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安易之心里很难过,可她怪不得任何人,虞九舟只把她当成姐妹,也早就告诉她,她们只能是姐妹。
&esp;&esp;这么多年,她没有表明心意也是因此,可以说,她早就知道自己跟虞九舟不可能,只是在虞九舟身边真的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后,她怎能不伤心。
&esp;&esp;一瞬间的伤心过后,她心里更多的还是为虞九舟高兴。
&esp;&esp;此刻,安易之也没有什么心思再谈论正事了,就提出了告辞。
&esp;&esp;迟晚看着她的背影,略微有些尴尬,“殿下不去送送吗?”
&esp;&esp;“她认得路。”这长公主府建造的时候,就是安易之盯着的。
&esp;&esp;迟晚干笑一声,“我怕她会哭。”
&esp;&esp;“堂堂将军,不会哭。”
&esp;&esp;就跟她堂堂长公主,也绝不会哭一样。
&esp;&esp;迟晚起身,双手抱胸微微靠近,“殿下都会哭,将军也会哭。”
&esp;&esp;虞九舟:“……”她就哭了一次,还不是怪迟晚。
&esp;&esp;昨晚一不小心,眼泪就滑下了,她认为那只是不受控制,并不是真正的哭。
&esp;&esp;“孤没哭。”
&esp;&esp;雌鹰一般的女人,老硬了。
&esp;&esp;迟晚唇角含笑,眉头微挑,“也是,易之听话。”
&esp;&esp;虞九舟:“?”她觉得自己被阴阳了。
&esp;&esp;见虞九舟不回答,迟晚继续询问,“殿下,易之听话吗?”
&esp;&esp;“闭嘴。”
&esp;&esp;迟晚轻哼,“我不听话,不闭嘴。”
&esp;&esp;狗东西,确实不听话。
&esp;&esp;虞九舟无奈,忽地身子前倾,歪头吻住了迟晚的唇,这些总能堵住了吧。
&esp;&esp;迟晚的瞳孔慢慢地睁大,震惊中带着心动,然后扶住了虞九舟的后脖颈,不让她有后退的余地,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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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早朝结束,紧接着就是三国友好交流。
&esp;&esp;音乐演奏,舞蹈表演,杂技幻术这些必不可少。
&esp;&esp;重点在于马术表演,说是表演,不如说是一种比赛。
&esp;&esp;三方派出勇士,进行马术比武射箭比赛,每一方都要添上彩头。
&esp;&esp;以往大周赢的时候,获胜的那位可以当场向皇帝提出要求,还会获封高位。
&esp;&esp;这次的比赛跟春日宴可不一样,那个是内部比赛,这个是国际比赛,不是为家族争光,是为国家争光,那能一样嘛。
&esp;&esp;大周这边的人选也定好了,勋贵世家的孩子出一半,军中优秀者出一半。
&esp;&esp;勋贵世家的孩子都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君子六艺,就算输,也不会输得太难看。
&esp;&esp;军中尖子,那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比起武来,那可是直接把对方当敌人揍。
&esp;&esp;选人的事情是信国公负责的,当时虞九舟并没有反对。
&esp;&esp;在偌大的场地里,先进行一场文艺表演,装病的圣元帝回去休息了,主持的人是虞九舟。
&esp;&esp;又不是北宁的大汗跟南越王来了,不需要皇帝亲自作陪。
&esp;&esp;虞九舟坐在主位上,而她的左手边是达洛延跟顺承郡王,右手边是段锦弦跟佳成郡主。
&esp;&esp;至于迟晚,当然是坐在虞九舟的旁边了。
&esp;&esp;两两坐在一起,她们是伴侣,迟晚的身份不比别人差,坐在这里没有任何问题。
&esp;&esp;今日场地的安全,外围交给了金吾卫,场内交给了禁军,皇城司锦衣是长公主殿下跟驸马的护卫。
&esp;&esp;一百个锦衣卫站在她们的附近,笔直挺拔,无论是人来人往,还是场内吵闹,那都与他们无关,他们一双眼睛如鹰般警惕,不管是谁,都无法在他们的面前,伤到长公主与驸马。
&esp;&esp;皇城司司卫,乾元男子最低一米八,宽肩窄腰螳螂腿,颜值绝不能差,乾元女子最低一米七,看着纤瘦,一双眼睛却带着一股狠劲。
&esp;&esp;这么说吧,普通的金吾卫跟禁军,经过训练后的皇城司司卫,三秒能干掉一个。
&esp;&esp;还是训练少了,迟晚会逐渐提高标准的,02秒能干掉一个敌人的,才能站在她跟虞九舟的身边。
&esp;&esp;外邦来访,锦衣卫还没有来得及掀起大案件,但证据什么都准备好了,第一起案件,必须打下锦衣卫的威名,让人害怕锦衣卫。
&esp;&esp;迟晚拿起酒壶,为虞九舟斟酒,“殿下,今日人多。”
&esp;&esp;虞九舟的唇抿起,昨晚情到深处,这人非要她答应,今日两人需得秀恩爱,不能再让别人觉得,两人的关系其实一般了。
&esp;&esp;皇帝那边她都想好怎么说了,她跟虞九舟的关系越好,知道的信息就越多,皇帝也不会想看到她们表面上闹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