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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韶筠目不斜視,矮身坐在了郡主旁邊,郡主嗔道:“還知道回來,衙署少了你便轉不動了不成?”,倒不是郡主發牢騷,顏韶筠的父親顏閣老今日都未在內閣處理政務,只因過年休沐十五日。
“祖母說的是,只是孫兒繞路去了一趟遇仙樓專門買了祖母愛吃的碧糯藕,不是這個時節的,孫兒特意求了遇仙樓的廚子。”顏韶筠溫和的話語很好的叫郡主眉開眼笑了。
顏大老爺也笑了:“韶筠果然是極有孝心的。”,顏伯庸威嚴甚重,吃飯時才現的身,他一出現,沈氏都宛如鵪鶉似的不敢作聲。
髮妻走後他便再也未娶,醉心於朝堂之事,郡主勸說無果後便把重心和寄託放在了老三身上,索性三爺爭氣,叫她享了子孫滿堂的福。
碧糯藕取粉藕製作,甜而不膩,中間夾著一層糯米,撒上芝麻,香甜可口。
顏韶筠落座後便同郡主低語,視線半分未分到別處,孟禾鳶暗自鬆了口氣,二人也有幾日沒見了,顏韶筠政務繁忙,好歹是給了她幾日喘氣兒的時候。
飯桌上,她有意無意的不抬頭,滿是尷尬和無所適從,偏生越是心不在焉,越容易弄出動靜,在長袖拂過時,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酒盅,熱酒潑撒在了她的衣裙上,幸而放置了不少時候,並不燙,只是衣裙附著在身上,總歸是有些不適的。
察覺到飯桌上的視線遞了過來,孟禾鳶臉色漲紅,手足無措的想去摸帕子,卻發覺今日並未帶帕子出來。
顏韶筠自然也察覺到了對面的動靜,他眸色淡淡,視線虛虛的掃了一瞬便挪開了。
旁邊的岑氏解了她的急,用帕子給她擦了擦身:“不若去換身衣裳罷,天兒冷,出去一吹風跟放了冰似的。”
孫氏和郡主也附和著,叫她趕緊去。
孟禾鳶匆匆頷首便跟著女使進了後頭的廂房,裙襬上一片酒味兒,行動間剮蹭著長腿,絲絲冷意附著在身上。
“奶奶且先等等,奴婢去給奶奶找衣裳來。”女使福了身便下去了。
孟禾鳶隨意嗯了一聲,此處廂房是平日東府用來招待客人之地,屋內雖未燃火盆,卻燒著地龍,在同鳶堂時顏韶桉熱性大,冬日裡素不喜燒地龍,只道暖熱適宜便好,還說屋內太過溫暖容易使人乏累。
她便未曾燒過地龍。
屋內地龍燒的暖洋洋的,酒意便愈發濃郁起來,這酒是好酒,醇香四溢,光是聞著便要醉了,孟禾鳶糾結一瞬還是決定把褻褲脫了去,酒水浸到褻褲中,黏著她的腿很不舒服。
反正有裙襬擋著,不會怎麼樣。
思及此,她便去了屏風後,褪去了羅襪和繡鞋,赤足站在了地毯上,白皙的腳趾圓潤如珠,指節泛著淡淡的粉意,從她的腳掌至小腿,並無被遮擋。
顏韶筠進來時便瞧見了這一副場景,窈窕婀娜的身影掩藏在屏風後,屋內傳來悉悉索索脫衣的聲音,腳腕纖細,流暢的往上蜿蜒,透過那一小處風景,可堪玉骨冰肌。
人影彎腰時,腰身凹出美好弧度,起伏處叫顏韶筠不由想起了她的後背處有兩處小小的渦旋,摁下去,二人俱是身形輕顫,是一處極好敏感之地。
脫下去的褻褲孟禾鳶搭在了一旁,現下腿上空蕩蕩的,她趿拉上鞋履,不自在的整理著裙襬,雖說那一處溼涼冷意消失了,但孟禾鳶不自覺的浮上了些恥意。
驀然間,一陣腳步由遠及近,她以為是來送衣裳的女使,便隨口道:“把衣裳搭在屏風就好。”
外頭沒人答話,孟禾鳶等了一會兒也沒見衣裳,便心生奇怪,想探頭去瞧。
卻不想,一雙大掌從後頭伸了出來,握上了她的腰身,指節摩挲著摁上了她後腰的敏感之處,雖說隔著衣裳,但酥麻顫意當即便洶湧席捲了上來。
孟禾鳶腿一軟,跌在了他的懷中。
唇間不自覺洩出一聲輕吟,隨即她驚慌的回過神兒來,冷汗覆蓋了渾身,忐忑的捂著嘴,生怕羞恥之音叫來往的婢子聽到。
她驚駭的看向了來人,高大的男子眸色沉沉的圍在她身後,清矜端方,俊朗出塵。
他、他怎麼敢,孟禾鳶腦袋空白了一瞬,外頭顏府的所有親眷都在,顏韶筠便敢這般光明正大的潛入屋內,她的心跳幾乎停止,一瞬間她連死法都想好了。
在她愣神間,她的百迭裙被解開了衣帶。
孟禾鳶回過神惱怒的拍掉了他的手,壓低了聲音:“你瘋了?”
顏韶筠神色未變:“怕了?”
她難以理解他的處變不驚,怒極反笑剛要出言,便被掐著腰抱上了桌。
她竭力鎮定勸道:“你冷靜些,郡主還在外頭等著,若是叫外人瞧見了,我與你定是要死一個了。”
只是她的好言相勸並未換來顏韶筠的動作停止,她驚慌害怕間只得被動承受,祈盼著這搭錯筋的廝動作快些。
顏韶筠的吻落在了她的耳畔,這雙紫翡耳墜甚是襯她,再打一雙紫翡串子帶著腳腕或者腰上,定是極為好看的。
“二少奶奶,備用的衣裳是四少奶奶的,二少奶奶?”女使進來沒有瞧見人便抬高了聲音喚。
“你把衣裳放在那兒就行,我裙襬溼的厲害,正在拾掇。”嬌柔的聲音從裡間屏風後傳了出來,有綁束的垂簾遮掩,婢子並未瞧見什麼,只是那聲音細了些,落在耳中如黃鸝輕啼,叫人酥了半邊身子。
“是。”奴婢揉了揉耳朵,弓著腰退了出來,暗想這二少奶奶好好一個美人,二爺怎的就捨得這般對待,叫她來看,二爺真真兒是瞎了眼。
屏風後,孟禾鳶被嚇了一跳,身子抖了起來,連帶著顏韶筠額角青筋暴起,啞聲:“別抖,沒事。”
孟禾鳶倏然無聲落淚,她害怕,害怕事情敗露,她還沒有給父親和哥哥申冤,也恨自己身處這般境地卻無力反抗,她猶如螻蟻,被人捏著後頸,身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身上之人似是感知到了她的驚懼,大掌撫在了她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臉頰貼著她的臉頰。
慢慢的,孟禾鳶安靜了下來。
待從屋內出來時,她下半身痠軟無力,彷彿行走在了棉花上,緩了幾時才往前廳去。
她落座後,身側顏韶桉轉頭蹙眉:“怎的去了這麼久。”
孟禾鳶扯了扯嘴角:“酒意燻的我頭暈,歇了會兒。”
顏韶桉便未做他想,只當她身子本來就不好,不勝酒意也是自然。
“別總是毛毛躁躁的,給人家添麻煩。”顏韶桉抓緊時間指責她兩句。
孟禾鳶勾起了笑意,她不知道此時自己眼角含春,媚意無限,翩然一笑,勾魂奪魄,對面五哥兒顏韶笙無意瞄見,看怔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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