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好想去好想去……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哦哦哦……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坏心眼?让我去,让我去啊啊啊啊……”萍姨哭叫着,眼泪鼻涕口水糊了满脸,全身都被性欲煎成了鲜红色,散着咸腥味的雌臭汗汁成股地泌出,流下,在地上积出一个水洼。
在又一次被寸止后,她不顾四肢的剧痛,拼命扭动身体,甩动她那对淫熟肥乳,甩得啪啪作响,将震动传导在乳头上,同时心里不断地默念“我是骚母牛我是骚母牛我是骚母牛……”以此不断地给自己催眠洗脑,以期让快感突破那层阈值,好痛痛快快地去一次。
只不过让萍姨失望的是,体内的快感虽然在缓慢微弱地攀升,虽然已经触及了那层边界,但始终没有突破,便又慢慢地退潮而去。
这具已经雌伏的淫乱肉体比起自己的意识显然更屈服于它的主人,因此若是离开了面前这两个男性的淫虐刺激,仅凭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潮的。
萍姨将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头低低地垂下去。半天没有说话。
“我……骚母牛答应主人,给主人做十年产奶母牛,求求主人赏赐给骚母牛高潮吧……”萍姨虚弱的声音从披散的头后面传了出来。
“这就对了,母牛。”桂皮得逞地笑笑,弯起手指,对着一双鲜红剔透的乳头鸡巴猛地一弹。
“噗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萍姨猛地昂起头,露出完全翻白的眼珠,出几乎可以说是刺耳的尖叫。
汹涌的乳汁喷射出来,其水柱竟有一指来宽,仅仅是数个呼吸间便灌满了盛放乳汁的木桶。
可哪怕喷射的乳浆已经远其乳球的体积,可那一对肥硕的果实却仍不见缩小的迹象。
她抖动着,每一根骨头,每一条肌肉,每一块脂肪,都在抖动,一波接一波的肉浪在女体的海平面上翻涌着,海平面下是激烈爆炸着的快感,酒经过陈酿才觉得美味,高潮也需得是经历过寸止才觉得极乐。
随着爆的高潮,淫媚的臭浆被甩得满屋都是,竟有几分太古时期太阴神母洒泥点创生万物的气势,只不过这散着刺鼻恶臭,充满邪淫雌毒的女浆恐怕也只能创造出这世上最下贱,最淫乱的妖魔吧。
咔嚓——
咔嚓——
只听得几声脆响。
萍姨那被扳向身后,吊在空中的四肢忽然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扭曲了,肌肉痉挛着,在皮肤下顶出骇人的凸起,似是什么活物在皮下蠕动。
她竟因高潮时的剧烈痉挛,硬生生将自己的手脚扭至脱臼了。
两行鲜红的鼻血歪歪扭扭地从鼻孔中流出,萍姨大张着嘴,既不出气也不进气,身子像是待宰的鱼一样弹跳着。
在极致的高潮中,萍姨来到了极乐的世界,周围一片白茫茫,看不到尽头,仿佛一切都是虚无,就连自己的存在似乎也变成了模棱两可的事情。
不知为何,在这精神世界中,萍姨只觉得自己头脑清明,思维灵活,与刚才那重度情的下贱模样判若两人。
萍姨回忆着刚刚声的事,忽然苦笑一声“到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吗……我拼命逃离,最后却现自己根本逃不过……”
萍姨仿佛又想起了过去的事。
她对那个时候的事已经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无数蠕动着的团块。
雪白的是女人,赭色的是男人,他们纠缠着,蠕动着,淫乱的汤汁从他们体表浸出,将他们炖成一锅烂肉。
仔细看去,那些雪白的色块逐渐变化,形成了各种各样的脸,有自己的脸,还有其他无数她已经忘了但深深埋进骨髓的面孔,就像她还记得所有的印诀,所有烹调自己的方法一样。
她也曾经是那锅中被熬煮的雪色之一,她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结局,被煎熬,被炖煮,被吃干抹净,最后成为被丢进火焰的骨渣而已。
直到她遇到了那个人。
“李君,李郎……对不住了……你嘱托的事,槿萍恐怕没法完成了……”萍姨的眼中掠过一丝哀色。
纵使精神世界中过去千万载,现实中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十余息后,直到萍姨的嘴唇变成紫黑色,这头母牛这才猛地吸一口气,垂下头,昏死过去。
哧——
一股深黄色水流从那乌黑的臭屄中喷出,溅在地上,散着不输给畜笼中牲口一般的骚味。
先前守在一边的丁香皱紧眉头,嫌恶地提起裙子,闪躲开去。
萍姨昏过去后,从乳头中喷出的乳汁流量逐渐减弱,从一指宽的乳柱逐渐变成一根细细的乳线,最后变成零星几滴漏出的乳滴。
按理来说,到目前为止,桂皮等人从萍姨身上榨出来的乳汁已经可以炼制足够多的仙牸丹了,只不过桂皮却是又换了一桶,手又一次紧紧握住萍姨的乳头,狠狠攥了下去。
“……”萍姨的身体抽搐一下,却并没有醒过来,只剩下身体接受到刺激后本能地抽搐而已,的确这些乳汁已经足够炼丹了,但桂皮三人忙活一晚上,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吧。
这骚母牛的体质令她可以分泌出富含天地之气的乳汁,而乳汁又是充满生命气息的一种体液,又能极好地中和天地之气中那些斑驳的杂质和一些狂暴的对修炼无益的狂暴能量,因此对于桂皮三人来说,萍姨的乳汁可是上好的修炼资源,若能将其炼化吸收,修炼的效率可不比同宗师兄弟在聚灵阵中修炼的差,而自己此刻守着这么一个好东西,不趁机充分利用可就太亏了。
虽说这母牛晕过去少了很多乐趣,但该分泌的乳汁却是不会因此而变少的。
在桂皮三人视线不可及之处,一滴清泪从萍姨的眼角滑落,汇入脸颊上汗水,鼻水和口水的混合液体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在屋外,窗下早已是空空荡荡,不见人影。萍之泪,终究是无人看见。
又是一个时辰过后,屋里的灯熄了,最后一个童子提着满满一桶乳汁从萍姨的寝房中走出来。
桂皮三人早就抱着自己的那一份乳汁兴冲冲地回去了,只留下这些童子将用于炼丹的乳汁搬走,连夜赶制仙牸丹,好满足各方的需要。
黑洞洞的屋子中,一个女体俯面趴在一滩混合了各种体液的水洼中。若不是还能看到她的背部微弱地起伏着,恐怕是个人都会认为她已经死了。
窗外云开月明,一缕月光穿过大开的窗户,淋在女人的身上,照亮了她枯瘦的身体,也照亮了她布满褶皱,灰败松弛的皮肤。
上边布满一道一道的伤痕,那些一看就是鞭打所至的伤口红肿隆起,层层叠叠,就像大陆西南层层叠叠的绵连山脉。
女人的四肢以一种扭曲的角度连在她的躯体上,已经脱臼,皮脂松垮垮地包在骨头上,好像里面的血肉都被抽空了一样。
而那扭到背后的可以说是皮包骨一般的干瘦手掌还保持着一个奇妙的姿势,隐隐结出一个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