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背德的刺激感,混合着肉体的极致愉悦,让他沉醉不已。
他变换着角度和深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重重捣入,直干得赵庄姬语无伦次,只会喃喃唤着“季父”。
“说,谁干得你最美?”赵婴齐故意放缓动作,逼问着。
“是……是季父……”赵庄姬扭动着腰肢,寻求更深的填充。
“谁的大肉棒最能满足你这小淫妇?”
“是季父的……季父的肉棒最大……干得奴最舒服……啊……”她毫无羞耻地迎合着他的恶趣味的问话。
赵婴齐满意地加冲撞,两人再次一同奔向情欲的巅峰……
这一次,当高潮来临,赵庄姬只觉得魂飞魄散,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赵婴齐也泄得畅快淋漓,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射入她体内深处。
云收雨歇,两人相拥躺在草地上,喘息渐平。
赵庄姬依偎在赵婴齐怀中,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划着,心中一片安宁与满足。
若能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她不必再掩饰自己惊人的欲望,不必再担心会“克死”下一个丈夫。
因为有他在。
他能承受她,满足她,甚至欣赏她这具被称为“妖女”的身体。
就在二人缠绵方歇、肢体犹自交叠温存之际,假山入口处蓦地传来一声怒喝“无耻贱人!竟敢在此行此苟且之事!”
赵同的怒喝如惊雷炸响,假山石洞内纠缠的两人骤然僵住。
赵庄姬惊得魂飞魄散,慌忙抓过散落在地的纱衣掩住身子。
赵婴齐亦猛地起身,将赵庄姬护在身后,却见赵同、赵括带着四名持刀家奴闯进这方狭小天地,将退路彻底封死。
赵同率先难,手指颤抖地指向赵婴齐“好个道貌岸然的赵家季父!光天化日之下,竟与侄媳行此禽兽不如之事!”
赵括则阴冷地盯着赵庄姬半遮半露的雪白身子,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却愈严厉“庄姬!你身为赵朔遗孀、晋国公室之女,竟不知廉耻至此!”
赵婴齐强自镇定,沉声道“二位兄长何必动怒?此事……”
话音未落,赵同已厉声打断“住口!家族颜面都被你们丢尽了!”他挥手怒喝,“拿下这悖伦逆贼!”四名家奴如狼似虎扑上,赵婴齐虽勇武,奈何赤身裸体又寡不敌众,不过数息便被死死压跪在地。
赵同抽出家奴腰间佩刀,雪亮刀锋直指赵婴齐咽喉“按家法,通奸悖伦当立毙当场!”
赵庄姬跪地哀泣“叔父恕罪!皆是奴家一时糊涂……”她抬起泪眼婆娑的娇颜,恰好撞见赵括眼中一闪而过的淫邪光芒。
赵婴齐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下顿时了然——这两位同父异母的兄长,分明是嫉妒与贪欲作祟,他当即跪地陈情“兄长明鉴!栾氏虎视眈眈,若杀我,赵家危矣!”
赵括眼底闪过忌惮,低声道“大哥,不如……”
赵同却已杀心炽盛,狞笑道“休要危言耸听!离了你赵婴齐,赵家就垮了不成?”刀锋猛然递出,噗嗤一声贯穿赵婴齐胸膛!
滚烫的鲜血喷溅在赵庄姬脸上,那灼热的触感和浓重的腥气让她浑身一颤,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赵婴齐胸膛被贯穿,身体剧烈一震,那双总是含情带欲的眸子,里面映着她惊恐苍白的脸。
他喉间出嗬嗬声响,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头一歪,再无声息。
赵庄姬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方才还与她极致缠绵、给予她无限欢愉与安全的男人,转眼已成冰冷尸身。
巨大的空洞和刺骨的冰凉攫住了她,连哭喊都噎在喉间,化作无声的颤抖。
赵同拔出染血长刀,任赵婴齐的尸身软倒在地。
他与赵括交换眼神,两双淫邪目光同时钉在瘫软的赵庄姬身上。
她衣衫凌乱,云鬓散乱,一张娇颜因方才与赵婴齐的激烈交合而泛着潮红,更显媚态。
二人早对这位侄媳存了龌龊心思,此刻见赵婴齐已除,再无顾忌。
赵同率先一步,粗鲁地一把扯住赵庄姬的臂膀,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猛地提起。
赵庄姬惊呼一声,尚未从赵婴齐惨死的震骇中完全回神,便觉另一只大手自身后袭来,赵括自后拦腰抱住她,双臂如铁箍般收紧,让她动弹不得。
一旁的四名家奴见状,知趣的默默退了出去。
“无耻贱人!既与那逆伦之徒行苟且之事,便也让我等尝尝滋味!”赵同狞笑着,另一只手已粗暴地分开她尚带着赵婴齐气息的双腿,那根紫红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她依旧湿润泥泞的花径,粗暴的冲撞几乎撕裂她柔软的内壁。
几乎同时,身后的赵括啐了口唾沫权作润滑,便握着那略逊却同样粗长的阳物,蛮横地刺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紧涩后庭!
“啊——!”
双穴被异物同时蛮横贯穿,本就身处高潮余韵的赵庄姬被刺激得浑身痉挛,肉体深处传来的剧烈快感终于让她从浑噩的悲恸中惊醒!
身体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推拒着身前的赵同,腰肢扭动试图摆脱身后的侵犯。
“滚开!畜生!你们杀了季父……滚开!”她嘶声哭喊,泪水混着血污蜿蜒而下,屈辱和恨意如毒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赵婴齐温存的抚摸、炽热的吻、有力的拥抱……与此刻这两具令人作呕的躯体带来的粗暴疼痛形成惨烈对比,让她几欲呕吐。
赵同被她挣扎激怒,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得她耳中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