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维克多脸上那副“惊恐无助”的伪装如同劣质墙皮般簌簌剥落!
猩红的眼瞳里瞬间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和恶趣味)!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最终定格成一个无声的、灿烂到欠揍的、混合着“哟!你也来度假?”和“这下乐子大了!”的魔王式笑容!
▼▽▼兔子!巧啊!ooo金币的“精品”室友?你标价多少?ooo?毕竟胸肌大嘛!桀桀桀!
伊撒紫水晶般的眼眸瞪得溜圆!震惊!荒谬!憋屈!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混合着“这世界怎么了”的茫然,瞬间冲上脑门!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在低矮的牢笼里不得不微微弓着,虬结的肌肉在破烂布条下块块贲张,散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他几步冲到相邻的铁栏前,巨大的兔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维克多!!!”伊撒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压得极低,却如同闷雷般在两人之间的狭小空间里炸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也被抓了?!你的力量呢?!!”
▼皿▼っ伊撒:这疯子!在搞什么?!自投罗网?!玩呢?!
维克多看着伊撒那副“世界观崩塌”、“怒其不争”的炸毛模样,猩红的眼瞳里笑意更盛!
他慢悠悠地走到相邻的铁栏边,隔着冰冷的铁条,与伊撒那双喷火的紫眸对视。他甚至还悠闲地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那根粗如儿臂的铁条,出“铮”的一声轻响。
“嘘——!”维克多竖起一根苍白的手指,抵在自己唇边,猩红的眼瞳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无比,
“小点声…小?兔子…别吓着‘狱友’们…”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周围笼子里那些被惊醒、正惊恐地看着这边的奴隶们。
伊撒被维克多这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悠闲态度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紫水晶般的眼眸里燃烧着焚天的怒火,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
“你到底在干什么?!玩潜入游戏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黑荆棘’!背后是盘根错节的势力!
牵扯到多少贵族!
多少商会!
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
你以为是过家家吗?!
你这样莽撞地闯进来!只会打草惊蛇!惊动那些藏在幕后的黑手!让他们提前销毁证据!转移资产!甚至…杀人灭口!”
▼皿▼!!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根本不懂什么叫谋定后动!
维克多听着伊撒那番充满“经验之谈”的愤怒控诉,猩红的眼瞳里非但没有丝毫凝重,反而笑意更深!
他歪了歪头,覆盖着黑羽的耳朵微微抖动,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哦?一条跨越政商两界的、盘根错节的、牵扯无数大人物的产业链?”他猩红的眼瞳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听起来…很复杂?很庞大?很…吓人?”
▼▽▼呵…产业链?水很深?本王前世卧底的时候,端掉的产业链…比你吃过的胡萝卜都多!
伊撒看着维克多那副“我知道啊”的轻佻表情,紫眸里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猛地抓住冰冷的铁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白:“你知道?!你知道你还——?!”
“噗——”
维克多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那笑声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属于魔王的狂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嘲讽!
“我知道啊。”他重复道,猩红的眼瞳如同燃烧的红宝石,牢牢锁定伊撒那双充满不解和愤怒的紫眸,
“我当然知道。不仅知道…我还知道…这潭水底下…藏着多少条贪婪的食人鱼…多少根腐烂的触手…多少张…虚伪的面具!”
前世…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产业链”…本王见得还少吗?!
他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
“兔子…你以为…我为什么‘被抓’进来?”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充满恶意的弧度,“…你以为…我真是来‘玩潜入游戏’的?”
他微微前倾,隔着铁栏,猩红的眼瞳逼近伊撒,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我是来…‘炸鱼’的。”
伊撒紫水晶般的眼眸猛地一缩!炸鱼?!他瞬间明白了维克多的意图!这疯子!根本不是来潜入调查的!
他是来当诱饵!当搅屎棍!要把所有藏在暗处的牛鬼蛇神都引出来!用最暴力、最直接、也最危险的方式——一锅端!
▼皿▼!!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这样会死多少人?!会引多大的动荡?!那些被牵连的无辜受害者怎么办?!
“你——!”伊撒气得浑身抖,“你这是玩火自焚!你会害死所有人!那些被关押的人!那些无辜的奴隶!都会成为你疯狂计划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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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猩红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冰冷的寒芒!
他猛地抬手,苍白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穿过铁栏缝隙,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抓住了伊撒因为激动而抵在铁栏上的手腕!
“嘘——!”维克多的声音冰冷如刀,猩红的眼瞳里燃烧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兔子…冷静点…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