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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書寒霎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眼前膽大包天與陌生外男這般說的姑娘實乃罕見:“姑娘,你在說什麼胡話,你到底是何人。”
溫蘇寧皺了皺眉:“我姓溫,我爹是溫凌生。”
溫……溫溫閣老,尹書寒瞪大了眼睛:“原來是溫姑娘,在下失禮。”
溫蘇寧卻笑了:“有點兒意思,比那個什麼世子強多了。”
尹書寒羞紅了臉:“溫姑娘還是快回去罷,莫要說這種話了。”
溫蘇寧不在意:“無妨,我就是來確認下你的心意,若是可以,我便叫我爹上門提親去。”
尹書寒簡直要暈過去了,艱難道:“姑娘,提親是男子的說法,只有我去提親的份兒,哪有姑娘家來的。”
溫蘇寧煞有其事點點頭:“那就你來。”
啊不是,尹書寒想扇自己一巴掌:“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我素未謀面,姑娘對在下知之甚少,在下對姑娘高攀不起,姑娘還是趕快回家去罷。”
說完,尹書寒趕緊逃走了。
溫蘇寧納悶了,她回去後便向他爹說了此事,溫閣老搖搖頭:“不成體統,就算我為你瞧上了他,也不是現在成婚。”
溫蘇寧不解:“為何?”
溫閣老嘆氣:“眼下那尹書寒只是一六品修撰,人輕官小,他乃庶民出身,無家產,無底蘊,你現在嫁過去住的地方都沒有,還是待他再成長几年罷。”
溫蘇寧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第51章
自打那日三名外邦人來過一回後, 那個為首的綠眼睛的男子便時時來轉一圈,嚐嚐盯著香囊瞧,沉思著, 姝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但也不好去搭話。
某日,許久未現身的聞時硯來了鋪子,外面下著雨,陰風怒號, 這天氣說變就變,方才還日頭高照,轉眼便陰雲密佈,雨水裹挾著涼風,斜絲飛入屋內,姝晚趕忙把支起的窗子放了下來。
卻聞門前一陣響動,熟悉的身影手執油紙傘, 身形清俊, 素衣清冷的進了鋪子, 油紙傘上是一副遠山青黛圖,水汽氤氳著他的周身, 聞時硯拍了拍身上浸溼的衣袍。
姝晚對他不打招呼來的行徑見怪不怪了,眼下二人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聽聞北狄人時時來清帛坊?他們可找你麻煩了?”聞時硯邊收傘便詢問。
“沒有, 只是買了些東西罷。”
聞時硯的眉頭卻沒鬆懈下來, 他了解這些蠻夷人,不擇手段, 霸道狂妄, 本就是閒逛卻有意無意的次次都來,誰曉得他們心裡打什麼主意。
“無事, 天子腳下,這裡是京城,他們又不敢做什麼。”姝晚瞧著他的樣子緩緩說。
二人現在是掛名的未婚夫妻,他若是擔心自己名聲有損壞了計劃也是正常的,姝晚自覺有必要解釋清楚。
“那些大漢瞧著只是對鋪子裡的帕子感興趣,聽他們說像是要買回去給家中的妻女。”
聞時硯不言語,並不打算告訴姝晚北狄人狡詐,且他們所謂的妻子不過是強擄去的姑娘,有的可能是中原人,有的可能是胡女。
“今日要做什麼?”姝晚隨口問。
聞時硯猝不及防的:“嗯?”
“不是要演戲嗎?”姝晚問,不然他來做什麼,“有什麼需要我配合你,說罷。”她一副瞭然的樣子,叫聞時硯哭笑不得。
但似乎除了這個藉口外他也找不到可以來尋她的理由。
“明日我家阿姐的長女三歲生辰宴,你…可要隨我去?”聞時硯試探問,他沒有要求,也沒有命令,只是淡淡的試探。
姝晚遲疑了,又是宴會,她對生辰宴已然有了陰影,聞時硯安撫她:“不想去也無妨,其實只是個家宴罷了,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外客,也無需應酬來往。”
聽著不需要應酬來往,姝晚放心了,但又不解:“我們本是假的,這樣騙你的父母和長姐是不是不太好。”姝晚委婉表達了她的想法,在她理解中,家中人面前並不需要演戲。
聞時硯極力找藉口:“若是此時告知他們,恐怕他們會接受不了,不如暫時先演著,日後便說恩愛不復以往,把人糊弄過去便好。”
“這樣可以嗎?”姝晚遲疑。
“可以。”聞時硯篤定。
她並不知聞時硯是想一點點想叫她見到自己珍視的人的優點,比起許多人家,他是一個最優選擇。
但他也很尊重姝晚,若不想去,那他不會勉強,並不會因為家中人想見見姝晚就不顧及她的意願。
“那好吧,是不是需要準備什麼賀禮,你這個做舅舅的,可知小姑娘喜歡什麼?”
聞時硯唇角漾起暖意:“我瞧著你那年畫娃娃的肚兜或是香囊便很好,小姑娘愛美,她定會喜歡的。”
姝晚順著視線瞧了過去,不知想到了什麼忽得笑了:“我還記著三年前雲秀坊遇到了茵姑娘,她也是見著我的肚兜做的漂亮全買走了。”
聞時硯附和:“她現在也是很喜歡的。”若是見了你定然會更喜歡,他心中暗暗想。
姝晚淡笑不語,那一抹笑正巧被閒逛進來的那慕爾瞧了個正著,猶似草原上的夕陽,搖曳四合,那慕爾的出現當即叫聞時硯一凜,視線掃了過去對上了他玩味的笑意。
“聞大人。”那慕爾的聲音比聞時硯還要粗沉,好似是自靈魂發出的震顫,高鼻深目輪廓格外英挺。
聞時硯略微頷首:“單于。”
“這位是?”那慕爾的眼神落在姝晚身上,視線很明顯的對二人的關係有些興趣,那般直白的眼神,叫姝晚瞧了臉色泛紅。
“未婚妻。”聞時硯言簡意賅,那慕爾恍然大悟,神情卻透露著不易察覺的遺憾。
又是在姝晚鋪子裡買了些許東西后便離開了,姝晚隨口道:“也不知這鋪子裡有什麼好的,驛站離著這兒多遠,雲繡坊離這兒多近。”她嘀嘀咕咕。
但不可否認,鋪子裡確實進項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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