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斥拒,南子恼羞成怒,后果难料。
虚与委蛇?
此妖女气息诡异,纠缠不休,绝非易与之辈。
然其提及卫君,却提醒了孔子——欲在卫国施行仁政,此人确是关键。
且……观此妖女体质虽邪,那贪婪吞噬之态,似又并非全然自主可控?
似被血脉本能驱使?
就在他心念急转间,南子已将他引至榻边。
她柔韧腰肢如风中细柳般一扭,巧力暗送,便将孔子带着坐于榻沿。
自己则顺势旋身,纱裙翻飞如蝶舞,下一瞬竟已跨坐于他腿上,面对着他。
纱裙卷起,露出两条雪白修长、光裸无物的玉腿,腿心处芳草萋萋,那隐秘溪谷已然湿润泥泞,散诱人甜香。
她居高临下,捧着孔子棱角分明的脸庞,柔荑微微用力,迫他抬头——虽仍垂眸敛目,却已避无可避,呼吸可闻。
“夫子……”南子喘息着,粉舌舔过愈妖艳的红唇,眼中水光迷离,欲望如潮,“今日,便让妾身好好……领教一番圣人之‘道’吧!”她俯身,朱唇便要印上孔子紧闭的、线条刚毅的嘴唇。
孔子骤然睁眼!
目光如电,似能穿透皮囊,直射南子眼底深处那抹妖异漆黑与贪婪!
南子动作一僵,竟被那清明锐利、洞悉一切的目光看得心生寒意,仿佛所有隐秘欲望与妖异根脚都被这一眼彻底剥露,无所遁形。
然箭已离弦,欲火焚身,岂容退缩?
她银牙暗咬,眼中媚意混着一丝被看破的羞恼与狠厉如潮涌起,朱唇微启,吐息灼热“夫子既入此门,莫非还想全身而退?”话音未落,纤手已如灵蛇般疾探而下,猛地扯开孔子腰间玄端束带!
孔子闭目,一声几不可闻的长叹逸出喉间,非惧非欲,乃是明知此劫难避、唯有直面应对的沉郁。
他体内浩然之气奔涌如潮,却并非躁动,而是沉凝如渊,固守精关元阳。
既如此,便看你这妖女,有何等手段,能否撼动我这秉承天地之正气!
南子见他闭目,宛若默许承受,心中那丝寒意顿被炽烈欲火取代。
她娇笑一声,急促喘息中并未全然褪尽孔子下裳,只急切扯开层层束缚,将那早已昂然怒挺、青筋盘绕的巨物释放而出。
甫见真容,南子呼吸骤然窒住,美眸圆睁,檀口微张,竟是看得痴了!
只见那阳物远常人想象,粗长硕巨,形态伟岸如山岳初成,通体呈深紫红色,宛若蕴藏雷霆之火,其上青筋虬结盘绕,似苍龙蛰伏,跃跃欲动。
龟头饱满圆润如硕大玛瑙,菇棱分明如刀削斧凿,马眼微张,渗出的并非寻常男子动情时的浊白之液,而是隐隐散着清香、近乎透明的纯净阳液,如晨露凝于仙草,光华内蕴!
其上传来的灼人热量与磅礴至阳之气,几乎烫伤她凝视的眸光,引得她花心深处剧烈痉挛,蜜液如泉汩汩涌出,瞬间打湿了雪白腿根与孔子深色的衣袍,留下一片深色水渍。
“天赐……如此……圣物……”南子痴迷地赞叹,声音颤抖,再无半分迟疑。
她纤腰如水蛇般一沉,竟非缓慢试探,而是迫不及待地、贪婪无比地试图将那狰狞巨物一口吞尽!
朱唇包裹,香舌缠绕,湿热口腔如活物般瞬间吸附而上。
“呃!”孔子纵然心志坚如磐石,守身如玉数十载,猝不及防被如此极致湿热紧致包裹,喉间亦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压抑闷哼,眉头骤然紧锁。
那感觉……绝非寻常口舌之技!
南子口腔内部,竟天生异禀,布满细微如沙粒却又灵活无比的肉蕾,更产生一股强劲吸吮之力,仿佛有无数张贪婪小嘴,正疯狂舔舐、挤压、研磨着他那最为敏感的龟头顶端,甚至试图钻入微张的马眼,吸取那至精至纯的元阳本源!
南子奋力吞吐,腮帮高高鼓起,出“啧啧滋啷”的淫靡声响,在空旷殿宇中回荡。
她感受到那巨物在她口中跳动、胀大,内里蕴藏的阳气如地下洪流般汹涌澎湃,喜得她魂儿都要飞升天外。
然而,任她如何卖力吸吮舔弄,技巧百出,那元阳如同被无形金刚闸门牢牢锁住,纹丝不动,反而那巨物愈坚硬如玄铁,灼热如烙铁,烫得她舌根麻,口腔内膜仿佛都要被那纯阳之气灼伤。
她不得已吐出肉棒,银丝混合着涎液拉扯出长长细线,媚眼如醉如痴,喘息着惊叹“夫子……好……好深厚的根基……竟……竟能固守至此……”言罢,她急不可耐地调整姿势,纤手握住那滚烫骇人的肉棒,只觉得掌心如同握住一轮骄阳,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蜜液的嫣红穴口,腰肢用力,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咕啾!”一声异常响亮、湿润至极的贯穿声猛然响起!
伴随着的,是南子一声满足到扭曲、悠长而颤抖的叹息呻吟,螓猛地后仰,雪白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优美弧线,珠钗乱颤。
“啊啊啊——!进去了……全都吃进去了……夫子的……好大……好烫……啊啊……顶穿了……顶穿妾身了……呜哇……”
孔子身躯亦是剧烈一震!
双眼虽闭,然灵台清明,感官却因此刻的对抗而愈敏锐清晰。
那侵入体内的温暖紧致包裹感,远常人所能想象!
其内媚肉并非简单包裹吸附,而是在巨物侵入的瞬间便如同被惊醒的活物妖巢般骤然苏醒!
层层叠叠、蜿蜒曲折的膣壁媚肉如同拥有独立生命般缠绕上来,疯狂地蠕动、收缩、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