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眉眼与卫六将军有些相像,但这点想象若是没有前提知晓,任谁人都不会去关联起来。
暗卫又唤她一声:“王妃,王府商议?王爷也往府中赶回。”
……
献王府。
殷问酒与周献前后脚到。
她先开口道:“师傅被困宫中不得出,他要提前行术,我、师兄、甚至连崔叔都要在他视线之中不得有所动作,我认为他是因我而召。”
周献点头,“召你又为何不直接传召而要通过苏央呢?他亦有所怀疑。”
一个青楼长大的姑娘,调查起来还被殷问酒的侍卫刺过一刀。
怎地就认了妹妹,还给置办了宅子呢?
殷问酒最忧心的便是此,她不惧周洄因她动作,她惧周洄知道苏央的身份。
“况佑年不会说,因为他等着依靠我们二计划三计划的活,若是告知皇帝,我们这身份必然死路。
现如今知道这层身份的人我亦想不出何人会说,所以他哪怕怀疑,也只能怀疑。”
殷问酒心安一些,庆幸连苏央自己都不知道。
周献依旧愁眉不展,虽昨晚便聊了个透,明知父皇会这般手段。
但真到这一步了,他还是难免担惊受怕。
“真的可以?”周献又问了一遍。
殷问酒笑:“早起努力,现在更可以了。周献,周禹应该回来了。”
救她
上一次传入上京的信函,周献也看过。
周禹多次请命回京,陛下拒之。
“私自回京?你从何得知呢?”周献道。
殷问酒:“我若说猜的呢?”
周献笑:“那我也信。私自回京,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五嫂有孕在身,临近产期,边漠的战事进入寒冬休战期,没理由压着五哥不让他回。
五哥忧心京中出事,他亦是个莽夫,干的出来这事。”
亦?
殷问酒抬眼横他,“周洄想要将帝位传给周禹,我们怀疑因为他是师傅的孩子,且行军打仗亦是一身本事,皇位给他,他也坐得。
但周献,念慈腹中之子,天子之气亦是外显。”
她就这么看着周献,仅用眼神便说明了一切。
周献眉头低压,“所谓……命劫?”
殷问酒点头,“也只是怀疑。”
周献苦笑一声,“我会留心。”
殷问酒:“嗯,那我走了。”
他弯腰把人揽进怀中,低声道:“酒酒,我心中不安。”
卷柏自觉转身,蓝空桑还直愣愣的靠着柱子懒洋洋站着看二人。
于是卷柏便站到了她面前,一副你看我吧的模样。
殷问酒也环抱上周献的腰,“我是谁?堂堂殷掌柜的。”
周献埋首在她未受伤的颈侧,小心翼翼的,他闷笑一声,“堂堂殷掌柜的,也要小心再小心一些,做一个言而有信之人,婚约亦是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