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在哪。
他知道她现在正跪在刘少的脚下,或是趴在哪个陌生男人的胯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乞求宠爱。
他甚至能想象她这条消息时的样子
她或许刚被操到浑身瘫软,腿间还挂着某个男人的精液,手指颤抖着敲出那句谎言。
她或许正戴着项圈,眼睑低垂,乖顺地等待着下一条命令,却还要强撑着给他一句“别担心”。
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她的秘密。
这种扭曲的默契让宇哥胸口闷。
他知情,却装作不知情。
她撒谎,却以为他没察觉。
两个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可背地里
她已经彻底沉沦在刘少的世界里。
而他只能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她越陷越深。
宇哥缓缓坐回沙上,屋内安静得可怕,他甚至能听见冰箱运作的低微嗡鸣。
他开始习惯这种独处了。
习惯没有清儿的早晨。
习惯一个人吃早餐,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着呆等她可能的回信。
他知道,上了大学后,这样的日子只会更多。
他不会24小时跟在清儿身边,她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依赖他。
她会以“看望大姨”、“见朋友”、“社团活动”等各种借口,一次次回到刘少身边,一次次跪在那群人脚下,任由他们用各种下流的方式玩弄她稚嫩漂亮的身体。
而他……
他能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
宇哥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陷进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痕。
他永远不会放弃清儿。
可他能做的,只有沉默地看着她一步步堕落。
窗外,夜色渐深,灯火渐熄。
宇哥缓缓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样子。
她小时候摔破膝盖,躲在他怀里哭的样子。
她考前认真复习,咬着笔头皱眉的样子。
她……现在趴在别的男人脚下,像条母狗一样喘息的样子。
他爱她,爱得疯。
可他再也触碰不到真正的她了。
他只能守着这个谎言,陪她一起演下去。
第三天早晨,篮球队的群里弹出一条消息
“今天下午13o,小母狗去舞蹈室上课。”
刘少“我去趟国外,你们玩。”
宇哥盯着屏幕,手指微微紧。
她要回来了。
刘少从来不会把清儿一直留在身边,对他来说,她只是个闲暇时的消遣,玩够了就随手丢开,等下次兴起再捡回来。
清儿很快会回到他们的出租屋,回到宇哥身边,若无其事地编着“大姨家”的谎言,扮演那个乖巧的女朋友。
可她被刘少带走的三天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被多少人碰过?
她被玩成了什么样子?
宇哥的胸口堵得疼,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点开了舞蹈室的监控链接。
他要见她。
哪怕只是透过监控画面,他也必须立刻确认她的存在。
屏幕里的舞蹈室空荡荡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把木地板映得亮。那把杆、那面镜、那角落里的小音箱……一切都和三天前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
清儿还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