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决定别人命运的同时也会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佐助他恨着你的同时也无法抛下曾经最喜欢你的真实,那你呢,你究竟想走到哪里去?”
她看一眼他绑的的小辫子,算了,还是留给止水玩吧~宇智波的别扭兄弟最难从嘴里撬出来东西了。
带着生命气息的火焰慢慢消散,她慢条斯理的勾起唇角,手心落到他的发顶,“别再变成老头子了哟。”
乌鸦飞出来落在她手背上,她看着熟悉的影风车,薄唇细细颤动,最终还是红了眼睛。
她侧过头,声音如同记忆里那般仿佛能使人拨开迷雾见月明的银铃清脆,少年想起同样会对自己温柔轻语的泉。
听说她现在过得很好,在一双有力的羽翼下,度过自己的一生。
“下次见,鼬。”
微风拂过她的长发,发尾还没落下,女子便消失了。
佐助是在那个从窗帘到地毯都是粉的卧室里睁开眼的,意识还模糊,隐约听到哭声。
很吵,波风有栖的哭声吵的不得了,让人头疼。
身上的伤被治后,走上三楼的阳光房都不算是耗费体力,阳光正对着他,日暮时分,他看着眼前哭的正惨的波风有栖,抱着她的卡卡西,当背景板的金鸟冬,又打碎什么东西了么……
视线忽然定格到躺在一边的止水上,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定一遍,说服自己这不是梦,她手里拉着的,居然真是他。
再快速扫视一遍现场,飞快的转身往下面走,拳头抵在额头上,难以相信。
搞什么……
修罗场吗。
神经,不疼,掐了一把自己,挺疼,不是梦。
熟悉的黄昏时刻,醒来也没有对自己真实的身体有什么不适感,阳光,温度,无论他将虚假的精神世界做的有多好,都不如真正的切身体验。
眼前几乎没什么变化的小姑娘哭了有多久,想必旁边的卡卡西就哄了她多久,衣服湿的拧一把想必场面很客观,果然女人是水做的。
止水动了动身体,少了很多对时间的概念,但,好像也多了很多奇怪的小心思。
依旧是少年模样的小子伸手把心上人圈到自己怀里,手里握着她的肩,一拉就来了,抬了抬手,落至后脑,将她按到自己心口,语气温和的如木叶秋至的晚风。
“没事了……我回来了……”
“让你一个人战斗了那么久,抱歉。”
抱的紧紧的,是止水的味道,是止水的手,是止水在抱着她,她真的把他带回来了。
“欢迎回来,止水。”
有栖抬起身子随意的抹了抹脸,看着他的眼睛,又是哭又是笑,低头就是吻他,惩罚似的啃啃他的唇。
止水吃了痛也不推,按着她绑着高马尾的头发,将发带抽下,骨节分明的手胡乱的挤入发间,不断的抬高下颚。
十七岁的那个春,
二十二的这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