慎地问。
刘少嗤笑一声“告诉他,不来,我就把他当众强奸的视频到他们学校论坛。”
刘少开门见山对篮球队说“所有人,体检。”
刘少坐在沙上,双腿交迭,指尖轻轻敲击扶手,视线冰冷地审视着跪伏在地的清儿。
她浑身赤裸,刚刚洗过的身体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睫毛湿漉漉地垂着,眼神里混杂着羞耻与恍惚。
小蔡站在一旁,扯了扯手里的项圈链子,清儿便立刻仰起头,像只等待指令的狗,喉咙里溢出温顺的呜咽。
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玩具”的状态。
刘少眯了眯眼,很满意。
既然已经被别人玩过了,既然已经被弄脏了……
那不如彻底把她变成篮球队的共用母狗。
医生的检查·最后的保障
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进来时,清儿还跪在原地,低着头,肩膀微微抖。
医生是个中年人,神色平淡,显然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他拿出几支试管和一套采血工具,瞥了刘少一眼“都测?”
刘少懒散地点头“清儿先测。”
清儿浑身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地毯绒毛,喉咙里挤出细小的恳求“主、主人……”
小蔡拍了拍她的脸,笑嘻嘻的“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医生看光。”
清儿咬着唇,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爬了过去,在医生面前张开腿,让棉签刮过她湿漉漉的小穴采样。
羞耻吗?
当然羞耻。
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