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主母被評論區教做人(穿書)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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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這是階級分明的古代,只有成為人上人,你的命運才能不被人輕易左右。就像今天,若不是她在晉王心裡還有些地位,李側妃將楚恪被卡的鍋甩到她頭上的時候,她只怕也只有老實揹著的份兒。即便她救了楚恪,回來怕也少不了一頓罰。
所以抓住晉王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有晉王的寵愛,不論是正妃還是側妃夫人,在她跟前都得折戟沉沙。
第80章 V章
白程氏當街告狀的事傳的很快,隆恩伯府三公子被在壽宴上直接帶走更是瞞不了人,第二天御史們彈劾隆恩伯的摺子已經如雪片般飛到了建昭帝的御案上,等到早朝時,大家的火力也都不約而同的集中在了如喪考妣的隆恩伯身上,一直要求嚴懲江濤和其子江保俊。
有彈劾的,自然有擁護的,也有晉王一系的在臣跳出來說案子還沒有審明,現在就懲處隆恩伯為時尚早,而且即便是江保俊有罪,和江濤有什麼關係?這麼多年隆恩伯在朝中一直行事低調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更有人陰謀論認為這是有人在刻意針對伯府,目的是為了打擊晉王,其用心險惡,希望建昭帝能明察秋毫,不給小人可趁之機。
建昭帝昨天就知道此事了,原因無它,江貴妃是哭著回宮的,而且是一路哭到了乾清宮。建昭帝當時正好心情的聽小宮嬪們彈琴唱曲呢,被江貴妃這麼拉著一通哭訴喊冤,什麼心情也沒有了。而且即便是江貴妃年紀的時候再美,如今也依然風韻猶存,但到底不是二八芳華,加上哭了一路,臉上的妝早就衝沒了,只剩下黯然無光的小臉,和曾經遮掩的極好的細紋。
原來這就是美人遲暮啊,建昭帝腦子裡只剩下這麼一句感嘆了。
等他聽完江貴妃的哭訴,心裡卻相信江家真的做了這樣的事,只是這背後到底有沒有人操縱,就要另說了。
此時他看著殿中群情洶洶的朝臣,一邊彷彿江家逼死了他們家的兒子,另一邊呢,似乎對方的人想搶走的是他們的江山。建昭帝不由大笑出聲,等笑夠了,他拍拍龍椅扶手,看向一直沉著臉的宋旭濤。
等宋旭濤邁步上前要想要說話,建昭帝卻道,“李卿,你來說說,這件事要怎麼辦才好?”宋旭濤想說什麼他不用猜就知道,這也太無趣了,倒不如猜猜李顯壬這老狐狸準備站哪邊兒。
李顯壬上前一步,拱手一禮方道,“皇上,臣也是昨日才聽說此事,想來刑部自會將此案查個清楚明白,”他看了一眼左督御史高英,“剛才也有人在擔心那白程氏是受人指使有意誣陷,以臣所見,不如提請三司會審,還隆恩伯一個清白方好。”
建昭帝又笑了起來,還隆恩伯一個清白,說的好聽,晉王雖然早早就開始招兵買馬了,但自己不許,他再努力也是有限,起碼三司裡頭就沒有多少他的人手。
“晉王,你覺得呢?”建昭帝又看向站在前列的三個兒子,知道今天會是個什麼樣的局面,他特意下旨讓三個兒子都過來了。
晉王昨天一夜沒睡,這會兒已經有了決斷,他躬身一禮,“兒臣覺得李閣老說的是,兒臣也希望三司會審,若是江家無罪,就請三司還江家一個清白,若是白程氏所告屬實,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大晉律絕不會姑息養奸。”
五皇子冷笑一聲,“三皇兄說的好聽,怕就怕等三司會審之後,你和貴妃娘娘又要拿‘八議’說事,要求皇上網開一面了。”
所謂“八議”是指議親,議故,議賢,議能,議功,議貴,議勤,議賓。若是這八種人犯了罪,朝廷不能直接定罪處罰,而是必須奏請皇帝裁決。而皇帝會根據其身份及具體情況減免刑罰。
晉王雖然聽進去了謝寒雨的意見,但並沒想過完全採納。
江保俊是他的親表弟,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若被對手輕易治罪,那他和攬秀宮的面子往哪兒擱?以後誰還敢追隨他?
在和幕僚商議之後,他一早就遞了訊息給宮中,告訴了江貴妃他的打算,他就是準備先把姿態做足了,然後再利用這個制度“恩出自上”,由皇帝免了江保俊的死罪。只要江保俊不死,等自己登基之後,還愁他沒有好日子過?
“五弟,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晉王的小心思被楚珣當廷揭穿,不由有些惱羞成怒,“你真是小人之心!”
楚珣很滿意晉王的態度,哈哈一笑,衝晉王拱手一禮,“皇兄教訓的是,是小弟想多了,三皇兄又豈是那等置大晉律於無物的人?”
胡祭酒冷眼旁見了許久,他只是個國子監祭酒,即便每日上朝,其實能讓他發言的事也很少。昨日晉王半夜到了他府裡,他已經將自己的態度和晉王說的很清楚了,隆恩伯府就是一個坑,晉王應該知道取捨。
現在楚珣又提了“八議”,胡祭酒覺得機會來了,他衝自己的一個學生點了點頭,那學生便心領神會的上前一步,“五皇子殿下有所不知,自大晉建朝以來,從來沒有‘八議制度’,皇上絕不會開這個先例的!”
那御史說完,身邊的人都紛紛附和,一個寵妃的孃家算什麼皇親國戚,而且憑什麼要對皇親國戚網開一面?他們除了會投胎之外,做了什麼於國有功的事情了?若是投了個好胎就能凌駕於他人之上,那讓他們這些十年寒窗的讀書人怎麼辦?
胡祭酒滿意的捻了捻鬍子,在他眼裡,江家就是個拖後腿的,趁這個時候將人給收拾服帖了,省得將來晉王登基之後,這些人狗仗人勢出來弄權。
建昭帝因為太胖不耐久坐,這會兒心裡已經生了煩意,“既是這樣,就照著李閣老說的辦吧,”他看了刑部尚書安延勳一眼,“由刑部牽頭,大理寺,督察院協同,此案三法司會審!”
“臣遵旨~”
除了安延勳,大理寺卿和高英同時出列,一同跪下領旨。而站在一旁的晉王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不安的看向胡祭酒,卻發現他正垂眸想著什麼,根本沒往自己這裡看。
……
既然管不了,晉王索性也不管了,反正他這個舅舅平時也沒給他幫上什麼忙。而且他也不只江保俊一個兒子。不但如此,他甚至要求江貴妃這些日子不許召隆恩伯老夫人入宮,省得那老太太哭哭啼啼的,江貴妃不但要跟著哭一場,還得把他也揪到宮裡逼著他去想辦法。
江白兩家的案子其實很簡單,都不用安延勳出馬,刑部很快就將事實很理清楚了。
隆恩伯封伯為時尚短,而且他又是靠著宮裡的貴妃才受封的,所以御賜的宅子不論位置還是面積都不怎麼好,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緊臨暢園,周圍的環境還不錯。但若是貴妃出宮為老夫人賀壽,這小小的伯府就不夠看了,趕著造不但沒地方也來不及。
這與伯府一牆之隔的暢園就是最好的選擇了。那裡頭不但景緻好,而且因為白家用它來做生意,幾乎是年年修整,若是能買過來,都不用翻新直接就可以宴客。
江保俊得了隆恩伯伯命令去和白家商量暢園的事,他原也沒將此事當成什麼大事,自以為憑著隆恩伯府的面子,白家又不過是個庶民,只要給銀子還怕白家不高高興興的把園子賣給他家?
但讓江保俊沒想到的是,暢園是白家的祖業,也是白家收入的最大來源,白家人自然是多少錢也不會賣的。而隆恩伯老夫人的壽辰卻越來越近了,甚至宮裡來傳出了貴妃要出宮的訊息,江保俊就急了。既然軟的不行,他就來硬的。只沒想到白老爺也是個硬骨頭,寧死也不肯賣了祖宗基業,江保俊將人狠打了一頓,趁他昏迷的時候摁著他的手在契書上將手印兒按了,又叫人仿了他的簽名兒,這件事就算是辦妥了。甚至原先準備的十萬兩銀子都沒給,就白得了一處園子。
只沒想到那白老爺這麼不頂事,回家之後就死了,更可氣的是白家老兩口竟然也跟著死了,江保俊覺得自己冤的很,他沒打算把人打死的,而且白家那兩個老的死了,那是他們身體不好,和他有什麼關係?偏白家兒子想不開,居然跑到京兆府衙門告他去了。
隆恩伯府在洛陽雖然算不得了不得的門第,但江貴妃在宮裡得寵,還有個有望成為太子的晉王,這點兒小事江保俊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不過一張帖子,京兆府衙門就將事情幫他了結了。
只是江保俊萬沒想到,原本以為塵埃落定的事情卻有了這麼個反轉,那白程氏竟然敢在他祖母大壽之日攔了幾位王爺的馬當街告狀!
安延勳看著桌上的卷宗,滿意的點點頭,“辛苦你們了,”有了這些供詞和證據,他就可以結案了。
“大人,晉王那邊?”負責案子的主事小心翼翼道,“要不要先打個招呼?”他是這個案子的主審,將來晉王登基,頭一個收拾的就是他了。
安延勳自然知道那主事在怕什麼,他微微一笑,“左右案子已經結了,和胡祭酒說一聲也沒什麼,省得你老師一直惦記著。”
突然被上官點明瞭心事,甚至連自己的老師都點出來了,那主事的汗立時就滴了下來,“沒,不,不是,下官,卑職……”
安延勳擺擺手,他對胡祭酒沒什麼成見,甚至還有些同情他的經歷,至於他投向晉王,有道是良禽擇木而棲,皇帝一天天老去,想再選個新主子也無可厚非,只是他這眼光麼,安延勳拿著那一摞卷宗,有個這樣的母家,晉王真的會是明主嗎?不過他是想做純臣的,什麼晉王秦王的,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
那邊胡祭酒收到了訊息,李顯壬自然也不會比他落後,他認真將卷宗看了一遍,又遞給李庭蘭,“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天子腳下大晉國都,居然能出這樣的破家滅門之事,作為一國宰輔的李顯壬也臉上無光,他順手往書案的硯臺裡滴水,磨墨寫請罪摺子。
李庭蘭起身幫祖父磨墨,“孫女在想,皇城裡還出這樣的事,哪那些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呢?孫女無事翻看邸報,”她搖搖頭,“起初覺得祖父您好辛苦,每日裡那麼多的事都得由內閣裁決,後來看多了發現,近些年各處似乎都不太平,天災也就罷了,若這樣的人禍多了,怕不是什麼吉兆。”
“那些御史們也不知道是做什麼吃的,”想到吏治,李顯壬也是一陣兒頭疼,這些年建昭帝年紀大了,加上身體也不算好,早就沒有了初登基時的雄心壯志,只一味的享樂。皇帝如此,大晉朝堂自然是文恬武嬉,亂象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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