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又是大晴天。
母女两个坐在瓦纳卡湖旁垂钓。
过去两个小时,颗粒无收。
钱杰自告奋勇帮母女俩看着鱼竿,让她们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刚好裴沛说她饿了,两个人准备买点吃的再回去。
不远处有个买汉堡的小店。
称得上是景区热门。
裴沛拉着孟慈过去点单。
服务员照例询问要添加什么小料,下单时刚好看到孟慈的脸,笑着问是不是还是不加酸黄瓜?
孟慈一愣,而后说需要。
裴沛看了眼孟慈,没说话。
服务员抱歉一笑,解释道前两天也有一位亚洲女士光临,自己可能记混了。
汉堡做的很快。
孟慈和裴沛还另外一人拿了一支甜筒沿着小路往回溜达。
雪糕化得快,没一会儿就粘了孟慈满手。
裴沛一边嫌弃一边抽出湿纸巾给孟慈擦手,全当她还是个小孩。
“就这样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24了。”
眼看着面前的女儿出落得越发利落,裴沛几乎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谈恋爱了吗?”
“还没,没合适的。”
孟慈大学时期找了个男朋友。
各方面都不错,偏偏两个人心性不和。
说来也是孟慈太倔,没落下什么好结果。
那男孩子裴沛也见过,处处优秀,是孟慈的初恋。
孟慈当时面临毕业,就业和升学的压力都在头上顶着。时间一长,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蔫巴下去。
后来机缘巧合,孟慈碰到了季曲。
不到小半年,孟慈又被养得活蹦乱跳的,性子也娇纵不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分了手。
一直到现在,孟慈身边再没出现其他对象。
“要不然让钱叔叔的儿子给你介绍一下?他工作单位稳定,看有没有合适的。”
“不要。”孟慈摇头,从纸袋了捻了根薯条出来,“我自己看着办。”
一谈到这方面的话题,孟慈就好像吃了块方正的冰,冷气透过喉咙跑出来,还顺着毛孔无限扩散。
那天一直到傍晚,传说中的大鱼也没出现,鱼饵倒是用了大半盒。
晚上回家后母女俩躺在一起敷面膜,“紧急救援”晒了大半天的脸。
“明天几点的飞机。”
“十一点。”
“想吃什么?吃饱了再送你去机场。”
“嗯。。。吃面吧。”
后来母女俩又七七八八地聊了很多,直到面膜干在脸上才张罗着睡觉。
第二天孟慈睡醒时餐桌上已经摆满菜码。
裴沛给孟慈盛了一大碗,赶得上孟慈的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