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讀心後改選禁慾太子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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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淼淼,這般倔脾氣……]
簫予衡倒吸一口氣,面色更加凝重。
蘇淼淼看著他,試探問道:“你放我回去,這幾日的事,我就當不知道。”
簫予衡彷彿沒聽到,只叫她不要衝動,甚至將長公主都提了出來,承諾日後必定叫她們母女團聚。
蘇淼淼對他的反應倒也並不算意外。
簫予衡這樣的人,都已放火將她抓了來,當然不會這樣簡單的把她放回去,她又不能當真戳死自己……
蘇淼淼想了想,只得退一步道:“我不願叫這些人整日盯著我,你叫她們也去屋外守著!”
簫予衡頓了頓:“好。”
木簪瓷片只是意外,今日先將人安撫下來,往後侍從們送膳送藥,都只換成木碗,屋內什麼利器火燭都不留,守在屋外聽動靜倒也無妨。
聽著簫予衡的心聲,蘇淼淼怒火更甚,只是強壓這性子道:“我喜歡水,我要和如意樓小澤池那樣能戲水的地方。”
簫予衡詫異之後,又有些為難:“葺池倒是小事,只是此處不便,等風聲過去,我定為你一處有花有水的宅邸,可好?”
蘇淼淼已經快忍不住了,強自按捺著匆匆道:“沒有池子,在大浴桶裡憋憋氣也行,不過我要新鮮的山泉水,不要井裡炊熟的!”
“都好,這都不是什麼大事,淼淼,你不必如此,好好與我說,我也會答應。”
簫予衡果真連聲答應。
蘇淼淼聞言,微微鬆一口氣,也不必費心偽裝,只需看著對方的關心溫柔,面上便自然露出一分眷戀與遲疑之色,原本抵在喉間的木簪瓷片也一點點鬆了下來,隨意的跌在長榻。
這樣不似作偽的表面,也叫簫予衡放下了戒備。
“淼淼,聽話。”
他重新靠近,一面安撫,一面也躬身伸手,打算奪過她手中的兇器。
蘇淼淼沉默的看著他一點點靠近,直到簫予衡的手心即將碰到自己手中的木簪時,身子便猛然後縮,鬆開的木簪又用力攥緊,朝著正在眼前的後頸用力刺去——
她怎麼會為了簫予衡這種東西自盡?
費了這麼大力氣,要殺也是殺別人!
第55章
只靠一根被瓷片削尖的木簪, 若是神出鬼沒、身手不凡的真正刺客,暴起傷人,或許還當真能靠這個要了目標性命。
但放在大病初癒, 渾身無力的蘇淼淼手裡,憑此殺人,卻顯然艱難了些。
即便蘇淼淼一番欺騙, 已然叫簫予衡失了防備,動手時, 也咬牙用盡了所有力氣, 但木簪扎進後頸皮肉半寸之後,缺乏經驗的她手下一偏, 木簪還是斜斜的倒了下來——
被回過神的簫予衡直身後退, 反手奪了過去。
他看了看手中被鮮血染紅的木簪, 察覺到頸後流下的溼潤,低頭左手摸了摸, 便也沾上了一手鮮紅的血跡。
簪子紮下的傷痕不算重,倒是一併攥在手心的瓷片, 因為她一直攥著沒放, 尖角在後脖頸出順勢劃出了長長一片血痕, 連她自己耳朵手心有些刺傷,入目一片鮮紅, 看著倒十分驚人。
簫予衡順手將木簪折斷,面上倒沒有太多怒色,只是沾著血跡,溫潤的聲音都覺似笑非笑的陰戾滲人:“淼淼, 你好狠的心。”
蘇淼淼有些脫力的跪坐在榻上,還忍不住的低低喘息。
刺傷簫予衡, 她自然不會後悔,便是後悔,也只是後悔自己手無利器,沒能一舉斃敵。
但她因天音而起的怒氣,在這兒一擊後漸漸消退,被“故事”強加的情緒便又重新佔據上風。
一個厚顏女配害男主角受傷,這樣的舉動在故事裡大半算是天方夜譚,蘇淼淼只覺著胸口的陶然與難過,都成倍的霸道翻湧,只差凝成實質,衝出故事來不可置信的質問她——
你這樣喜歡簫予衡,怎麼能傷害他?甚至想要動手殺他?
即便她用力按著手心的傷口,藉著痛意努力清醒都支撐不住,無法自控的露出一絲後怕與迷惘。
而這樣明顯的遲疑與悔恨,落在簫予衡眼中,也叫他挑了挑嘴角:“總是這般衝動,怎麼,現在後悔了?”
蘇淼淼抿了抿唇,因為情緒的影響厲害,她便也乾脆放棄了抵抗,只是保持了沉默,並沒有反駁。
這也不算什麼,阿孃從小便與她說過,示敵以弱,而乘之以強,她剛才已經傷了簫予衡,好容易留下的木簪與瓷片都被毀了,如今就正是該示弱的時候。
最起碼,要要簫予衡答應過的山泉水當真送來。
她沉在水裡,腦子清醒了,才能想得出逃獲救的計策。
簫予衡不能確定蘇淼淼的後悔,是因為餘情未了,真心記掛,還是聰明了一次,意識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擔憂惹怒了他之後處境會更差,因此暫且忍耐。
但不論那種,只要能叫蘇淼淼想通退讓,哪怕只是暫時的,都算好事。
淼淼的脾性暴烈,要馴服絕非一日之功,他決計困人時,便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樣想著,簫予衡緩緩抬手,慢慢解起了身上的衣裳。
蘇淼淼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
簫予衡鳳目微垂,故意定定盯著她,直到蘇淼淼忍不住的露出幾分驚慌戒備,他方才溫聲道:“上藥。”
方才蘇淼淼露出“兇器”,傷了簫予衡時,守在門口的青衣侍從便已經面色大變,冷汗潸潸,只是不敢貿然出言打擾請罪,直到現在聽見主人這話,方才連忙取了傷藥,低頭十分畏縮的呈了上來。
蘇淼淼張著口,雖然想質問簫予衡怎麼能在這裡脫衣上藥,甚至驅趕對方出去,但知道即便說出來也是無用,便也只是沉默著將頭側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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