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经枕的质问,桓灵竟然还在笑,“那你说我这方法准不准确?“
“下来,”经枕试图用冰冷的语气呵退,“桓灵,你如果还想活着走出医院,最好就下来!”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桓灵露出恶劣的微笑,“不是说我是女朋友吗?那女朋友能不能摸?该不该摸?”
桓灵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然后从眉心、眼睛、鼻梁、唇,一个往下滑,直到他急促喘息的喉结,性感的锁骨,甚至沿着纽扣一路往下……
经枕猛地意识到,春药到底多难抗。
随着桓灵的手指一直往下,苦苦压抑的欲望也随之翻滚。
与生理的焦渴相比,更让经枕难以忍耐的是,脑海中沸腾的过分激烈幻想——所有关于桓灵的幻想。
他双眼猩红,紧紧盯着桓灵。
若不是还算称道的自制力,只怕他已迫不及待把脑海里恶劣的想法在桓灵身上一一施行。
偏桓灵的动作越发过分。
似乎知道他现在不良于行,桓灵还刻意伏在他身上,然后在他近乎颤栗的喘息中,将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甜?”
系统崩溃尖叫。
【没有,没有人,也不应该有人!】
【宿主,求你了,我们别吃瓜了,我们还是赶紧逃吧。】
“桓灵,我最后说一次,下来!”经枕努力克制着,被她气息侵袭的脖颈青筋猛地弹跳,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甚至彼此可以嗅到对方的呼吸。
如果不是桓灵,他本应很好地控制住这所谓的春药,凭着惊人自控力硬生生的熬过去。
但是,多了一个桓灵,一切都不一样了。
桓灵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被她压倒在床上的经枕,透露着难得的弱势,强烈激发埋藏在内心的恶劣因子。
“如果我说不呢?”桓灵歪头看他,手更放肆,一路而上。
然后,动作一顿,桓灵神情有些恍惚。
他的胸膛宽厚,肌肉柔韧,是很舒适的触感。
明明西装革履时,整个人都清瘦挺拔,但当不再隔着那层衬衣,便能触摸到这扑面而来的柔韧、温暖以及力量。
桓灵轻轻一捏,指尖陷入温热,忍不住轻轻抽气。
不是说每天都加班吗?怎么还会有胸肌?
看着玩得高兴的桓灵,经枕一时不知,到底谁才是中春药那个?
怎么与他比起来,分明是桓灵更过分!
“我可以舔吗?”桓灵真诚提问。
舔?怎么舔?舔哪里?
经枕瞬间就脸红了,像是被强行打捞上岸的美人鱼,困于渔网,动弹不得,却又偏偏因为人类的无耻行径,而被动变得涩情。
经枕所有关于性|欲的知识,都来自桓灵。
第一次拥抱、亲吻、近距离接触,都是和她。所有梦中的幻想,也都是因她而起。
经枕克制了整整二十几年的渴望,从不曾主动寻欢,最青春年少时也只是在浴室草草玩弄释放,但这近乎苦行僧的生活,突然多了一个例外,一个小插曲,一个桓灵。
“不可以,”经枕是一个极其擅长命令的人,但被逼到困境时,竟然硬是忍着身上、心上燃起的焦灼与渴望,强行用理智冷静地说,“桓灵,你这是乘人之危。”
他抓着洁白的床单,往床头退,却被桓灵抓住空隙,半跪而上,越发凑近,低头凝视着他。
桓灵:“怎么办?我更兴奋了。”
桓灵检讨,小桓啊小桓,你怎么是如此恶劣的一个人?
然后,她附身而下,凑近冷白的皮肤,双唇吻上,吮入口中,唇齿厮磨。
柔韧的肌肉陡然跳动,温度不断上升,热度弥漫。
“嗯!”
猝不及防的温热,让经枕呼吸一滞,随之而起的是强烈的刺激,以及……难以忽视的快感。
就像是一个信号,所有被压抑在这身体里的欲望,一瞬间全被点燃。
经枕紧紧拧着眉,死死抓着床单,急促剧烈地喘息。
她,她不是说舔吗?怎么是……
又是重重一咬。
剧烈的快感瞬间袭来,经枕眼尾深红,逼出泪雾,他分不清,分不清是药物作祟,还是羞耻心使然,怎么能这么快乐?
“不,不要咬……”经枕尾音颤颤巍巍,猛地一顿,又重重抽气,不止是脸颊,全身都泛红,像是一块诱人的奶油小蛋糕。
桓灵心想,他果然很带感。
恶劣的性格,让桓灵下意识咬住他急促滚动喉结不放,听他越发难耐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