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為帝后我重生了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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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迎戰北漠大軍的重擔,挑在了朱少虞肩頭。
半個月後,朱少虞掛帥,七萬裴家軍浩浩蕩蕩前往一線,迎戰北漠!
~
東宮。
太子妃崔木蓉得知朱少虞掛帥出征,立馬鄙視地“呸”了一口。
“笑死個人了,比武擂臺上贏了幾局,就真把自己當戰神了?排兵佈陣靠的可不是一身蠻力,是掌控全域性的能力和智慧!”
“呵,等著吧,不節節敗退才怪!”
崔木蓉路過花圃,摘了朵菊花,一邊說一邊將花瓣一片片扯光,擱腳底下狠狠碾壓出汁水。
橘黃的汁水,汙了一片青石板。
隨行的宮女不敢吱聲,任由太子妃肆意辱罵和發洩。整個東宮都知道,太子妃以前脾氣就傲嬌,不好伺候,自打禁足備受冷落後,那脾氣更是火爆、古怪、難伺候。
宮女們一個個垂頭不敢吱聲時,太子朱清硯繞過假山來到了後院,隔著一叢花圃,朱清硯恰好窺探到崔木蓉“呸”“呸”“呸”詛咒個不停的模樣。
那模樣真醜。
朱清硯眉頭緊鎖。
掉頭就走。
恰好這時,崔木蓉發現了朱清硯轉身離去的背影,自打禁足後,太子再沒跟她同房過,白日也甚少見面。而太子最近的日子也很艱難,自打“閉門思過半月”後,太子被宣德帝剝奪了諸多議政權,幾乎被架空。
換言之,已是個有名無實的儲君。
廢黜隨時在來的路上。
她想安慰他,也甚是思念他,拋開手中的殘花,崔木蓉立馬追上去抱住朱清硯後腰。
“太子哥哥,別擔心,四皇子鐵定戰敗,他沒那本事憑軍功崛起,他搶不走你的儲君地位。”
鐵定戰敗?
聽聽這詛咒。
一旦戰敗,割地賠款都是小事,千千萬萬黎民百姓流離失所,過上被北漠欺凌的苦日子,才是大事。
朱清硯惱火地扯開崔木蓉箍緊的手,劈頭蓋臉一通訓斥:“夠了,堂堂太子妃,不盼著打勝仗,居然滿口詛咒戰敗?你對得起供養你的子民?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崔木蓉往日驕縱、愛耍脾氣,朱清硯均能包容,但事關國家的興衰,事關百姓的生死安危,他絕不姑息!
今日崔木蓉的言辭,踐踏了他的底線!
而崔木蓉顯然對朱清硯瞭解不夠,一心以為朱清硯跟歷朝歷代的太子一個樣,只在意儲君地位保不保,只在乎自身利益,其餘均為草芥,不放在眼底。
遂,崔木蓉繼續自以為是地勸慰:“臣妾是你的妻子,又不是四皇子的妻,臣妾只在乎你好不好。一旦四皇子打了勝仗,於你百害而無一利,那我自然要詛咒他,最好剛上戰場就萬箭穿心,死無葬身之地!”
“你——”
朱清硯氣結,幾乎手比腦子快,揚手就給了崔木蓉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崔木蓉先是一怔,待回過神來,才發覺半邊臉頰疼得厲害。
“你打我?你敢打我?為了個四皇子,你打我?”
崔木蓉不依不饒,拽住朱清硯衣袖又哭又鬧,逼得太子想逃都無路可逃,與市井潑婦有得一拼。
這一幕,看得太子身邊的太監一個個癟嘴。
就這樣鬧騰了半刻鐘,朱清硯再好的脾氣也煩透了,猛地一把推開崔木蓉跌坐在地,甩袖就走。
頭也不回,走得決絕。
崔木蓉坐在鵝軟石鋪就的小徑上,嚎啕大哭,哭成了淚人。
她理解不了,她到底哪裡錯了?
~
三個月後。
宣德帝生辰。
前線戰事吃緊,宣德帝無心慶祝,但高皇后還是舉辦了小型宮宴。
初冬的雪花,紛紛揚揚墜落在嬌嫩的百花上,這樣冷的天氣,也就宮裡的溫室還能培育出嬌嫩的鮮花,宮外的山花早就在肅殺的鬼天氣裡死絕了。
赴宴的少婦和貴女們,正值妙齡,哪有不愛花的。
紛紛行走在御花園裡,邊賞花邊閒聊,聊的最多的便是吃緊的戰事。
“也不知四皇子和裴家軍行不行,開戰都三個月了,硬是沒傳回一個捷報。愁人。”
“誰說不是呢,聽聞周邊城鎮的達官顯貴,紛紛避禍南遷了,就怕國門守不住,北漠鐵騎直逼京城啊。”
“哎呀呀,聽得妹妹我心慌啊,咱們是不是也該收拾包袱細軟,去南邊避禍啊?”
眾人聚在一處擔憂,被鄰近涼亭裡獨坐的崔木蓉聽到了。
說是獨坐,並非這座涼亭唯有太子妃這樣身份高貴的人才可享用,而是如今太子勢微,太子妃又被帝后唾棄,眾人拜高踩低,自然疏遠崔木蓉,刻意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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