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戴着降噪耳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她似乎察觉到刘少的手指触碰,本能地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舐着他的指尖,喉咙里出细微的呜咽。
她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更不知道,“去看男朋友”这个完美的借口,将成为她每周被带回省城调教的遮羞布。
渤哥若有所思“也就是说,这一年的白天,她在县城乖乖上学,晚上可以给小蔡随便玩屁眼?周末再回来让你们继续巩固调教?”
刘少笑着点头“没错。”
他俯下身,凑到清儿耳边虽然他明知道她听不见低声笑道“小母狗,以后每个周末都得回来……”
“……让主人好好检查一下你那骚逼和屁眼的进展。”
清儿依然茫然地趴着,她的眼睛被眼贴遮盖,耳朵被耳机塞住,根本不知道刘少在说什么。
但她的小穴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像是在无声地回应主人的命令……
宇哥死死咬着牙,他最珍视的感情,他和清儿之间的联系,如今竟成了…
她被更多人玩弄的通行证。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们的笑声,清儿的呜咽,和那个不停运作的真空装置出的嗡鸣。
接下来这一年,清儿会在学校里被小蔡玩弄屁眼;她会在周日“看望男友”的借口下,一次次来到这个城市,褪去所有伪装……
成为刘少养的一条真正的母狗。
刘少懒洋洋地靠在沙上,指尖轻轻摇晃着酒杯,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却直直地望向宇哥
像是在警告,又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宇哥的手指微微颤,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很清楚刘少话里的意思
“想要继续当她的男朋友?”
“那就乖乖当她的掩护。”
如果他否认关系,清儿就会被完全控制在刘少手里,彻底失去自由;如果他坚持自己是清儿的男友……
那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每周借着“见自己”的名义,成为刘少肆意玩弄的母狗。
这是一种扭曲的妥协。
他必须忍受清儿的谎言,容忍她在学校里被小蔡羞辱……
才能在她平时相处时候,依然能牵着她的手,让她回到“正常”的世界里。
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清儿每次红着脸对父母说“周末我去找宇哥。”
而实际上
她一下车就会被刘少的人接到酒店,戴上眼贴和耳塞,跪在地上挨操……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让他心脏剧烈抽痛。
可他没办法拒绝。
因为他舍不得放手……
舍不得彻底失去“宇哥”这个身份。
刘少看着宇哥挣扎的表情,忽然愉快地笑了,转头对王少等人说道
“对了,你们知道小蔡是怎么训练她的屁眼的吗?”
话题轻易地被带过,像是刚刚那段意味深长的对话从未存在。
渤哥推了推眼镜“我记得上次……”
王少立刻兴奋地接话“操,那小子变态得要命,非得让她……”
他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清儿还趴在地上,被真空吸杯折磨得浑身颤抖……
而宇哥沉默地站在角落,眼眶微红。
他知道
他已经和刘少达成了某种无声的交易。
用自己作为“男朋友”的身份……
替清儿换来了最后一丝虚假的自由。
宇哥望着瘫软在地的清儿清儿瘫软在地毯上,真空吸棒仍在她的腿心嗡嗡作响,橡胶舌头不间断地拨弄着她被吸到充血的阴唇。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嘴角溢出晶莹的涎水,眼贴下的睫毛剧烈颤抖,仿佛连崩溃都成了一种表演。
“这小母狗现在才十七就开始这样调……”王少踹了踹清儿的屁股,“再过几年,怕是要比琳姐还夸张。”
刘少把玩着清儿的丝,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琳姐大学才开始调教,养了2年才被你堂哥带回家当狗。但这丫头……”他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乳尖,“天生就是块好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