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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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時, 尋芳閣內二樓原本影影綽綽的紅紗被扯緊, 再看不見樓上的舞姬身影。
謝洵抬眸望了眼愈加深沉的天色,這是花魁離場, 他心中已經有了把握。
衛疏也有同感, 拍了拍他的肩最後囑咐兩句, “其實關心只行動不行, 你嘴上也得說出來,哪有女孩子不喜歡這些漂亮話的呢, 就看我們家阿濃吧……”
這人又開始跟花孔雀似的顯擺了。
謝洵側身, 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不遠處守著節度使府馬車的那兩個心不在焉的小廝身上。
—
尋芳閣內, 正是歌舞昇平。
包廂內的氣氛糜豔, 在場的無不是從前對靖陽公主伏低做小的兗州官員, 如今個個溫香軟玉在懷,笑罵公主和駙馬死無葬身之地。
江長丘喝了個半醉,攬著跳完一曲霓裳舞的卞盈盈離場, 他嘴裡還哈著酒氣, 燻的人頭暈。
兩個小廝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也不敢太靠前, 生怕攪了自家大人的好事。
“好姑娘,好盈盈……”江節度使一遍遍喊著,伸嘴便要往女子臉頰上親。
卞盈盈忍著嘔吐的衝動扶著他,刻意勾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嗔怪似的拽了拽江長丘半松的衣襟,“大人,隨奴家來。”
到了二樓房間門口,自有方才的兩個小廝主動開門,掃了一眼不見異常這才對視一眼。
“我等先下去了,卞娘子有事便喚我們。”
卞盈盈的手還搭在男人臃腫的腰間,眼底閃過一絲嫌惡,對那兩個小廝擺了擺手。
關上門,江長丘再也不掩飾自己的獸性,徑直扯亂髮冠,迫不及待地撲向垂涎已久的卞盈盈。
但有人比他的動作更快。
一柄長劍自橫樑而下,毫不留情地將他的發冠劈成兩半,甚至削去他幾縷頭髮,用名貴玉石製成的發冠噼裡啪啦碎了一地,喚醒醉鬼遲鈍的思維。
江長丘愣在原地,方才只想與花魁春風一度的酒意消失的一乾二淨。
面前的是許久未見的女郎。
江長丘記得她,安國公世子的表妹,也是靖陽公主的心腹好友。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憎恨,自從靖陽公主和謝駙馬失蹤後,他便著人在天峽山順便搜尋那二位的下落。
江長丘理所當然地認為,季濃和衛疏既然與公主駙馬相熟,必然不會棄之於不顧,他甚至佈下天羅地網,只等此二人入山尋人,他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誰知壓根沒人來,好幾天過去,季濃和那個衛公子還是沒露面。
卻沒想到,竟能在尋芳閣碰上這樣晦氣的人,但江長丘無意與安國公府交惡。
那是滿門忠烈,聽說祁世子三敗北疆,威名赫赫,得罪他們沒好處。
是以江節度使迅速換上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親切道:“季姑娘,真是巧啊。”
季濃冷嗤一聲,劍尖玩弄似的依舊抵著他的脖頸,“呸,誰跟你這老東西碰巧。”
江長丘臉色一僵,無奈如今身家性命都被捏在旁人手中,不敢貿然應答。
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元妤儀從房中那扇蘭破圖風後緩緩走到他面前,嗓音輕柔,堪稱溫和。
“江大人,聽說你在找本宮?其心意之誠懇迫切,只差把天峽山夷為平地了。”
江長丘看清面前人的臉,駭然一驚,被她冰冷的目光審視,下意識跪倒在地,訕訕道:“公,公主……”
話音剛落,一旁站著的卞盈盈已經宛如石化,不敢相信地盯著這位沈姑娘,俯身正要跪拜。
元妤儀對季濃使了個眼神,後者立即將卞盈盈扶起。
“卞姑娘,今日多謝你相助。”
上京的元氏皇族對遠在兗州、家中只是一介布商的卞盈盈來說太過遙遠,也不切實際,如今少帝胞姐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她舌頭像打了結。
“民女、民女應該的。”
元妤儀對她微笑點頭,“答應你的,本宮都會記得。”
話已至此,江長丘浸淫官場多年,又不是傻子,還有哪裡想不通。
今日尋芳閣走這一遭,他分明是被人算計了,心中怨恨叢生,趁人不注意便要喊。
季濃眼疾手快,劍刃攜風而過,將他圓潤的下巴劃出一道血痕。
江長丘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劃傷,痛意鑽心,哪裡還來得及吐露半個字。
元妤儀倒了一杯熱茶,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明豔的眉眼,少女端著茶盞走到江長丘對面,臉頰上那抹溫和的笑若隱若現。
“江大人,本宮勸你識相些。”
“你久在兗州,過慣了呼風喚雨的日子,是不是忘記了三年前新帝是怎麼登基的?”
“若本宮再狠心一些,你們這群人該喚本宮一句長公主,不是麼?”
少女輕笑一聲,眉眼恍惚。
江長丘混濁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手中的熱茶,不敢挪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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