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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棄和金田義先是愕然,但旋又有些生氣地道:“你不會僅憑這一點就會懷疑總管吧?”“當然不會,還有一點,那是在你們去與衛府之人談話的時候,當時我和楊先生呆在廂房之中,而那之間,白堂主醒過一次!”林渺又道。

“什麼?你們當時不是說沒醒嗎?”金田義吃了一驚,有些不解地問道。

“是的,那是楊先生說的!”林渺道。

蘇棄默默地望了林渺片刻,淡淡地問道:“白堂主說了些什麼?”“他當時問我們,‘他在哪裡’,我們告訴他在翠微堂,叫他不用擔心,說總管也來了,他當時神色大變,便呼:‘不,不,不要見他,他,他……’說了這麼多竟急昏過去,以後便再也沒醒,正因為他這些話,我們猜不透他的話意是什麼,又代表些什麼,我們也便向大家撒了一個謊,否則你們要我如何向大總管彙報?”林渺反問道。

蘇棄和金田義不由得都愣住了,他們雖猜不出白橫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卻不能怪林渺和楊叔沒有實報,便是他們處在那種情況之下,也只有什麼也不說好了,真正知道話意的人只有白橫,可惜他卻死了。

而白橫最後的那個“他,他”又是想說些什麼呢?這使得蘇棄和金田義不能不思索,而後白橫慘死,白慶卻在這種重要的時刻不在房中,遲不出恭早不出恭,偏偏在這深更半夜跑去出恭,而且與白橫的死湊得如此之巧,正當白泉離開廂房去向他報告的時候,兇手便潛進屋中殺了白橫,這之間也太巧了!

林渺見蘇棄和金田義沒有出聲,又道:“魔宗之人對我們的行蹤似乎瞭若指掌,包括我們去醉留居!而另外,殺手們闖入翠微堂時,總管不在,殺手一退,總管便回來了。當然,這些並沒什麼,在平時再正常不過,但太多的巧合湊到一塊兒,便成了必然,而非偶然,這個問題不應該單純地想!眼下湖陽世家草木皆兵,魔宗似乎對湖陽世家植於各地的產業和力量都知之甚詳,這便不難讓人想到,在湖陽世家中存在著極大的隱患,很有可能魔宗已滲入了湖陽世家,而且那人在湖陽世家中身分不低。因此,我們不得不對任何事情以最謹慎的心態去對付!”林渺淡淡地道。

金田義和蘇棄都默不作聲了,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叫他們去懷疑總管白慶,實在說不過去,因為怎麼說白慶也是這次出行的頭領,出門之時,老太爺還吩咐一切聽他的吩咐,可是此刻卻讓他們去懷疑白慶的身分,確有些說不過去。

林渺笑了笑,望著蘇棄和金田義悠然道:“我說過的,你們不會相信,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至少可讓自己的心裡少承受一些壓力。白痴之所以活得無憂無慮,是因為他們什麼也不知道!雖然我們做不到無憂無慮,但我們為什麼不力求輕鬆愜意呢?”金田義和蘇棄對視了一眼,同時苦笑道:“你的話總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呢?”“把複雜的事情簡單化,在無須面對它時,不想它,反正這只不過是一種猜測,並不是最後的結果,我們無須想得太多,不是嗎?”林渺灑脫地笑了笑道。

蘇棄和金田義又不說話了,林渺說起來簡單,可是做起來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那樣去對待問題。

半晌,三人都不說話,你瞪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突地,林渺笑了起來,蘇棄和金田義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三人相視而笑,良久過後,林渺才打住笑聲肅然道:“魔宗的人雖然殺了白橫,但他們肯定沒有得到想要得到的東西,而白橫與我們有過接觸,他們一定會想到東西被我們拿了。因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路上也不會真個平安,他們追上來並非一件奇怪的事。”金田義和蘇棄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殺機,道:“如果他們真的追上來,就讓他們領教一下我們的手段!”“如果我們稍有大意,只怕未戰已經先輸一籌。因為他們既然敢追上來,便必有準備,所以我們絕不可以小視他們,也許魔宗比我們想象中更為可怕!”林渺提醒道。

“哦,如果他們真的追來的話,那你預備如何應對呢?”蘇棄見林渺的神色,不由得反問道。

林渺不由得笑了笑,立身而起,來回踱了幾步,然後拍了拍掌,叫了聲:“起來吧!”金田義和蘇棄不由得愕然,不明白林渺為何突然要讓他們起來。不過,既然林渺叫他們起來,兩人也只好帶著疑惑地立身而起了。

林渺笑了笑,俯身卻掀開金田義所座的甲板,笑道:“這裡面就是要對付他們的工具!”蘇棄和金田義不由得大愕,只見甲板下面的淺艙中,竟是一堆棉帛和一堆箭及幾張大弓,還有兩個以泥封口的罈子。

“還有酒?”蘇棄指著罈子惑然問道。

林渺笑了笑道:“一罈是酒,另一罈卻是桐油!只要他們敢來,我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蘇棄和金田義又不由得全都發怔,船上什麼時候會有這樣一些東西呢?他們明明和林渺一起上船的,可是林渺卻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而他們卻矇在鼓裡,一時之間都愕然望著林渺。

林渺蓋上甲板,笑了笑道:“不用驚訝,這些並不是我放的!”“那是哪裡來的?我們怎會不知道?”蘇棄訝然問道。

“你們自然不會知道,因為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是我跟趙勝將軍之間的秘密!”林渺詭詭地笑了笑道。

“趙勝!”蘇棄和金田義不由得恍然,頓時記起綠林軍搜船的時候,讓他們都離船,後來趙勝也來了,這才一切從簡讓他們回船,想來那只是趙勝故意如此,而趙勝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為林渺的請求。林渺若想將這些桐油和箭支帶上船,自無法瞞人耳目,但由那群義軍放上來卻是沒有人會懷疑。

趙勝並未吃虧,他放了這些桐油和箭支,林渺諸人的十一匹馬卻給了他。之所以有十一匹馬,是因為昨晚,林渺諸人搶了三匹馬,本就有十二匹,船上帶四匹,剩下的自然都給了趙勝。

“哈哈哈……”金田義和蘇棄相互望了一眼,不由得暴出一陣歡快的笑聲,林渺也笑了。

“上游好像有艘大船駛來。”船尾的白才呼了一聲,以提醒甲板上的林渺和金田義三人。

金田義和林渺三人停住笑聲,又對視了一眼,蘇棄道:“他們不會這麼快便敢追來吧?”林渺聳了聳肩,笑道:“誰知道?就是他們追來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難道不是嗎?”“我去看看!”金田義說著,縱身躍上兩丈高的桅杆。

他們所乘的這艘船不是很大,但也設有桅杆和風帆。當然,這些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用,一般只需人工划槳就行了,很少升帆,而且帆不大,因為只有單桅,高不過兩丈而已。

“果然有艘大船,而且是三桅帆,只不知是不是那群狗孃養的船!”金田義叫道。

白慶那條船上的人見林渺船上之人又是笑又是鬧的,而且金田義還爬上桅杆,不由得也向上游望去,不過他們卻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只當林渺諸人是在胡鬧。

蘇棄敬服地拍了拍林渺的肩膀,卻沒有說話,對於這個年輕人,他確實是滿懷敬服,只這小小的準備,就看出其過人的遠見和智慧。而林渺這幾天的表現也確實贏得了他們的尊敬,不管是一起嬉鬧,還是一起戰鬥,都似乎有種樂趣,並不會讓人覺得鬱悶,而且他會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得到的結果卻是最好的!因此,蘇棄對這個夥伴極為信服。

金田義躍下桅杆,他的心思與蘇棄一樣,最初他並不怎麼在意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可是現在卻完全改觀了。無論是林渺的談吐,還是行事風格,都讓他無可挑剔,無不顯出其睿智和機警,而且其武功更是深不可測,足以讓他們信服。

“何事讓你們如此高興?”楊叔在另外一條船上高呼道。

“我們看見了一條沒有穿褲子的魚!”林渺揚聲笑道。

楊叔先是一怔,然後兩條船上的人全都暴笑起來,蘇棄差點沒笑得滾到江水之中。

金田義也是笑得前仰後合,頓時整個江面上盡是笑聲,便連白慶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良久,眾人的笑聲才竭,林渺這才肅聲道:“有沒有看到上游那艘大船?那可能是我們的老朋友追來了,大家小心些!”楊叔諸人不由得揚首後望,此時大船已經比較清晰,但尚在數里開外,他不明白林渺何以如此說,但肯定會有其因。

“他們來得好快!”蘇棄道。

“三帆齊張,自然快了!”林渺並不覺得奇怪。

“在這種天氣之下,三帆齊張不是在趕路便是在追人,否則在這種情況下,絕沒有必要這般揚帆苦追!”蘇棄看了看天空道。

“今天的天氣確實還可以,蘇先生說得很有道理,不管怎樣,先看看再說吧!”林渺伸了個懶腰道。

“阿渺懷疑那是魔宗的船追來了?”楊叔在那邊的船上問道,那船上的家將用力划動槳,企圖讓兩船靠得更近一些。

“只是有可能而已,也不一定是,待會兒就可以知道了!”林渺回應道。

大船的速度確實很快,由於三帆齊張,每張帆都吃滿了風,又是順流而下,其速自然非同一般,很快便進入了眾人的視野,可以清楚地看清帆上所繡的圖案。

帆上繡的圖案似乎並沒有多大意義,僅只是一些有若星月一般的圖案,讓人無法想到其代表哪路勢力,抑或,根本就沒有哪路勢力用這樣的圖案。

“楊先生可知道有哪家旗幟是用星月作標誌的?”林渺問道。

楊叔皺了皺眉,搖頭道:“好像並沒有聽說過,那旗子上是星月圖案嗎?”林渺望了望蘇棄和金田義,他們也一臉茫然,不由忖道:“或許這並不代表什麼。”“果然是我們的老朋友!”金田義又再次爬上桅杆遠望,突地道。

“哦?”林渺訝然,也掠上桅杆,只見那大船甲板之上立著兩人,其中一人身罩黑色披風,在江風的吹拂下一動不動,像是一尊雕像,而在其身邊的另一個人正是昨晚傷了林渺的那個殺手頭領。

林渺皺了皺眉,只從這兩人所立的方位來看,那身著黑色披風之人顯然比那殺手頭領的身分更高,而殺手頭領的武功已經夠可怕了,昨夜若非幾名家將出手,他只怕會重創在對方的手中,如果這身著黑色披風的人武功更高,那今日之戰只怕結果難料了。

“果然是他們,好快的速度,但他們又是從哪裡弄來這樣一艘大船呢?”林渺不解地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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