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条被抽走骨头的鱼,瘫在地毯上微微喘息,屁眼微微张合,还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我看着她蜷缩成团的背影——曾经在舞蹈比赛上舒展如天鹅的脊背,此刻布满鞭痕和汗水,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刘少蹲下身,随手扯过一条毯子扔在她身上,像对待宠物一般随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漫不经心
“睡吧,狗东西。”
清儿竟然真的蜷缩起来,在毯子里蹭了蹭脸颊,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拧紧。)
那个曾经在我怀里安然入睡的女孩,现在……却在一个施虐者的命令下,毫无防备地沉入梦乡。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她
刘少用暴力让她沉沦
我用懦弱纵容她的堕落
而她
在痛与欢愉的夹缝里
找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刘少靠在沙边,嘴角挂着那抹令人火大的笑,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清儿项圈上的链条“明天傍晚,我送她回你家。”
他拽了拽链子,清儿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但已经没力气做出更多反应。
“被感官封闭48小时的母狗,精神会恍惚几天。”他随意地踢了踢清儿汗湿的腿,“好好照顾她,一般两天就能恢复成人样。”
我盯着清儿瘫软的身体——她的肌肤上还留着鞭痕和指印,腿心一片狼藉,屁眼微微张合,似乎还没从肛塞的折磨中缓过来。
“……好。”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回应。
转身离开时,余光瞥见清儿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下。
夜风吹在脸上,我才现自己的拳头一直攥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明天。
明天清儿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别的男人的痕迹。
带着被重塑过的灵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夜色浸透了整条街道,路灯的光晕像蒙了一层雾,看什么都不真切。
我机械地迈着步子,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也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低低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脑子里全是清儿。
——她瘫软在地毯上的模样,双腿微微抖,肌肤上还留着刘少的手指印。
——她像条被驯服的狗一样,在刘少随手扔来的毯子里蜷缩着睡去。
——她被吊在幕布下,屁眼死死咬着肛塞,浑身绷紧到极限的样子。
更可怕的是刘少的那些话
“她自己喜欢的。”
“狗东西喜欢这样。”
一遍遍在耳边回荡,像钝刀子割肉,血肉模糊却又不给个痛快。
我在想什么?
放不下她?恨她?还是……恨自己?
那个曾经在雨天躲进我外套里的清儿,现在却甘愿跪在别人脚下当狗。
而我呢?
我眼睁睁看着,最后还答应把她接回来——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街角便利店的光刺得眼睛疼。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清儿被锁在家里饿了一天,我偷了妈妈的钱包给她买面包。
她蹲在阳台边,像条小狗一样狼吞虎咽,嘴角沾着奶油,还对我傻笑“宇哥最好了。”
可现在呢?
——她叫我“宇哥”的时候,是不是其实一直想喊“主人”?
——她粘着我撒娇的时候,是不是在幻想被拴上链子?
手指摸到口袋里的钥匙,却迟迟没掏出来。
(把她接回来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