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棠姜并未因此停下。
她感受着体内那滚烫的洪流和磅礴气运涌入带来的极致满足感,喉咙里溢出愉悦的呻吟。
她非但没有减缓度,反而双手死死扣住吕光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腰臀起伏的度再次飙升!
“不够……还不够!”她眼神狂热,如同最贪婪的饕餮,“再多些……全都给我!”
“啪!啪!噗嗤!噗嗤!”
肉体的撞击声、水液的搅动声、吕光嘶哑的哀鸣、棠姜放纵的浪叫……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一淫邪而致命的交响曲。
锦被早已被蹬踹得不成样子,凌乱地堆在床脚,昂贵的丝绸床单上浸满了汗水、爱液与斑斑点点的精渍。
吕光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度进一步“枯萎”。
他原本还算饱满的脸颊彻底凹陷下去,眼眶深陷,皮肤失去了所有光泽,变得灰暗、松弛,紧紧包裹着嶙峋的骨骼。
手臂、胸膛、腰腹的肌肉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干瘪下去,只剩下皱巴巴的皮肤。
他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水分的木材,迅失去生机。
唯有那根被棠姜淫穴紧密包裹、疯狂榨取的肉棒,依旧不合常理地怒张着,颜色紫黑,青筋暴起,在一片干枯的躯体中央,显得格外诡异而刺眼。
它还在本能地、微弱地搏动,将吕光生命最后的本源,连同那哀嚎着、抵抗却徒劳的齐国国运,源源不断地奉献给身上的女妖。
这次狂野的骑乘榨取,仅仅持续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
当棠姜终于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长喟叹,缓缓停下那令人眼花缭乱的扭动时,吕光已经如同一具蒙着人皮的骷髅,瘫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
他双眼圆睁,瞳孔涣散无光,嘴角歪斜,挂着痴傻而满足的涎水,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残留着一丝气息。
他的身体,除了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其余部分都已呈现出一种极度不健康的干瘪和衰败,仿佛风烛残年的百岁老人,距离彻底化为干尸,仅有一步之遥。
棠姜慵懒地直起腰,感受着体内充盈澎湃的精元与那已被吞噬大半、仍在做最后挣扎的国运,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红唇。
她看着身下这具几乎被榨干的“容器”,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嫌恶,随即又被巨大的满足感取代。
“啧……”她轻咂一声,仿佛在惋惜盛宴即将结束,又像是在嘲讽这具躯壳的不堪榨取。
她能感觉到他已是强弩之末,再需片刻,那最后一点精元与国运便会彻底成为她的滋养。
她舔舐着红唇,感受着那滚烫精液冲刷花心的酥麻,准备起最后的、致命的一吸。
就在这欲念攀升至顶点的刹那——
“砰!!”
闺房的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开,木屑飞溅!
崔杼如同一头狂的野兽,双目赤红如血,面容因极致的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狰狞,持刀闯了进来。
他今日借口装病诱骗吕光前来,本是为了试探,却万万没想到,会亲眼目睹如此不堪入目又令他心胆俱裂的一幕!
那个他一手推上君位、这三年来却频繁以各种理由为名灌醉他、或借故避开他视线的齐国国君吕光,此刻竟如同一条脱水的死鱼,瘫软在他崔杼的榻上,躺在他名义上的妻子棠姜身下!
而那个让他痴迷到骨子里、冷落他许久、让他求欢不得的棠姜,正以一副淫浪无比的骑乘姿态,雪白的肥臀疯狂起伏,纤腰扭动如蛇,在那本该属于他的位置上,贪婪地榨取着吕光的精华!
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刺穿了崔杼最后的理智。
三年来被冷落的猜疑,被戏耍的羞辱,尤其是对棠姜那具销魂肉体求而不得的妒火,在这一刻彻底淹没了他对棠姜从身体到心灵的臣服与畏惧!
“只能是我!能被你棠姜骑在身下榨干的,只能是我!你这傀儡,安敢染指我的禁脔!”疯狂的念头在脑中咆哮,崔杼彻底暴走,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他喉咙里出嗬嗬的、不似人声的低吼,疾步上前,甚至没有多看棠姜那惊愕的俏脸一眼,眼中只有那个躺在棠姜身下、满脸痴迷享受的吕光。
手起,刀落!
“噗嗤——!”
一道寒光闪过,温热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溅满了棠姜雪白的胸脯和俏脸,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红唇上。
吕光那颗硕大的头颅,带着那副极乐与惊愕凝固的表情,与脖颈分离,咕噜噜地滚落到了锦被之上,无头的腔子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崔杼兀自不解恨,嘴里神经质地碎碎念着“我的……是我的……你怎么敢……杀了你……”
棠姜彻底傻眼了。
她身下,吕光的气息瞬间消散,那原本在他体内哀嚎抵抗、即将被她彻底吞噬的磅礴国运,在吕光断气的刹那,如同失去了依托,出一声无声的悲鸣,猛地挣脱了她蜜穴的吸吮,化作无数道无形的气流,迅消散遁入脚下齐国的大地之中,再难捕捉。
榨取被打断了!就在她即将收获最丰美果实的前一刻!
前所未有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在棠姜胸中爆,这愤怒甚至暂时压过了她一贯的冷静与算计。
她看着眼前这个她以为已经完全掌握、此刻却状若疯魔、坏了她天大好事的男人,心中只有一个冰冷而暴戾的念头在疯狂叫嚣
榨干他!将这个不知死活、胆敢坏她好事的贱男人,榨得魂飞魄散,生生世世翻不了身!
她美眸中寒光一闪,就欲呵斥崔杼,起身将这个跪舔她脚趾都嫌脏的男人扑倒,用最残酷的方式将他的一切掠夺殆尽!
然而,棠姜那扑向崔杼、将其就地榨干的狠厉念头才刚刚升起,甚至还没来得及化为动作,闺房外那片越聚集、嘈杂的声浪,便如同冰水般瞬间浇熄了她沸腾的杀意,也冲醒了崔杼那被嫉妒和愤怒淹没的理智。
“君上……东郭姜夫人……这……”
“崔杼他……他杀了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