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随便就会炸开的。
“聊胜于无。”
给那些天空人老爷们一个安心,虽然确实没用。
——
琉恩有些苦恼。
她喜欢清闲悠哉的生活,非常讨厌紧迫感,也没有什么冒险精神。
之前想的是,虽然这个世界有一群天龙人这样难搞的群体,但是自己没有惹事的爱好,所以大概率可以相安无事。以自己的能力,平静舒适的生活是很简单的事情。
然而,人不能给自己插旗子。旗子这种东西,不插没事,插了就会倒。
被关进监狱倒是没有关系,也算是栖身之所。但是,刚才的电话听起来,自己好像不能就这么安静舒适的进去啊。
“真是一群麻烦的人。”
琉恩小声的抱怨着。
“我也这么觉得。”青雉在一旁同样吐槽,“马上就到玛丽乔亚了,有心理准备么,小姐。”
这时,琉恩的手突然动了,在青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手铐上的锁链挂住脖子而强制让他弯下了腰。
视线几乎与琉恩平齐。
“你太高了,大将先生。”琉恩说,“我不用准备什么,但是您最好做点准备。希望你们的大老爷们不要搞出什么大事情。”
“不,我看搞出大事情的是小姐您吧。”青雉看着琉恩被黑布蒙住的双眼。
她一直蒙着眼睛,最开始青雉以为是有眼疾所以才这样。但是慢慢发现,她的行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看不见的样子。
所以黑布下面遮挡的什么?
“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个良民。”琉恩松开了手,“良民这种人,是从来不会主动惹事的。”
青雉摸了一把自己的后颈,摸到了一条深深的勒痕。
这可真是个苦差事。他苦笑着想。
——
玛丽乔亚。
“你就是莱特·琉恩吗,就是你害的我的儿子昏迷的吗?”天龙人尖细的声音质问着琉恩。
此时,周围站着的,除了一直押送琉恩的青雉,还有刚刚赶到的黄猿大将。
“你怎么也在这里。”青雉问黄猿。
“鹤中将让我来的,在听了你的报告以后。”黄猿回忆鹤的话。
鹤:“你现在就起身前往玛丽乔亚,尽快,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青雉不置可否的咋了一下舌。
现场的气氛其实并不紧张,之所以这么说,是以天龙人一贯的傲慢为前提,而且被质问的那个人也带着手铐被压制在那里。
但是,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为它往往是须臾之间发生的巨变。
“她那是什么意思,她是在蔑视我吗?她眼睛上的黑布是什么,带着这么个东西来见我,快给我摘下去!”
空气在这一句话后,突然开始变得有些紧张。
天龙人虽然下了令,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平日里言听计从的侍卫这次却没有任何动作。
冷汗从脸颊侧边滑落下去,掉在了衣领里面。
侍卫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气场里,凉气从脊椎一直向上攀升,直至头颅顶端,然后像一条蛇一样盘踞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