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甩甩头,让自己不要陷入盛凝酥的语言陷阱:“盛凝酥,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人死了就是死了,怎么还能人死复生吗?”
“或许不会,但是,我会!!”
“……”
谢南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嘴角扯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盛凝酥,你莫不是被关了几日,脑子也糊涂了?还你会让人死复生,你当你是神仙不成?”
盛凝酥神色自若,直视着谢南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四爷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人是死了还是活着,一问便知。”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说笑,谢南佑眉头紧皱,死死地盯着盛凝酥,似要将她看穿。
半晌后,他挥挥手一声:“算了,那些人死不死的,与我无关,我只是要你明白,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掺和进朝堂的争权之中。”
“朝堂?争权?”盛凝酥心里猜到了什么,但还是不动声色道:“夫君,你在说笑吧?我什么时候参与夺权了?不过就是因为救过太子的事情,而与长公主亲近些罢了。”
“这就是关键所在,”谢南佑坐直了身子,低声道:“老大是九皇叔的人,九皇叔是太子党,他们两个人一向亲近,如今老大死了,谢家也就与九皇叔一脉彻底断了,你却又与季白有了牵扯,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不是,季青竹的弟弟吗?还能是什么人?”盛凝酥继续装糊涂。
“他是三皇叔的人!”
“三,皇叔?”盛凝酥越的一脸茫然:“可,这个,同我有什么关系?”
“季白是三皇叔的人,你又是九皇叔的人,那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不久等于三皇叔和九皇叔也一起联手了?”
“……”
盛凝酥新说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这个党派之争,是简单的说一句话,见一次面,就能断定江山的吗!?
不过,有一点谢南佑没有说错。
季白确实是三皇叔的人!
不过,重点是——三皇叔和九皇叔在朝堂上向来势同水火,各自有着自己的势力和盘算。
人家皇族是面和心不和,这两人脸上都不带和一点的。
如果是朝堂上还有谁能钳制住九皇叔的话,那也就只有三皇叔了。
盛凝酥心里快思索着应对之策,面上却依旧装作懵懂不知的样子:“不是,夫君,你是不是没听过之前祭祀的事情?”
那时候,刺杀太子的刺客,就说是九皇叔的人。
虽然后来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盛凝酥一介小民,不知道皇权里的事情,但是说九皇叔是太子党??
“九皇叔之前可是被怀疑刺杀过太子呢……”
“那是哄人的,”谢南佑不屑的一声冷哼:“早在我哥哥伤重回家的时候,就听我说过,说是九皇子最担心的是陛下薨逝时,太子年幼,所以委托他一定要全力辅佐太子……他一再告诫于我,不许我参与党争,一旦现,他饶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