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呀——!”她猛地出一声尖锐高亢到极致的啼鸣,穿云裂石,身体反弓如满月之弓,四肢死死缠绕箍紧孔子雄躯,花心剧烈痉挛抽搐,阴精如同堤坝溃决般汹涌喷出,滚烫浇灌在那始终坚守、灼热如日的龟头之上!
这高潮的猛烈程度、持续时间、带来的魂飞魄散之感,竟是她生平数百年来从未经历之罕见!
她彻底瘫软如泥,伏在孔子怀中,剧烈喘息,眼神涣散迷离,毫无焦距,浑身细腻肌肤泛起高潮后的娇艳粉红,兀自如触电般微微颤抖。
体内那邪异吸榨之力因这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而暂时平息溃散,唯有那粗硕骇人的巨物依旧深深填满着她泥泞不堪的花径,传来令人心悸的饱胀、灼热与无边无尽的酸麻余韵。
她……竟先高潮了?
在她全力榨取之下,对方未泄,自己反而先一步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南子脑中一片空白,唯有极乐的余波和难以置信的震惊交织冲刷。
高潮余韵渐退,南子伏在孔子怀中,娇喘细细,神智缓缓归位。
她先感受到的,便是那依旧深埋体内、坚硬如铁、热度惊人的巨物,竟无半分软化迹象!
甚至因着她高潮时汹涌爱液的浇灌,显得更加油光水滑,磅礴阳气丝丝缕缕渗出,熨烫着她敏感脆弱的媚肉,带来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这……这怎么可能?
南子惊愕地抬起螓,看向孔子。
只见对方面色已恢复沉静,甚至比方才更显从容,虽闭目不言,额角汗湿,却自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气度,仿佛方才那场足以令任何男人精尽人亡的激烈交媾,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心性历练。
唯有那微微抿紧的唇线与依旧灼热的体温,透露着他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与愈炽盛的贪婪瞬间攫住南子。
她榨精无数,从未失手,今日竟奈何不了一个五十五岁的老者?
反而自己先被送上了巅峰?
但与此同时,孔子那深不可测的元阳底蕴,更是让她垂涎欲滴!
方才高潮瞬间,那涌入体内的些许纯净阳气,已让她通体舒泰,妖脉雀跃,远胜吸收他人全部精华!
若能将此等宝藏尽数汲取……
她看着孔子那副“老僧入定”、仿佛被强迫般的表情,一股邪火猛地窜起。
她南子魅力冠绝列国,多少男人为她疯狂,甘愿被吸干精元而死,这老朽竟敢如此“勉为其难”?
“夫子……”南子声音沙哑,带着高潮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恼,她支起酥软身子,玉指划过孔子胸膛,“妾身……已这般模样了,您却……依旧稳坐钓鱼台?莫非是嫌妾身……伺候得不好?”她试图再次扭动腰肢,引动体内媚肉,却觉那巨物填塞得太过充实,稍一动弹便是强烈的酸麻,竟让她有些无力施为。
孔子依旧沉默,然其体内浩然之气自然流转,将那试图再次萌动的吸力悄然化解。
南子咬唇,美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旋即化为决然。
她深知,寻常手段恐难奏效。
此人心志之坚,阳气之纯,远她想象。
或许,唯有坦诚相对,方能有一线契机?
她缓缓自孔子身上下来,那巨物退出时带出的黏腻水声让她脸颊微热。
她跪坐于孔子身前,竟俯身行了一礼,抬起头时,脸上媚态稍敛,多了几分罕见的认真与……脆弱?
“夫子,”她嗓音低沉,带着一丝苦涩,“您……是否已看出妾身……异于常人?”
孔子睫毛微颤,终是缓缓睁开眼。目光清明的落在南子身上,无喜无怒,无欲无憎,唯有洞悉。
南子在他目光下,竟有些无所遁形之感。
她深吸一口气,坦然道“妾身体内,流淌着自上古传承而来妖女之血。此血脉赋予妾身倾城之貌,亦予妾身难以填满的欲望与……吞噬男子元阳精魄的本能。凡与妾身交合之男子,无论起初如何龙精虎猛,最终皆会精气枯竭而亡。君上他并非不知,却纵容于我,甚至……以此为乐。”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与麻木。
“妾身亦知此乃邪道,然血脉之力,非妾身所能完全控制。每每清醒,亦觉惶恐空虚……直至遇见夫子。”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孔子,眼中充满渴望,“夫子身怀至纯至正之阳气,竟能抵御妾身吸榨,甚至……反而令妾身倍感充盈。此乃妾身生平仅见!或许……唯有夫子这般圣人,方能……方能真正‘满足’妾身,甚至……净化妾身这污秽血脉?”
她再次俯,声音带着哀求“方才妾身贪婪,只想索取,冒犯夫子。如今妾身只求夫子,莫再隐忍,放开顾忌,如同真正男子般……狠狠地……宠幸妾身,将您的阳精……赏赐于妾身吧!或许……此乃妾身唯一解脱之机?”言辞恳切,泪光盈盈,混合着那绝色容颜与刚刚承欢后的媚态,确有惊心动魄的诱惑与可怜。
孔子静默地看着她,目光深邃。
他确实早已看出南子体质异常,知其沉沦欲海并非全然自愿,亦有血脉作祟之苦。
此刻闻其坦诚,虽不全信,然那丝无奈与寻求解脱之意,却不似作伪。
他一生倡导“仁”,讲求“恕”,面对此等妖异却亦可悲之女子,心中那厌恶虽在,却亦生出一丝怜悯。
良久,孔子终是缓缓开口,声音沉稳“夫人既知此道为邪,便当寻求正法克制,而非沉溺其中,乃至戕害他人。”
南子泪眼婆娑“然则正法何在?若非遇见夫子,妾身只道此生……唯有沉沦至死。”
孔子闻南子之言,神色微动,不由想起不久前离开鲁国时与弟子子游对谈时曾言“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凡人皆有所欲,圣贤亦不能外。
然欲之所,当合于礼、止于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