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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晚虛虛地撫了撫手鐲,眼中驚喜之意藏不住。

“娘子,奴婢給您帶上。”言罷,拿著玉鐲往姝晚皓腕上套。

細白的皓腕形狀姣好,似白蓮藕般,指節修長,豐潤的指甲蓋透著淡淡的粉色。

“二爺待您可真是好,這應當是上好的和田玉。”鄒媽媽語帶驚歎。

姝晚立時都不敢碰自己的手腕,只覺一股溫潤之感附著在腕上,星眸微瞪,與明荷主僕二人俱是一番喜色。

這般貴重,姝晚忙要摘下來,怕損壞了東西,鄒媽媽哭笑不得:“哎喲,我的娘子,這再好的首飾光放著也無用,想來二爺若是瞧您帶著,也會歡喜些。”,鄒媽媽好一番勸慰才打消了姝晚的念頭。

姝晚歡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再如何她也是女子,女子大抵都是愛美的,誰若是收到心上人送的首飾,那定是要歡喜上許久,姝晚從未收到過首飾,這一刻她彷彿那些剛及笄的姑娘般,心裡像吃了蜜般甜。

她總是聽村中左鄰右舍的阿婆嬸子們時常與夫郎拌嘴,生著悶氣與左鄰右舍抱怨,可當夫郎從鎮山帶一支木簪,絨花回來,又喜上眉梢般炫耀,眼下她也體會到了。

這一刻,先前的愁悶與滴落消逝不見,姝晚很好哄,也不記仇,一個小小的東西便能叫她開心許久。

兩日後,聞時硯又來到了甜水巷,倒不是他放下了幾日前的芥蒂,而是姝晚罕見的叫鄒媽媽傳了信兒來,說有些想他了,叫聞時硯有些訝異,斟酌幾許最終還是來了。

他冷著臉踏入屋內,因著下雨,屋內燃起了炭盆,溫熱叫聞時硯帶著些寒氣的身軀暖了起來,他想象中二人的彆扭並未存在,姝晚一副嬌態,低垂著頭給他脫掉外面的斗篷,放置在火盆處烤乾。

聞時硯的臉色當即和緩了些許,剛想開口又頓了下,掩飾般咳了咳:“你叫鄒媽媽說……要我來。”

姝晚聞言頭更低了下去,掩飾般:“首飾好看的緊,我便想叫月郎一瞧。”她聲若蠅聞,瑩白的玉指攪在一處,躊躇幾許,她抬起了手腕。

聞時硯瞭然,他隨口叮囑:“莫要帶出去招搖。”

姝晚乖乖點頭,她一向很聽話,隨即倚入了聞時硯的懷中,柔弱無骨般全身心依附於他,聞時硯霎時被溫香軟色抱了滿懷。

姝晚柔聲低語:“月郎,前日之事是晚晚錯了,你莫要生氣可好?”說完又抱緊了他腰身幾分。

聞時硯原本還有些寒霜的面色霎時便軟了幾分,但依舊板著臉,低聲淡淡回答:“知錯能改便好。”

私心來說,他是有些受不住姝晚這般依戀的,聞時硯知曉自遇見姝晚時,便覺著這般女子合該藏在私宅中,叫她無法出門,無法見別人,只得期盼依戀的等他回來。

他想要姝晚的歲月中全部是他,滿心滿眼是他,不能容下別的東西。

姝晚欣喜了起來,踮腳在他右臉輕輕的一吻。

聞時硯則吃驚於姝晚竟這般好哄,隨即好似被順了毛般捏了捏她的鼻尖,外面的鄒媽媽透過門縫瞧著裡面的情況,隨即滿足的笑了笑,就是要這般,趁著世子爺還未大婚,趕緊在他心裡的位置多多的佔些,高門宅院裡的腌臢事兒多的很,鄒媽媽先前也在國公府伺候過,對那裡的情況還是瞭解不少。

徐大娘子端莊嚴苛,昭陽郡主總是與大娘子過不去,總想抓著徐大娘子這邊的把柄,鄒媽媽可不想叫姝晚生生被公府的那些娘子們拆卸入腹。

聞時硯的動靜自然瞞不過聞錦茵,聽著下人的稟報,聞錦茵翻了個白眼,“晦氣。”

周雲朗忍俊不禁,“這般說他做甚,我瞧硯哥兒與你性子相似的緊,外表古板,內裡跳脫。”

聞錦茵叉著腰不滿:“如何相似了,我可不似他,這般大膽,不把母親、父親放在眼中,這與序哥兒又有何不一樣。”聞錦茵頗為陰陽怪氣道。

窗外的崔媽媽腳步一頓,耳中極為敏銳大捕捉到了聞錦茵的抱怨,她幾百個心眼的思緒瞬間活泛了起來,乘著一肚子疑慮回到了錦燦閣。

昭陽郡主剛剛午睡起來,身上睏乏的緊,昨夜國公爺被她纏的宿在了這邊,折騰了她一夜,叫她滿面春光的專門去紫鳴玉苑裝模作樣的賞了頓花。

叫劉媽媽好一頓啐,徐氏倒是見怪不怪了。

郡主很快就發覺了崔媽媽的心不在焉,她隨口問:“你這老貨,心思飄哪兒去了。”

崔媽媽趕忙垂頭認錯:“郡主莫怪,老奴方才聽到了些事兒,心中疑惑的緊,不知當講不當講。”

郡主嫵媚一笑:“說吧,聽到什麼事兒了。”

崔媽媽便把在景茵堂聽到的話複述了一遍:“奴婢本是想替郡主給茵姑娘送些補品,好叫那徐氏拿不住我們的話頭,沒成想聽到了這話,您覺著她是何意?”

郡主挑眉訝然,她直覺裡面有古怪,隨即她拿起桌子妝籠裡的唇脂,塗在了唇上,“你去叫人跟著我們世子爺瞧瞧去,別叫他發現了。”

崔媽媽應聲稱是。

*

芸晚小築,一番雲雨後,姝晚趴在聞時硯懷中,懶懶地闔著眼,光裸的脊背隱藏在被中,被密不透風的裹著,只餘一雙藕臂攀繞在聞時硯脖頸處。

聞時硯側頭吻了吻她的髮旋,面上是顯而易見的愉悅,二人間的氛圍竟是更為融洽和諧。

可見這一遭頗為誤打誤撞,聞時硯本就是隨意在御賜物中挑的鐲子,打著哄人的由頭送了過來,未考慮那麼多,上次也是被沈家兄妹打岔,猶豫了許久。

左右一個不過玩意兒,若是能叫人高興,那才是能發揮自身的價值,便是御賜之物也不過如此,聞時硯罕見的這般想。

罷了,過去的就叫他過去罷,往前看才是最重要的。

“你若以後總是似今日般聽話便好了。”聞時硯漫不經心的喃喃道。

姝晚聞言羞澀道:“出嫁從夫,月郎一直是我的天。”

聞時硯低低的笑了笑,未置可否,他愜意的躺在床榻上,清潤雅緻,墨髮半披與姝晚的長髮交織在一處,不分彼此。

過了半響,懷中的人兒傳來清淺的呼吸聲,聞時硯翻身把人摟在懷中睡了過去。

翌日,他起身時,姝晚也跟著一同起了身,伺候他穿衣洗漱,聞時硯未說什麼,張開雙臂瞧著她。

姝晚被他瞧紅了臉,聞時硯想了想問:“我……”

姝晚露出疑惑之色:“怎麼了?”

聞時硯想啟唇說話,卻不知該如何解釋,他頭一次生出了若是姝晚知曉他騙了她,會怎樣。

“若我有一事騙了你,你會如何?”聞時硯凝著她淡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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