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根粗大的玉棒又一次挺进,没了龟头的束缚,它自然而然地贯入肛洞。
陆离所有的念头轰然消失,她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一根捅进自己后庭的阳具。
用了整整半个时辰,由茉茉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细心涂抹的药膏,此刻在玉棒插入的过程种不断挤出。
陆离雪白丰翘的圆臀就彷佛是一颗青涩的蜜桃,在被玉棒的贯入中,无数香甜滑腻的汁液就从那个肛穴这种不断泌出,溅得满臀都是。
那棒身逐渐伸入,很轻松就滑过了一团栗子大小的软肉。
陆离知道那是自己的前列腺,在自己过往的二十余年里,它就像是一个禁地埋藏在自己的身体里,直到今天它彻底展现人前。
可那感觉为何如此真实?
为何如此爽利?
陆离被卖入青楼的那一刻,曾经幻想过自己被开菊的一天,她想过痛苦,想过屈辱,可唯独没想过舒服。
像是被电小小地激了一下,带着又难受又欣喜的错觉。
那棒身仅仅只是掠过那里,便已经让她颤栗不已,明明这本是屈辱至极的事情,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如此舒服……舒服的就像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活过来一样。
那玉棒终于完全贯入肛穴之中,只剩下棒身末端的玉珠缀在肛口外,由那淫靡的油膏一润,翠绿夺目,光彩照人。
陆离张着嘴,出神地看着眼前的虚空。
她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与安全感。
她感到自己第一次体悟到了圆满的确切含义,那感觉是如此饱满,如此的真实,就好像缺月重圆,就好像失之复得,就好像倦鸟归林。
原来被填满是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彷佛连灵魂都一起补足。
没有尝试过开肛的人总是幻想着那是多么的痛苦,那是多么的悲哀,可是直到亲自感受,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美好的安全感,连带着多日在青楼里的不安和恐惧也一起补全。
陆离突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渴望,渴望那根玉棒就这么永远地填在那个空洞之中。
那东西是如此灼热,是如此硕大,连她残缺的心也一起充实。
渐渐地,她甚至生出了一丝怨愤,她怨愤自己没有早日感受到这股美好,然后这情感又迅消失,被随之涌出的羞耻所淹没。
就在她沉溺在这羞耻与满足的矛盾之中时,肛口忽地一松,竟然有脱出去的趋势,一股强烈的失落感瞬间涌出。
陆离连忙挥舞着手乱抓,最后紧紧握住兰姑的胳膊,哭嚷道
“求求了,妈妈,让它再多呆一会吧……女儿好快活……感觉这辈子全白活了……”
“真的?”兰姑有些错愕,连茉茉都有些茫然。
趁着兰姑出神的功夫,陆离一手按着那玉棒尾部的珠子,一点点将其重新填进了肛穴里,那强烈的幸福感又一次升起。
她满足的连眼梢都弯了起来。
见兰姑探询的目光,陆离咬着嘴唇,脸上的媚态连兰姑都觉得惊人,嗲声道
“再让它填一会,就一会……”
兰姑站起身来,认真地端详着陆离的神色。
真正的春潮和虚假装的情完全不同,她辨认半响才恍然意识到……那根玉棒估计一时半会取不出来了。
“难道走后庭真就这么舒服……”兰姑低声喃喃,第一次生出了怀疑。
女人的身体构造和男的完全不一样,哪怕自己生出了乳房,连腰臀与脸型都一起随之改变,但自己的内里还是男性构造……陆离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涌出这个答案。
就像男人永远无法理解女性一样,女人也从未真正感同身受地理解男性。
她们没有前列腺,没有对应的快感,所以异物插进去,带给她们的只有痛楚,只有屈辱。
兰姑茫然地看着陆离,此刻这骚蹄子居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屁眼儿,不让兰姑拔出来。
兰姑又是气愤又是好笑,按着惯例来说,她这时候应该不断抽插那根玉棒,让这群妓女提前体会到被男人插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万万没想到,陆离现在完全沉浸在了那被填满的幸福中,连拔出来都不肯。
眼见得日光西移,兰姑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能更好打动那位客人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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