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吐了个烟圈,语气平静又残忍“母狗有母狗的玩法,清儿……”他顿了顿,轻笑,“只适合当母狗。”
夜风卷着烟味扑在脸上,宇哥突然意识到
刘少不是在炫耀,而是在通知。
通知他认清现实清儿从来就不该是他女朋友,她生来就该是条母狗。
“以后。”刘少拍拍他的肩,,“那么久了……你应该慢慢习惯了。”
(玻璃门内,清儿被操得浑身痉挛,高潮的淫水喷在王少小腹上。她看不见阳台上的宇哥,就像宇哥再也看不见曾经那个会脸红的女孩。)
宇哥站在阳台的阴影里,指间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得他指尖微颤,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透过玻璃门,看着客厅里的景象
清儿瘫软在地毯上,双腿大敞着,小穴还在微微抽搐,湿漉漉的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溢。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肌肤泛着高潮后的潮红,白皙的臀瓣上印着几道清晰的巴掌印。
王少一只脚踩在她腰上,漫不经心地碾了碾,像踩着什么不值钱的玩具。
“刘少!别聊了!”曹少靠在沙里,举着酒杯朝这边喊,“进来喝酒啊!”
王少低头看了眼脚边的清儿,恶劣地勾起嘴角“你这小母狗还挺耐操,要不要让你兄弟也来一?”
宇哥的胃部猛地痉挛,一股酸涩的血气直冲喉咙。
他的清儿
像个破碎的玩偶一样瘫在那里,被人踩着腰,还被问要不要再被操一次
刘少笑嘻嘻地揽住他的肩“算了,我兄弟放不开。”
他的语气那么轻松,仿佛只是在婉拒一杯不合口味的酒,而不是
不是在替自己的青梅竹马拒绝一场当众的侵犯。
宇哥沉默地跟着刘少回到客厅,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灵魂。
清儿依然蜷缩在地毯上,腿间的黏腻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脸上湿漉漉的,像是哭过。
可她不是在求救。
她只是本能地颤抖着,等待着下一个命令,或是下一轮侵犯。
曹少扔了条毛巾在她身上,随意得像给宠物擦毛
宇哥机械地接过递来的酒杯,威士忌的焦香在口腔里弥漫,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他的视线无法从清儿身上移开
她那么安静地趴着,任由毛巾半遮着身体,臀尖还残留着被蹂躏后的红痕。
她不会羞耻吗?
不会觉得屈辱吗?
可她只是轻轻蹭了蹭地毯,像条疲惫的小狗,缓缓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弥漫着雪茄和威士忌的混浊气味,几个男人慵懒地陷在真皮沙里。王少晃着酒杯,裤链还敞着,显然刚才完事后连整理都懒得整理。
“你这小母狗的逼,”他突然咧嘴一笑,“嫩得跟豆腐似的,一插进去就绞着老子鸡巴不放。”他用手指比划着,“这么小的洞,操进去简直要命。”
曹少嗤笑着接话“水多得跟什么似的,我才插几下就喷了我一肚子。”他模仿着清儿高潮时颤抖的样子,“就这么啊~啊~地叫,屁眼都跟着收缩。”
刘少慵懒地靠在扶手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沿。王少突然俯身,一把掀开盖在清儿身上的毛巾,粗糙的手掌直接拍在她臀瓣上。
“你看,这奶子”他捏住清儿一边乳尖粗暴地拉扯,“一碰就硬成这样,跟情的母狗没两样。”
清儿呜咽一声,身体本能地蜷缩,
“两年。”刘少松开手,仰头饮尽杯中酒,“再给我两年,这小母狗会比真狗还听话。”
王少吹了声口哨“又一个琳姐?”
他弯腰拽起清儿的项圈,像展示宠物般让她面对众人“琳姐是成年后才开始调,这丫头”“他的手指划过清儿潮红的脸颊,”而这只是…”
“…天生的贱货。”
宇哥站在阴影里,看着他的青梅竹马依然情。刘少说得没错,这才是清儿的本性。什么乖巧的优等生,什么害羞的青梅竹马,全都只是表象。
在这具青春美好的肉体深处,藏着一条渴望被彻底驯化的母狗。
她的双腿被大大掰开,湿红的阴唇被王少用手指撑开,嫩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曹少的脚尖踩在她的小腹上,时不时碾一下,就会让她敏感地抖,腿心渗出更多蜜液。
此时的清儿,就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身体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却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眼贴遮住了她的视线,耳塞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但她的肉体却依然诚实地反应着当王少的手指突然戳进她的小穴搅动时,她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腿心又涌出一股晶莹的蜜液。
她沉浸其中。
她享受这种羞辱。
哪怕她被当成玩具一样翻弄,她也会因为他们的玩弄而兴奋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