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夏说:“我不喝,别来烦我。”
说完就回房了。
于贺光目光沉了沉,朝着进门的韩烬吐槽:“她怎么脾气那么大。”
韩烬瞥了一眼他带来的咸豆汁儿,语气清冷:“她喜欢甜的。”
于贺光没说什么,只是一口把豆汁儿干了,擦了擦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韩烬:“10年了,她口味早就变了。”
于贺光思考了一瞬,发现韩烬言之有理。
不过他了解韩烬,不是十分确定的话,他不会说。
他这么说,一定是关注了傅知夏的饮食。
更何况,如果不是入了他的眼,又怎么去关注傅知夏呢。
于贺光看着于贺光,眼神变得暧昧:“你挺了解知夏,甚好,之前我还觉得傅知夏一个村姑配不上你,但现在不同了,她是我妹妹,你和她门当户对,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韩烬清冷的眉锋紧锁。
他同意有什么用,傅知夏现在已经不喜欢自己了。
想到这,韩烬心底就烦闷不已。
接下来几天,于贺光来找傅知夏,给她带韩多东西,但傅知夏都没搭理她。
这天,于贺光有事出门,但家里保姆熬了当归汤给韩爷爷,他没空送,让她去拿。
如果是给她的,傅知夏一定不会要,但于家和韩家也是世交,她自然不会替韩爷爷拒绝。
傅知夏去拿了一趟,就去医院了。
谁知下午从医院回来时,于母就带着于家保姆气势汹汹进门了。
于母红着眼眶,看起来像是哭过。
傅知夏冷冷地说:“于夫人,您有什么事?”
话落,一个耳光就落在了她脸上。
只听于母落泪控诉:“傅知夏,你竟然这么恶毒,给彩玲的牛奶里下毒!”
“如果彩玲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为她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