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们的打斗声吸引了周围的侍卫,越来越多的人赶来将姒琢团团围住。
&esp;&esp;“绵大人需要帮忙吗?!”
&esp;&esp;“看着就好!近身小心伤了你们!”
&esp;&esp;不过几丈宽的巷子黑压压一片挤满了拿着各式武器的人,都是王女实验新武器的结果。
&esp;&esp;两人的动作极快,就算绵绵允许她们也不敢近身。
&esp;&esp;没有武器的姒琢只能把绵绵往人堆里引,她彻底钻进去后引起一阵混乱,好些人朝她劈砍却是误伤了自己人,更加乱作一团。
&esp;&esp;姒琢趁此机会手刀了一位被同伴裹挟动弹不得的侍卫,她看中的是她背上那把半人高的重剑。
&esp;&esp;重剑可防可攻,整个轮起来身手再高也近不了身,找到缝隙的姒琢脚踢借力挥舞,吓退了不少侍卫。
&esp;&esp;紧跟着的绵绵试图强攻,几次剑都被打飞,她只得下令放弩射弓,尽管王女说了尽量活捉,但也只是尽量而已。
&esp;&esp;众人退后,独留姒琢,似断线一般的箭雨朝着她飞奔而来。
&esp;&esp;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姒琢只得蹲下用剑护住主要部位,挡不住的左肩狠狠插中了两只箭头。
&esp;&esp;一直在宫墙外高树上暗中观察的阿木阿水准备冒死营救,姒琢知
&esp;&esp;道两人下来就是一个死,扯了身上的布条,用血写下“报信”两字后捡起箭,插在箭头,拼命拦出空隙朝着二人的方向扔了过去。
&esp;&esp;察觉异样的绵绵伸手叫停,走上前想问个清楚,却发现姒琢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倒在地。
&esp;&esp;肩膀上,胳膊上,腿上都插着箭。
&esp;&esp;天上“轰隆”一声,春雨又急又猛的砸在姒琢的身上,血水顺着伤口淌了一地,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青砖之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esp;&esp;树上的阿水已经呼吸不畅了,说什么都要冲进去,阿木死死捂住她的嘴,强行把她带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sp;&esp;“来人!禀报王女,姒琢已经捉到!。”绵绵的声音穿透力十足,可还是被雷声压过,似是与她作对一般。
&esp;&esp;大姒,姒王宫,太医院。
&esp;&esp;雨下了有一阵了,姜辛弥心里面毛毛的,她站在门前盯着什么都看不见的天空问向屋里铺床的一白:“只让她们去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esp;&esp;“已经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睡吧,一直在门前吹风小心着凉。”
&esp;&esp;一白只是故作淡定,两人背对背躺下后其实都没能安稳睡觉,满脑子都是姒琢和子莺,担心二人的安危。
&esp;&esp;怕什么来什么,天将将亮,八哥不停的用喙敲击着窗子。
&esp;&esp;睡在里侧的一白连忙起身将窗子打开,只见八哥叼着信,羽毛上满是水,把信吐出来之后累的直喘气。
&esp;&esp;“这是怎么回事?”姜辛弥起身询问。
&esp;&esp;八哥断断续续的回答:“想琢了!跟着!半路!遇阿水!”
&esp;&esp;姜辛弥抢过一白手里的信,了解是怎么一回事后并没有急着去救人,反而是跑去地牢找司徒嫣。
&esp;&esp;正在睡大觉的司徒嫣一脸懵逼的看着姜辛弥把锁打开。
&esp;&esp;“怎么回事,姒琢大发善心了?”
&esp;&esp;“她出事了,你看到的那场宫变可能提前了。”
&esp;&esp;“难道是因为我那次穿越提醒了你,你又提醒了她,产生的蝴蝶效应?”
&esp;&esp;“具体的我不清楚,你走吧,反正你也不属于这个时代,没必要在这里送命,仗一旦打起来没人管你,你若是出不去肯定要饿死在这里。”
&esp;&esp;重获新生了的司徒嫣迷茫的走出大牢,她用手去接不断落下的雨水,知道这种情况下小翅死都不可能跟她走,眼下回家,当作这一切梦一场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esp;&esp;姜辛弥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这时候军心不能乱,仗肯定要打,兵肯定要派,但救姒琢,还得是信得过的。
&esp;&esp;她跟一白,把浅瑟,秋婵,后赶来的阿水聚到太医院仔细研究起接下来的营救计策。
&esp;&esp;另一边,还在燕国的阿木,把姒琢受伤被抓的事情坦白给了赵子莺。
&esp;&esp;“死我也要跟她死在一起。”
&esp;&esp;“你这般不冷静只会给主人徒增麻烦。”
&esp;&esp;“干等她们来救姒琢早就被折磨死了,你只让阿水走,恰恰证明了你跟我是一类人,只不过差我一个吆喝对吧?”
&esp;&esp;阿木低头默认。
&esp;&esp;
&esp;&esp;姒琢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燕王宫一处偏远寝宫的床上,外面阳光正好,甚至还有鸟叫,如果不是她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