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会留在这里,继续当小蔡的”女朋友“,她会习惯更下贱的事情,会忘记曾经那个骄傲的自己直到某天,她真的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狗。
宇哥站在那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他看到清儿含着那根棒棒糖时,那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这就是最刺痛的地方。
小蔡随意地把手搭在清儿肩上,手指卷着她的马尾辫玩。而清儿只是微微低下头,像只被顺毛的猫一样,连身体僵硬的抗拒都没有了。
她不再有那种本能的距离感。
阳光洒在街道上,照得那根棒棒糖微微亮。清儿接过小蔡递来的糖,毫无迟疑地含进嘴里,仿佛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宇哥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缓慢地、无声地撕开了一道口子。
不是愤怒,不是嫉妒,而是一种钝痛的失落。
他记得以前清儿会红着脸咬下他吃了一半的巧克力,会因为不小心共用了吸管而耳尖烫。
那时,他们之间的亲密是独属于彼此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甜蜜的独占欲。
可现在,她那么自然地接受了别人咬过的糖果。
原来那些调教早已模糊了清儿心里的界限。
她可以跪着给刘少舔脚,可以含着陌生人的鸡巴,可以乖顺地舔弄那些男人的屁眼她早已习惯了被随意使用,习惯了被当成下贱的玩具。
那么,一根吃剩的棒棒糖又算什么呢?
宇哥垂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清儿已经不是那个会因为间接接吻而害羞的女孩了。
她早已跨越了普通女孩的界限,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她的身体、她的尊严,都不再属于她自己。
最令人窒息的变化莫过于此不是她身体上的臣服,而是心灵上那段安全距离的消失。
曾经需要小心翼翼建立起来的亲密,现在她能毫无保留地给予任何一个驯服她的人。
就像那条被驯化的流浪犬,终于忘记了曾经对人类的戒备。
手机震动了两下,宇哥低头,篮球群消息接连弹出第一段视频
清儿咬着那根小蔡吃剩的棒棒糖,嘴角还沾着一点糖渍。
她看起来那么认真,像是被奖励了什么珍贵的东西,甚至无意识地用舌尖轻轻舔了舔棒棒糖的棍子。
小蔡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小母狗,甜不甜?”
清儿点点头,羞涩的说“甜~”
第二段视频
镜头一转,画面已经变成了补习班后巷的角落。
清儿双手撑着墙,裙子被撩到腰间,露出雪白的臀瓣。
小蔡戴着手套,正将一个亮闪闪的不锈钢肛塞慢慢旋进她的屁眼里。
“嗯……”清儿的睫毛剧烈颤抖,脸色泛红,却没有反抗,只是小声地喘着气。
小蔡拍了拍她的屁股,金属肛塞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街上小母狗要上下两张嘴都喂饱,今天补习班玩点刺激的。”
清儿的指尖抠着墙面,股间的小穴却已经湿得亮,甚至有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的身体比她的言语更诚实。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玩法。
他看着视频里清儿红透的脸和湿漉漉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屈辱,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近乎陶醉的恍惚。
她已经不是被迫接受这一切了。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当众被亵玩的刺激感。
窗外,夏日的蝉鸣聒噪不止。
宇哥把手机反扣在桌上,走向阳台。远处的天空蓝得刺眼,云朵白得晃人。
他想起清儿小时候那个会因为被小狗追而躲在他身后哭鼻子的女孩,那个家里的床被亲戚家小孩睡过非要换床单的小丫头。
而现在,她咬着别人吃剩的糖,屁眼里塞着冰冷的金属,却还能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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