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讀心後改選禁慾太子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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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淼淼想想這話裡的場面,嫌棄的凝眉。
趙懷芥看著她的神色,又垂眸安慰:“因此許多權貴之人都不吃井水的,有專人每日從山中打了泉水進城去賣,宮中還有專供御用的活泉,只是一路耽擱折騰,到底不如從泉眼裡現接的清冽。”
蘇淼淼聞言這才放心,還未來得及再開口,元太子便已收了木勺,淡淡說了一句:“好了。”
蘇淼淼一愣,這才發現她的手心傷痕裡的髒汙都已被衝得乾乾淨淨。
她方才都只顧著說話,竟然都沒覺著多疼!
所以元太子是故意與她說起泉水井水的,為了叫她分心?
意識到這一點後,蘇淼淼詫異又動容,元太子看起來高高在上,不染凡塵,沒料到照顧人竟是這樣貼心。
將手心清水擦淨之後,薄薄一層太平散,果真覺著舒緩了許多。
蘇淼淼攥攥手,也不禁抬眸,十分真摯又道了一次謝:“多謝表兄!”
趙懷芥看她一眼,忽的垂了眼眸:“無妨,還未完。”
手上的處理妥當之後,趙懷芥看著蘇淼淼脖頸上的紅痕,一時也有些猶疑。
細論起來,脖頸下頜上的擦傷,還不如手心的繁碎,細長的兩道,只需略微擦拭乾淨,塗上玉肌膏便完事。
只是女子的脖頸……他若是動手去擦,總覺有些不便。
趙懷芥這麼想著,扭頭找了一圈。
撿春一個六七歲的小子,不必顧忌男女之妨,其實幹這活兒正合適,只是這小子方才被教訓後,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兒去,這時候卻是四處都不見。
蘇淼淼聽見了對方心下的顧忌,開口道:“一點小傷,不著急,表兄若是不方便,我等吉祥姐姐來了幫我就是了。”
趙懷芥聞言反而頓了頓,彎腰擰了帕子,聲音平得聽不出一點波瀾:“你若不介意,我便幫你一併處置了。”
說著,還又解釋般的補了一句:“我看脖頸的傷痕應當是被草葉劃傷,並沒有太多汙塵,只略擦一擦就可,玉肌膏此時不用,原本就是夜裡睡前厚厚塗一層才好。”
與此同時,元太子心中也在沉沉道:[只隔著帕子,並不親自上手揉化藥膏,應當無妨……]
蘇淼淼是當真沒有在意這個。
擦擦脖子上的灰塵而已,這算什麼大事呢?
元太子若是幫忙,她只當是兄長照顧妹妹,若是有顧忌不喜歡她,她就等一等,也不差這麼一會兒啊!
不過元太子為著這麼點小事,從言語到心聲都是這般鄭重,她反而不好再堅持等吉祥姐姐,若不然倒真的像是在嫌棄對方一般。
這麼想著,蘇淼淼乾脆側過臉低頭,露出脖頸與下頜的傷:“好,勞煩表兄了。”
趙懷芥答應一聲,抬起手後,垂眸看著蘇淼淼領如蝤蠐,修長瑩潤,手心忽的停了幾息。
一時想起洛水神女,眼前伊人,多年前在夢中所見神女,可有看到這般細膩瑩白?一時又心生自慚,他自幼歸真卻還是修行不到,竟還這般冒犯旁人。
諸多思緒在心頭翻湧,攪起一池春水,偏偏紛紛雜雜,亂麻一般混在一處,卻只是凌亂一片,不成言語。
片刻,趙懷芥微微閉眸,又唸了幾遍淨心神咒,才將心下諸多思緒一併按了下去,緩緩擦上眼前紅痕。
蘇淼淼歪著頭靜靜等待。
她心中倒是當真一派澄澈,只是元太子動作似乎格外小心,一下一下,似有似無的拂過,輕輕涼涼,叫蘇淼淼覺著有些癢癢。
這細細碎碎的癢,與傷口被清洗時的刺疼混在一處,反而愈發磨人。
偏偏這時候,表兄卻不與她說話分心了,連心聲都除了讚了一句領如蝤蠐之外……竟然就又在心裡念起了那句[智慧明淨,心神安寧]的清心咒文?
所以元太子這是一碰到女子,就要在心裡念這個清心寧神的咒文嗎,道士又不是和尚,他怎的這樣小心!
蘇淼淼又是好笑又有些無奈。
好在就在她百無聊賴的忍耐時,剛才跑去的小道士撿春,又在她眼前從廂房裡邁了出來。
蘇淼淼目光跟隨撿春,看著他剛出來時,像是開始有事似的,腳步十分著急,偏偏走近之後,卻又慢了下來,也不吭聲,只靜悄悄站在一邊,眼珠子卻骨碌碌轉著,透著一副不服氣似的機靈勁……
[哼,我就覺著我記得沒錯!]
[我去看了,夫唯不欲盈,是以能蔽而新成!]
[師兄只叫我知止不殆,卻不知道人正是因為有慾望不滿足,才能得到好東西,這也是《道德經》裡的,祖師爺的正經話!]
蘇淼淼留心之下,將這一長串的心聲聽得清清楚楚,一時只忍不住的彎了嘴角。
所以撿春剛才那麼著急忙慌跑回去,就是為了找這句能夠反駁師兄的經文?
偏偏找著了反駁的話,當真回來,卻又不敢當面反駁,只敢在心裡不服氣的偷偷抱怨。
蘇淼淼聽得實在好笑。
她原本就覺無趣,加上有心戲弄,心下一轉,便滿面狡黠的忽的開了口:“表兄,我聽見你方才教訓撿春,要他知止不殆,可我記著,《道德經》裡有一句,是說夫唯不欲盈,是以……”
說到這兒,她又故意一頓,扭頭看向撿春:“是以什麼來著?”
撿春從她剛才為自己說話時,眼珠子便是一亮,尤其是這句經文,竟還正正就說到了他的心裡,就更是激動的面頰通紅,著急的就差蹦出來替她說完。
這會兒蘇淼淼一問,他便早等著似的脫口而出:“是以能蔽而新成!”
不夠說完之後,撿春便唯恐師兄再教訓一般,連忙縮了縮脖子,此地無銀心虛解釋:“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蘇姐姐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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