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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股截然相反的氣勁悄然席捲而出,一正一反!此乃“素女大法”中的第三式:銷魂蕩魄!

幽求正待乘勢而進,忽覺自己身軀如同置身於漩渦之中,一正一反兩股力道使他身不由己地向一側飄然斜跌出去!

曠古劍客幽求怎能任人擺佈?雖是內患混亂不堪,卻仍強提內力,右腳尖驀然下壓,頓時木質地板如同被巨力劃過,紛紛斷裂!而幽求的身軀已在曲伸之間,如同一支利箭,反射而出!“啪‘地一聲,秦月夜閃電般在幽求的身上擊了一掌。

但,隨即倒跌出去的卻是秦月夜,她的身軀如斷線風箏,狠狠地撞倒了一處屏風,方止住去勢。她的腹部駭然插著一根木條!木條有三寸寬,鮮血汩汩流出,一時難以看清插入有多深,傷有多重!

幽求被秦月夜擊了一掌後,亦狂噴了一口熱血!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為可怕!

原來,幽求在以腳尖劃開地板時,急中生智,悄然挑起一根木條!他以腿御劍的武功已是出神入化,秦月夜尚未反應過來,已然中招。

幽求緩緩抹去嘴角的血跡,聲音略顯嘶啞地道:“小木,此人劍法甚為獨……特,似欲將剛柔融……融為一體,只是修為有限,未能成功。嘿嘿,試問世間,又有幾人能真正地集至剛至柔於一身?能將二者之一發揮到顛峰之境,已足以……咳咳……足以傲視天下!”

幽求不顧自己傷勢甚重,對小木臨場施教,眾人的注意力頓時齊齊被小木吸引了過去!

眾人心中皆忖:“此子多半是幽求的弟子,然而看他此時神情,竟毫無擔憂之色,似乎對其師傷勢漠不關心,倒也奇怪。”轉念一想,幽求視他人性命如草芥,有其師必有其徒,此子多半是殘酷無情到了極點!倒是幽求對此竟也不介意,仍不顧傷勢對他加以引導,他們師徒二人可謂真是人間奇物?!

當秦月夜的目光落在小木身上時,心中“咯登”一下,暗自驚詫:“此子好生面熟,難道我曾與他見過面?”一時之間,卻沒有想到眼前淡漠的小孩會是範書的兒子。秦月夜與範書夫婦二人皆相識,此時看見他們的兒子,自然有相熟之感。

秦月夜的小師妹見師姐受了重傷,忙拔劍護於秦月夜身前!秦月夜一咬銀牙,猛地拔出腹中木條,立時鮮血狂噴!她出手如電,封住了傷口周遭幾處穴道,鮮血這才止住。饒是如此,她的臉色亦已蒼白如紙!

徐達、韓貞對視一眼,心領神會,齊齊向幽求悍然撲出!身在空中,已“嗆啷”一聲,拔出兵器!一刀一刺,挾破空之尖嘯聲,向幽求暴卷而去,白寧蒙之死讓他們積怒難捺,再也顧不得武林規矩,要趁人之危了。

幽求一聲冷笑,傲然而立,直到刀刺即將及身,方驀然而動!由極靜至極動,僅是電閃石火的一瞬間!就在這一閃即逝的一瞬間,徐達、韓貞已各中一腿,頹然倒飛!落地之時,徐達、韓貞只覺體內如同翻江倒海,奇痛無比!二人牙關緊咬,方未噴血!若是幽求未曾受傷,這一腿足以讓他們死上數次。

一個照面即敗下陣來,徐達二人頓時有些躊躇,這倒不是因為懼怕死亡,而是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自己兩人遭到不測,那麼剩下的人,幾乎只有束手待斃的份兒了。

正自猶豫間,忽聽得小木道:“一動一靜,動者守,靜者攻!”此言一出,場上頓時一片沉靜!小木那略顯稚氣的聲音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顯得格外引人注意!

眾人怔鄂之間,幽求最先明白過來,忍不住仰天長笑,神情甚為得意!

而雙目微閉的戴無謂聽得此言,雙目倏睜,極為驚詫地看了小木一眼,神情極為古怪!

而秦月夜則秀眉微蹙,若有所思。

唯有徐達、韓貞、展初情一臉不解。

幽求狂笑間只覺氣血翻湧,忍不住一陣咳嗽,但他的臉上卻猶自帶著笑容,似乎遭遇了天大的喜事。

幽求目光掃過徐達、韓貞,冷笑道:“我的徒兒教你們如何對付我,可笑你們竟領悟不了。”

徐達、韓貞二人將信將疑地望了小木一眼,但見對方神情淡然,稚氣未脫,不由心中有氣,暗道:“這小子好不可惡,竟來消遣我們。”

正這當兒,忽聽得一聲長笑在窗外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道:“好小子,竟有這等眼力。”

聽得此聲,重傷的齊子儀臉上忽然浮現出欣慰的笑容。他知道幽求再也沒有機會活著離開這兒了。

“咔嚓”一聲,窗欞四碎時,一抹青影飄然射入!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清瘦老者,腰背挺直如一杆標槍,神情肅然,眉頭微微皺起,這使他的神情總像是在思忖著一件天大的事情,憂心忡忡的模樣,一支長約二尺、閃著幽光的精鋼戰筆插於腰間。

徐達、韓貞一見此人,心中驚喜不已!他們趕忙拜倒於地,恭聲道:“晚輩徐達、韓貞拜見古老前輩!”

徐達、韓貞雖然未曾與老者謀過面,但身攜戰筆,且全身散發絕世高手氣息的,除了“風塵雙子”中的古治,又會是何人?

古治正是戴無謂邀約的前輩高人。齊子儀等人還道古治多半不會赴約,沒想到此刻他竟會現身於此。

當年的武林七聖,如今唯有少林高僧苦心大師與“風塵雙子”之一古治碩果僅存,而武帝祖誥、英雄無名、日劍月刀皆在十年前的亂世中遭遇不幸。“風塵雙子”中的古亂在青城山絕谷誅殺絕心一役中雙腿被廢,身受重創,從此再也不能與古治遊俠江湖,這對生性詼諧好動的古亂來說,無疑是一種殘酷。古亂性情日漸躁動不安,鬱鬱不樂,時間久了,竟積鬱成疾,終在五年前病逝。“風塵雙子”僅剩一人,古治從此極少過問江湖中事,沒想到今日他竟會應約而至!

戴無謂與齊子儀皆有傷在身,當下只好行了個半禮。古治的目光卻落在了小木的身上,神情驚詫愕然,上上下下把小木打量一番,方道:“娃娃,你竟能審時度勢,思出克敵之計,殊不簡單!更何況此人是一絕世高手!”

幽求得意地道:“我看中的劍材豈是凡夫俗子可比?可笑有人習劍一生,還不如一個十歲稚兒更有見地!”

幽求所言讓徐達、韓貞、齊子儀皆有訕然之色,尤其是齊子儀乃聚劍廬主人,在劍道浸淫一生,不料今日竟遜色於小木,更是頗有自慚之心。

古治正視幽求,道:“尊駕何人?以尊駕的身手,絕對是位曠世高手,為何老夫竟識不得?”

未等幽求回答,徐達已搶先道:“他就是四十年前以一己之力掃平洛陽劍會,殺人逾百的劍手!”

古治心中一震,眼中精芒暴閃,沉聲道:“此言當真?”說這話時,他的目光落在了幽求的一雙斷指掌上。

幽求傲然一笑,並不言語,但以他的神情,無疑是預設了這一點。

古治神色頓顯凝重,他緩緩地道:“四十年前洛陽劍會逾百劍客竟亡於一日之間,被人稱作武林四大奇謎之一,但那劍法如神、心如蛇蠍的少年劍客卻如曇花一現,從此再無蹤跡,武林正道百般追查,仍一無所獲!我還道此武林血案再無昭雪之日,沒想到四十年後的今天,你竟再現江湖!”

說到這兒,他略略一頓,方繼續道:“令老夫奇怪的是,縱使世間有劍法如神的劍客,而面對百多名劍中好手,要將他們悉數殺盡,也是全無可能,但江湖傳言殺害他們的的確只有一人!同時老夫亦不明白此人為何要將逾百劍客悉數殺盡,難道此人真的具有可怕的魔心?

今日見了你,老夫更有疑惑,以你的武功修為,的確已是驚古爍今,但縱使以你今日的武功,要想在一日之間殺害百餘名劍中好手,也絕不可能!而且見過你真正面目的惟一倖存者,也已在二十年前死去,如果你要隱瞞自己的身分,外人根本無法知曉你就是掃平洛陽劍會的人,你為何要主動現身?”

幽求沉默了許久。古治的疑問,其實也是困擾幽求心間的疑問。對四十年前那血腥漫天的一幕,他一直銘記於心,歷歷在目,那時他十指尚存,劍法已臻驚世之境。當他出現在洛陽劍會上時,心中充滿了欲摧毀世間一切的悲恨,所以當時他的意識幾近混沌一片,只知在悲恨中衝殺,在血腥中進退!他的憤恨之情與漫天血腥一同拋灑,使洛陽劍會充溢著如地獄般的肅殺!當所有參加劍會的劍客全部倒在他的劍下時,他才略略平靜下來,目睹眼前滿地屍首,他的心中升起一絲惘然,他很難相信眼前這逾百劍手會全是死於自己的劍下!

事實上,在步入洛陽劍會的那一瞬間,他就已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他敢與代表中原劍道的洛陽劍會為敵,除了狂傲之外,更因為那時他對自己的生死已渾不在意。甚至,也許在他的內心深處,還隱隱期盼著死亡的到來!當一個人心中被悲憤惱恨佔據時,他就極可能會漠視生命——他人性命,以及自己的生命。狂傲無羈的幽求更會如此。但最終他卻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幽求雖然狂傲,但並非沒有自知之明,他相信整件事情的前前後後必有蹊蹺之處,暗中一定有某種力量在操縱著這件事,否則他絕無一人擊殺百餘人的力量。

但他卻清楚地記得自始至終,出手殺人的只有他一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時間過得越長,幽求心中的疑惑就越深!這疑惑在他心中已隱藏了四十年之久!也許,這會是一個永遠也無法解開的謎!畢竟,四十年時間可以消融的東西太多太多。

此刻,古治忽然提出此問,在旁人聽來倒也罷了,但幽求心中卻是震動極大!沉默良久,他方道:“恕我無可奉告,因為連我自己都有不明之處。”

對幽求而言,能如此說話,已是極為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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