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和谢昭是多年的好友,这样的事,他要亲口问一问对方。
……
“谢昭病了?”江酌衍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头问道。
“是。”青山点了点头,面色十分为难,“公子昨日受了凉,现在正在休息,实在不方便见您。”
“这倒是稀奇。”江酌衍垂下眼,“他难得生病,竟然这么凑巧。”
青山一脸为难。
想起昨夜在酒楼看到的场景,又想到自家公子的反应,他就觉得发愁。
江酌衍是谢昭难得的好友,他并不想看到两人因此生出嫌隙。
“公子是真的病了,刚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既然如此,我下次再来看他就是。”江酌衍并不纠缠,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青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江酌衍却是绕到了听竹院后方的围墙,左右看了看,直接提气,脚步一点,轻松地翻过了围墙。
质问
谢昭的院子,他也不是第一次翻了。
翻起来轻松利落,毫无心理负担。
江酌衍直接摸到了谢昭卧房外,巧的是对方卧房的窗户竟然开着,就像是在特意等他一般。
他一手撑着窗户,轻轻松松地翻进了屋子。
江酌衍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动静,几乎是刚翻进屋子就被发现了。
一个瓷碗朝着他面中袭来,他侧过头,瓷碗几乎擦着他鼻尖飞过,砸在墙壁上,霎时间四分五裂。
江酌衍看着地上的碎片笑了一声,语调轻松:“青山说你病了,我看你倒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谢昭听到有人落地的声音便立刻翻身下了床,正打算叫人,听出来人的声音,皱了皱眉,颇觉荒唐。
“江酌衍?”
江酌衍踱步走到他面前,看到他的确面色苍白,身上萦绕这一股淡淡的药味,这才信了谢昭是真的病了。
“你太大胆了。”谢昭冷冷地看着他。
他语气倒也不像真的发了怒,只是态度却有些诡异的漠然,只冷冷瞥了他一眼,便走到一旁披上了外衣。
门口响起敲门声,青山声音紧绷:“公子,可出了什么事?”
“无事,进来了一只老鼠罢了。”谢昭轻咳了一声,“让人都下去吧。”
“我只是好奇你究竟病成什么样子,竟然连人都见不了。”江酌衍走到桌边坐下,态度十分自然,“现在来看,未必有那么严重。”
谢昭瞥了他一眼。
“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