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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做什麼?”
他拿著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汁水,目光在她臉上轉了轉,“你不是嫌府裡悶?”
蕭時善白了他一眼,“我現在一點也不悶。”
每日裡有那麼多事,她忙都忙不過來了,又要跟那些夫人交際往來,後院裡的大事小情下人們也來找她詢問,彷彿離了她根本沒法運轉。
他太會給她找事做了,又或者她就不是個能閒得住的人,回頭一想,才發現自己大包大攬了不少事。
蕭時善後知後覺地道:“我怎麼覺得自己被你給繞糊塗了。”
“比如呢?”李澈態度坦然地回視她。
她盯了他一眼,自個兒也說不出什麼,但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通常情況下,蕭時善是喜歡動動腦子的,也愛聽他跟她講的那些事,從千頭萬緒中找到一點頭緒,是極有成就感的事。
但在她和他之間的事上,蕭時善一點都不想動腦子,因為每當她絞盡腦汁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就分外讓人頭疼煩躁,最後索性丟到一邊。
她把腦袋往椅子上輕磕了一下,姑且就當他襟懷坦蕩好了。
李澈伸手擋住她的額頭,目之所及是奪人眼目的一抹朱唇,紅潤的唇瓣沾著荔枝汁水,唇珠飽滿,馥郁香豔,比新剝殼的荔枝還令人口舌生津。
蕭時善觸及到他的視線,面上有些發燙,忙往後退去,然而她往後仰得急,忘了自己坐在繡墩上,身子一歪,竟是直接從繡墩上掉了下去。
雖然手腕被他抓住了,沒有讓她趴在地上,但也沒好到哪兒去,屁股都坐到地上了,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會從繡墩上掉下來。
李澈蹲下身,把繡墩拿到一邊,扶住她的胳膊道:“磕疼了沒有?”
蕭時善不光感覺到疼,還羞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氣什麼,反手就推了他一把。
不是李澈小瞧她,她那點力氣想配合她都難,他把她順勢拉了過來,“這裡沒人瞧見,也沒人笑話你。”
她抬頭道:“我是怕被人笑話麼,是你……”
李澈斂下眼眸,一語中的地道:“那就是怕我要對你做什麼。”
蕭時善不吱聲,似乎是預設了他的話,但心裡又有個聲音告訴她,她其實不怎麼抗拒,也並不怕他對她做什麼。
這個念頭冒出來,她的心口就猛烈地跳動起來,怕被他察覺到,蕭時善不由得往外側了側身子。
他的視線從她的滿頭珠翠,落到她嫩生生的臉頰上,“你猜得不錯,我是想要你,一直都想要你。”
蕭時善已經讓自己的心思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再聽到這等直白之言,更是手足無措,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澈把她抱到躺椅上,素白的衣袖從她身前拂過,他將她散下的發絲撥到一邊,手指輕輕撫過她的下頜,“你可以拒絕。”
他倒是讓她說話啊!
蕭時善躺在清清涼涼的竹蓆上,身前又是一片火熱,聽到耳畔傳來的吸咂聲,更是漲得雙頰緋紅,渾身泛起粉光。
她瞅見了那盤被帶著翠葉的紅豔豔的荔枝,剝去了外殼,露出飽滿多汁的果肉,輕輕一咬,便是極致的清甜滋味。
不久前還是她在吃荔枝,這會兒她卻成了那顆被他挑中的荔枝,蕭時善仰了仰雪白的脖子,察覺到他往下的動作,身子蜷縮了一下。
李澈忽地撐坐起來,脫下身上的長衫,敞開的雪白中衣隱約露出精悍緊實的胸膛,他俯下身去,薄唇蹭過她的唇珠。
蕭時善感覺到他的手摸到她的背後,抽開了繫帶,細軟輕薄的布料落在地上,登時剝出了嫩生生的蓮子,她的身前一涼,臉唰地一下就漲紅了。
他低頭去看,光線如此明亮,蕭時善清楚地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身上火燒火燎的,她羞惱地去推他,反被他壓了下來。
兩人肌膚相貼,蕭時善瞬間咬住了唇,喉嚨裡逸出一聲細碎輕吟,她急忙抵住他的肩,慌不擇言地道:“別咬,別咬。”
可惜在此事上他從來就沒聽過她的。
不多時小燕忽然在門外喊了一聲,說是午飯備好了,讓他們去用飯。
蕭時善真怕這丫頭傻了吧唧地推開門來,腦子裡的弦瞬間繃緊了,門外的聲音跟催命符一般,她緊咬著唇,狠狠地瞪了李澈一眼,好了沒,好了沒!
這瀲灩生姿的一眼,哪有半點威懾之力,李澈抵著她的額頭,輕聲道:“她不會進來。”
蕭時善壓根不信他的,他說不會就不會麼,他能管得住人家的腿?那丫頭傻得夠嗆,但凡是個腦子活絡點的,她都不會有這個擔心。
她撐了撐身子,主動去親他,盼他快些結束。
李澈頓了一下,眼神愈發幽深。
中午的飯自然沒有吃成,等一切都停歇,蕭時善趴在床上,揪著床單想著,原來之前他中藥那次當真是極其剋制了,這次卻半點不留情面,可著勁往她身上使,難道他還講究個先禮後兵不成。
蕭時善不滿地哼哼了幾聲。
李澈倒了杯水,伸手把她撈了起來,“別哼了,喝杯水。”
茶杯都送到嘴邊了,蕭時善便低頭喝了一杯,“你什麼時候去橫宣那邊?”
李澈道:“事不宜遲,今晚就走。”
蕭時善被他抱上馬背時,忍不住扭了他幾把,他真把她當鐵打的了?
連夜趕路也就罷了,畢竟橫宣縣離得不遠,下半夜出發,天亮前就到了,可當他們在一處偏僻破舊的小院子前停下時,蕭時善真的懷疑他是在戲耍她了。
“這真的是馬縣令的府邸?”
李澈低頭看了她一眼,“便是京官也有吃不飽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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