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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後,輕舞方託著茶盤從簾外進來,臉上帶著羞紅,不敢看相擁而坐的我們,深埋著頭恭敬地把茶擺在案上後,立即躬身退出。

霍去病壓根沒有看她,我卻笑瞟了幾眼她的腳,好一個輕舞,原來不僅僅是舞姿輕盈。這府裡各處還有多少這樣的人?

我的雙手環抱住去病的脖子,吻在他唇上。自他回來,我們雖然相伴多月,但因為我的身體,他一直剋制著自己的慾望,此時被我主動撩撥,一下情難自禁,一面熱烈地回吻著我,一面立即抱起我向室內行去。

剛到榻上,兩人的身體立即纏繞在一起,我本來存了做戲給別人看的心,只想到了室內兩人可以貼身細談,可此時他也點燃了我,我也是氣喘吁吁,意亂神迷。

他忽地放慢了動作,一手半撐著自己的身子,細細打量了會我,在我額頭吻了一下,一面順著臉頰吻下去,一面喃喃自語:“我一直在想你……”

我心中一絲清明,雙手纏上他的身子,兩人又貼在了一起。他大概原本不想只顧自己痛快,想放慢速度,多給我一些愉悅,可被我這麼一弄,此時再難忍耐,叫了一聲“玉兒”,就要分開我的腿……

“去病,嬗兒不是我們的兒子。”我嘴貼在他耳邊,蚊蠅般的聲音。

他全身驟僵,眼睛瞪著我,我眼眶中一下全是淚水,忙抱著他,“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接受讓兒子入宮,所以求九爺尋了一個體質很弱的孤兒和我們的兒子掉包,我沒有想騙你的,可我顧慮到你經常入宮,當時所有人都盯著你看,怕會被看出端倪,其實我幾次都想說的,可總是因為……”

我看著他漸漸鐵青的臉色,聲音越來越小,所有解釋的話都吞進了肚子,這件事情總是我錯,何必再狡辯?

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我用力睜著雙眼不肯讓它們落下。去病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我在想他會不會一生氣,立即轉身離去,手怯生生地鬆開了他的身子,卻又不甘心地緊緊拽著他已褪到腰間的衣袍。

他盯了我好一會,一字字道:“我是很生氣,可不是氣你騙我。不管你怎麼騙我,我都相信你肯定是為了我們好。一時的權宜之計,我如何會不懂和不理解?可我氣你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你說,你的早產是不是有意為之?如果不預先準備充足和藉助早產這個突生的變故,怎麼可能避開宮裡人的耳目?”

我本來已經準備好承受他的譴責,可沒想到他的生氣並不是為了我的欺騙,他對我是全無保留的相信。原本絕不打算墜落的眼淚全湧了出來,我猛地緊緊摟著他,哭著說:“以後再不會了,以後再不會了……”

他用拳猛捶了一下榻,怒氣雖大,聲音卻很低,“這個孟九,他對你怎麼言聽計從?居然允許你冒這麼大的風險?孩子在孟九那裡?他可健康?”

我嗚咽道:“嗯,已經送出長安,安置在最安全的地方。雖然早產了兩個月,但不同於宮裡體弱多病的嬗兒,身體很好也很精神。”

他匆匆替我抹淚,“別哭了,我雖然氣你,可更是自責,我在你阿爹墓前許諾要好好照顧你,不讓你受一絲委屈,可自你跟我回到長安,卻一直委屈著你。這事因我而起,當時我卻不在你身邊,讓你一人去面對一切。”

他一面說著,我的眼淚只是越來越多,“好玉兒,別哭了,我不生氣了,可玉兒,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再用性命去冒險,若真有什麼事情,你讓我……”他的聲音驀地頓在嗓子裡,眼中全是心酸,好一會後,才緩緩說道:“你不僅僅是我心愛的玉兒,也許你也是世間我唯一的親人,唯一不管發生什麼都信賴我,站在我這邊的玉兒,你懂嗎?”

我拼命點頭,“我不會再幹這樣的事情,我……”我的手指在他的眉眼間輕撫,“我雖在昏迷中,可那幾日你守著生死未卜的我,心裡的痛苦煎熬自責傷心,我全明白,我以後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不會讓你再經歷這樣的痛楚。”

他眼中暖意溶溶,猛地捧著我的臉,響亮地親了一下我的唇,又索性沿著唇角一路吻到眼睛,把未乾的淚痕都吻去,兩人之間的火苗又竄起來,越燒越旺,本就不多的清醒早被燒得一乾二淨,我嘴裡喃喃道:“去病,你也不可以讓我經歷那樣的痛楚。”

他嘴裡含含糊糊應了一聲,腰往前一送,兩人的身體已結合在一起……

――――――――――――

元狩五年的春天一點都不象春天,立春已久,卻仍舊寒氣迫人,草木也未見動靜。

一片蕭瑟的長安城保持了將近半年的平靜驟然被打破,大漢朝的丞相李蔡因為盜佔陵墓用地和神道用地而被告發。

劉徹一直信奉鬼神,很重神道,宮中的術士都極受恩寵,就是皇子公主見了他們都很客氣。自己的丞相卻敢侵佔神道用地,劉徹大怒,立即將李蔡下獄,等候審理。

李廣將軍一生清廉,仗義疏財,扶危濟困,雖享俸祿二千石四十餘年,身死後,卻家無餘財。他的靈柩入長安城時,滿城百姓感念其德皆哭。

如今李廣去世不過半載,他的堂弟,李氏家族的掌舵人竟然就被人舉證揭發為了斂財而私自盜地。雖然案子還未審理,可這樣的醜聞立即在有心人的引導下傳遍長安內外。

一般的百姓哪裡懂得朝堂上的風雲變幻?民心可欺,很快李氏家族的聲望就遭到重創。

李敢在朝堂內極力遊走,甚至曾來霍府求見去病,去病卻沒有見他。

當年陳皇后被廢,衛子夫稱後的一個重要事件,就是因為從陳阿嬌的宮中搜出了衛子夫等受寵女子的木偶小人,傳聞阿嬌日日扎小人詛咒這些女子。

此時看到宮中術士貌似為神鳴冤,實際卻幫了衛氏一個大忙,我心中對當年那些木偶小人開始疑惑,也對如今的那一畝被侵佔的神道用地疑惑。幾個木偶小人只要有合適的宮女就可以放進阿嬌的宮中,或者更聰明的做法是直接派人去誘導病急亂投醫的阿嬌,而一畝地,對於李蔡而言,比芝麻還小的地方,只要檔案上稍做手腳,李蔡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忽略過去。

其實這很符合兵法之道,衛氏外戚名面上吸引了李氏的全部注意力,卻在背後暗有一支沒有任何人想到的奇兵,突襲而至,讓敵人措手不及間兵敗,只是仍未置敵人於死地,所以最後勝負還難料。

案子正在審理,結果還未出來,李蔡竟然在獄中畏罪自盡。曾經的輕車將軍,安樂候,大漢朝的丞相,竟然為了一畝被侵佔的神道用地而自盡在獄中。

自盡?我冷笑著想,如果當年我和維姬在獄中毒發身亡,是否也會是一個畏罪自盡的名目?

短短半年時間,李氏家族官階最高的兩兄弟李廣、李蔡都自盡,舊喪未完,新喪又添。一門兩將軍不是死於匈奴的刀槍下,卻是都死於自盡。

霍去病冷眼旁觀著整個事件的發展,他如常地射箭練武,如常地打獵遊玩,甚至還會請了人來府中踢蹴鞠,蹴鞠場上的氣氛依舊熱烈,可去病眼底深處的厭倦卻越來越重。

公孫賀攜衛君孺來看霍去病,說是順道而來,這個道卻順得真是不早不晚。在丞相位置空缺,朝中各方勢力都盯著這個位置的情況下。

衛君孺一看到我,立即上前笑挽住我的手,笑問我身體狀況,日常起居,語氣含著嗔怪對去病道:“你穿得少是正常,可你看看玉兒穿的,天仍冷著,我這大氅都未脫,你怎麼也不提醒玉兒多穿幾件衣服?”一轉頭又笑對我道:“去病要敢欺負你,你來找我們,我們就是你的孃家人。”

去病面上雖冷淡,心裡卻一直很重親情,他雖然姓霍,其實卻在衛氏親戚中長大。我不被衛氏接納,一直是他心中暗藏的一個遺憾,此時看到衛家的長姐如此待我,他臉上雖沒有變化,依舊淡淡和公孫賀說著話,眼中卻帶著欣悅,甚至享受著家族親戚間的熱鬧。

我心中暗歎一聲,原本只是任由衛君孺握住的手,此時反握住了她,“有姨母幫我,去病自不敢再欺負我。我這幾日正在繡花,可總是繡不好,正好姨母來,煩勞姨母指點一二。”

公孫賀聞言,抬眼從我臉上掠過,大概感於我的知情識趣,眼中難得的帶了兩分讚賞。

衛君孺笑瞅向去病,“外面有的是巧奪天功的繡娘,大漢朝的大司馬還要玉兒親自動手?這是為去病繡東西嗎?那我可要去看看。”

去病的眼光從我臉上掃過,雖在剋制,可仍舊帶出了笑意,透著隱隱的得意。

衛君孺和公孫賀看到去病的表情,迅速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我笑挽著衛君孺的胳膊,兩人一面笑談,一面出屋去看我的繡活,留公孫賀向去病說想說的話。

晚間,我已經有些迷糊時,去病忽地輕輕叫了聲“玉兒”,半晌卻再無下文。

我笑在他肩頭輕咬了下,“怎麼還沒睡著?你想怎麼做都成。我雖然不想你捲進皇族奪嫡中,這是一盤以生死為賭注的棋局,但既然是你想做的事情,不管怎麼樣我都沒有意見。”

他一言未說,只是又把我往懷裡抱了下,緊緊地摟著我。

不過一會,他的手卻不老實起來,我在他耳邊細語央求,“你心事去了,就來惹我!我正困呢!你讓我好好睡覺……唔!”

他笑著吻住了我,把我的話全堵在了唇舌間。

不知道是他看的那方面的書多,還是他出入宮廷“見多識廣”,反正去病的挑情手段一流。半晌後,我已被他撩撥得再無反對的聲音,全身滾燙酥軟,不自禁地已如藤蔓纏樹一般,糾纏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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