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凝酥,怎么一回事?谁让你打夫君的!!谁给你的本事可以打夫君!!这就是你们盛家的女训吗?你们盛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吗?竟然可以打夫君,你怎么敢的?”
赵氏是越说越心疼,上来抚摸儿子的黑眼圈。
谢南佑却尴尬的不行,一个劲的躲闪:“这,这不是她打的,是我躲,躲,是我自己磕的。”
他好歹也是个男人。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被婆娘打了个乌眼青,那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谁知,盛凝酥却不给他撑脸面,傲娇的将青花瓷给放下:“是我打的!”
“盛凝酥,你给我住口!”谢南佑面子里子掉了一地,气的抬手指向她:“你要是再给我胡说八道的话,我现在就休了你。”
盛凝酥就是这句话,当下气势更嚣张了。
她双手叉腰,一副泼妇做派:“休了我就休了我,难道我还怕你啊,有本事,你现在就休了我呀!”
“你给我……”
“你写好了休书就给我拿出来,我盛凝酥现在就签字画押,绝对不会有一点犹豫的,但凡犹豫一点点,我就不姓盛。”
“盛凝酥!”
“你没有写是不是?没关系,我这里有的是笔墨纸砚,你现在给我写!织药,给我拿笔墨纸砚来,还有我们盛凝酥的私章,都给我拿过来。”盛凝酥的精神极度亢奋,眼睛愠红。
话音未落,织药已经捧着一堆东西走了过来。
“姑娘,东西都在这里了。”
东西“砰”的一声放在桌上,织药还带着挑衅的眼神看向谢南佑。
“四爷,要奴婢给您磨墨吗?”
谢南佑:“……”
这是见鬼了吗?
还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这到底是他休妻呀,还是盛凝酥的休夫啊!?
怎么感觉这主仆几个人比他还兴奋呢?
盛凝酥挽起衣袖走过来,将织药给推开:“你们都给我让开,今天这件事我亲自来,谢南佑,我们夫妻一场,今日我们磨墨,你写休书,也算是全了我们夫妻间的最后一点缘分。”
赵氏和谢南佑都游戏懵的看者她。
盛凝酥将绢纸铺开:“来啊!写啊!!”
见谢南佑有些懵的模样,再一次开口嘲讽:“怎么?你是不敢写吗?我知道了,你刚才拿着东西过来是要吓唬我的?!谢南佑,你还是不是男人?枉我对你一番掏心掏肺,你背刺我不说,还虚张声势的想要控制我!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呀,何必搞这些阴谋诡计?”
谢南佑怒吼:“谁搞阴谋诡计了?我本来就是要休了你的。”
“那就来啊!休了我啊!来啊!”
“来就来啊!来啊!”
“来啊!”
“来!”
“来!!”
“……”
两个人在双方一声声的怒吼声中,情绪彻底爆。
谢南佑冲到盛凝酥面前,抓起笔墨纸砚就开始写。
盛凝酥跟在一边还不忘煽风点火:“谢南佑,你要是真有本事就给我写下去,写完了,签字画押,我盛凝酥绝对不会落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