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孟予的吐槽欲再次按捺不住:“丝丝不是毒蛇,要它从牙齿里分泌液体,本来就难,哨兵的皮还那么难咬。你说,他们去医院能打的进去针吗?”
她是真心感到疑惑,也没听说医院的治疗工具还分哨兵向导啊?如果有,那肯定是绣花针与棒针的区别。
温陵听完前因后果,慢慢从她怀里抬起头,和她对视,语气带着点玩味:
“你从蛇牙里分泌的?”
孟予理直气壮地反问:“不然呢?”总不能把丝丝劈开,挤出点血来,何况它是精神体,也没有血啊。
温陵的眉眼陡然散开,埋进孟予肩窝里低低地笑,呢喃着唤她“孟小姐”,一连叫了好几声,最后顺着她心意说:
“哨兵都是皮糙肉厚的莽夫,真是为难丝丝了。”
孟予点头如捣蒜,一副只有你懂我的模样:“下次提前准备点工具。”
“还有下次?山——”
温陵想说山猪哪里吃得明白细糠,但这一句似乎将孟予也贬进去了,临到嘴边,改成:
“我也只是听说过蛇液的功能,自己还没尝过呢。”
他用指腹蹭了蹭孟予的下巴,动作很细微,仅够将对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脸上,将这张还算出挑的面容全然展示给她看。
但这个根本抓不明白重点的可恶女人,没能如他所愿说出“下次给你尝尝”,而是面带失望:
“你也不知道啊,那好吧。”
温陵:……
他改变想法了。
她和那些蠢哨兵,谁都没能吃明白。
温陵的喉结滚了滚,盯着孟予说话时颤动的唇,眼神意味不明。他心知不能对这人要求太高,索性将话稍微挑白了些:
“其实,液体不一定要从齿间分泌出来,下次我们一起探讨试试?”
说着,指尖已经摸到孟予手腕,在伪装成镯子的丝丝身上捏了捏。
丝丝常年隐在幕后,很乐意和知道它存在的每一个人玩,用尾巴尖在男人指骨间摩挲,时不时卷上去,拽着他跟自己玩。
孟予没发现对精神体的小动作,她叹了口气,心里想的仍是那头可能受她影响才迟迟没能化人的白虎,愁眉苦脸道:
“重点不是这个。但也无所谓,现在季叔叔只能靠自己了,希望他成功吧。要是失败,身在蔷薇号上,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孟予自顾自想象了一番白虎被娜维西打成猪头,再丢下海喂鱼的场面……不要啊,她的大猫猫!
温陵:……他怎么觉得两人好像不在一个频道里?
好端端怎么又扯上季献了,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