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的门忽然从外面推开。
景玉珑的话让江念生出一股不满的情绪,她咬了咬牙,还没来得及反驳回去,门口忽然传来了说话声,其中一个声音格外耳熟。
“没关系,我就在这里换吧,歇息一会儿就回去。”
“那些侍女也太不小心了,好端端走个路也能撞上……您先将就着用这件衣服,我去屋子外面等您。”
“没关系的,宋姑娘你去忙吧,大殿那边事儿不是还很多吗?要是大哥问起劳烦你帮我解释一下,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就行。”
……
说话的人是慕挽霜。
两个人站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江念听了个大概,慕挽霜的衣服不小心被茶水泼湿了,慕青松身边的执事姑姑宋晴临时给她找了件干净衣裳过来换上,两个人又说了几句,房门关上,屏风外只剩下慕挽霜和两个陪她过来的侍女,片刻的安静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应该是侍女在伺候她换下身上弄脏的衣服。
厢房里烛光蒙昧,那两只烛台放在外间,映亮了屏风上雍容华贵的牡丹图,隔着一层锦绣,屏风后面的情形却是一片模糊的虚影。
慕挽霜穿的衣服十分繁琐,两个侍女忙活了半天也不过将那盘扣解开了一小半,她展开两只手臂任由侍女替她解衣服,神经散漫地放松下来,没有关严实的窗户漏进来一丝冷风,几根蜡烛被吹得晃动了一下,摇曳的火光中,慕挽霜忽然注意到面前那只展开的屏风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的影子动了一下。
瞬间的晃动仿佛是她的错觉,明亮了一瞬的光线再次变得蒙昧,慕挽霜朝屏风上一朵朵怒放的牡丹又看了一眼,奈何她眼睛本来就不太好,周围光线又昏暗,盯着看了没多久,反而连那面锦绣图案也变成了模糊的一团。
……大概是她眼花了。
她没有在这一点上多想,反而记起了另一件事,低头询问正小心地帮她解着腰封的侍女,“对了,你们有谁看见姑爷了吗?”
其中一个侍女小声答她,“方才奴婢进门的时候看见姑爷出了大殿,好像往右边走了。”
慕挽霜琢磨了一下,景玉珑只匆匆跟她说了声透气,一去就是小半个时辰没有回来,心道莫非人已经提前回去了?
想了想又觉得这不是景玉珑的行事风格,像这种宴会,对方一向都是陪着她待到最后,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
难道是中途遇到了什么事?
慕挽霜想不明白,只说了一声,“罢了,等他回来我再问问他吧。”
不知所踪的景玉珑此时就在距离她十步之遥的屏风后面。
江念屏住了呼吸,听见门口响起慕挽霜声音的一瞬间,她就吓得酒都清醒了。
神经紧绷地听完了慕挽霜和宋晴说的每一句话,直到房门关上,慕挽霜询问那两个侍女景玉珑的去处,她才低着头看了一眼。
然后就现刚才还凶神恶煞骂她骚的人,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比她还要紧绷,目光顺着眼尾移到了屏风上,一眨不眨地留意着投落在屏风上那几团影子的一举一动。
“……”
江念勾了下嘴唇,那股让她头皮麻的惊恐感,在看见景玉珑的反应之后,瞬间转化成了另外一种情绪。
她从未见过景玉珑如此生动的样子,刚才一字一句骂她的时候虽然凶恶,却是底气十足的,而此时那张沉稳冷静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尤其是转过头在黑暗中对上江念的视线,脸上的情绪在一瞬间变得极为复杂。
与他恰好相反,江念逐渐变得兴奋起来。
她弯下分开的大腿,湿软逼缝挤压着硬挺的柱身,跨坐在景玉珑小腹上摆动腰臀,湿淋淋的肉花吐着淫液不留空隙地摩擦男根,景玉珑皱起眉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情绪明明是抗拒的,大鸡巴却在肉欲摩擦下变得越来越硬,柱身突起狰狞的经络被肉逼紧紧夹在中间,渐渐涨大成了一个可怕的尺寸。
江念往他滑韧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腰胯摆动的幅度越来越放荡,她张开嘴无声地喘着气,嫩逼含住翘起来的龟头浅浅地吞了进去,就像用软肉在最敏感的马眼上嘬了一口。
景玉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鼻息骤然变得粗重,被她的动作逼得吐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江念俯身含住他的舌头给了他一个潮湿又缠绵的亲吻,景玉珑喉间紧绷了一瞬,下意识想扭头躲开,舌根却被江念挑动着放肆地舔吻,咬着他的嘴唇慢慢亲出了水声,分开时景玉珑甚至看见了她张着嘴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粉嫩舌尖。
江念凑近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声说,“仙君,不要喘……会被姑姑听见的。”
“你那么喜欢她,一定舍不得让她伤心,对不对?”
江念吮吻着他的耳垂,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景玉珑耳朵后面,又湿又软的声音像无孔不入的雾气,从耳根一路渗进了胸口,随着她话音落下,那片薄薄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通红。
“——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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