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东京,暑气蒸腾,阳光炙烤着柏油路面,升起扭曲的热浪。
对于帝丹高中的学生们而言,期末考试的阴云,如同沉甸甸的铅块,压碎了夏日伊始的轻松氛围,也让校园里曾经无所顾忌、近乎狂欢的淫乱景象,暂时收敛了它张扬的触角。
曾经,走廊的角落随时可见女学生衣衫不整地瘫软在墙边,眼神迷离,任由路过的男生随意掀起裙摆,长驱直入,在她们湿滑的体内泄青春的精力;教室里,课间时分也常常能看到女生们慵懒地靠在课桌边缘,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腿,将光溜溜、湿漉漉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像散着甜腻气息的花朵,吸引着饥渴的阴茎轮番插入,让浓稠的白浊精液与晶莹的爱液混杂在一起,顺着光滑的桌腿蜿蜒流淌,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如今,这般肆意纵情的画面少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更多为了效率、近乎争分夺秒解决的欲望。走廊转角,或是空置的器材室里,常常能看到三五个男生围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女生。
那女生秀凌乱,脸颊潮红,正快地吞吐着眼前一根根勃起的肉棒,喉间出被填满的、急促的呜咽和吞咽声。
一旦有谁忍耐不住,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脸上、口中,甚至是头上,她便立刻吐出那根依旧硬挺、沾满唾液的阴茎,毫不停歇地转向下一个等待宣泄的男生。
有时,她也会被心急的男生从后面猛地撩起校服短裙,露出浑圆雪白的臀瓣,然后那根炽热的肉棒便会粗暴地刺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急促地抽插几十下,在低吼声中将白浊的精液猛烈地灌入子宫深处。
喷射刚一结束,双方便立刻分开,仿佛刚才的亲密交媾从未生。
他们匆忙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课本和笔记,聚在一起,眉头紧锁,对着划满重点的纸张死记硬背,空气中弥漫着临阵磨枪的紧张,以及性欲未能尽兴释放的、淡淡的焦躁与不耐。
当然,对于毛利兰这样品学兼优、自律甚严的学生而言,考试本身并非难以逾越的难关。
她清晰的逻辑思维和扎实的知识储备,足以让她在学业上游刃有余。
真正让她感到些许困扰与无奈的,反而是身体日益难以忽视的性欲需求,以及与安德森之间那点逐渐浮出水面的、微妙的“性癖”拉锯。
自从那天,安德森在众人面前,近乎虔诚地单膝跪地,捧起她包裹在透薄黑色高筒棉袜中的玉足,如同鉴赏稀世珍宝般,用温热灵活的舌尖细细品尝她足尖的味道后,他那深藏已久的足控癖好便彻底暴露无遗,连最基本的伪装都懒得维持。
他软磨硬泡,用那种混合着撒娇与强势的独特方式,硬是让一向爱干净的小兰改变了坚持多年的生活习惯——从每天沐浴时必定仔细清洗双脚,变成了隔一天才清洗一次。
于是,那双被柔软丝袜紧密包裹、在皮质学生鞋里闷了整整一天的玲珑玉足,便会不可避免地积累起明显的汗液,带着一种独特的、微酸中透着少女体香的复杂气味。
只要她一脱下鞋子,那股温热而私密的味道便会若有若无地散出来,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鲜活的生命力。
而安德森,偏偏就痴迷于此。
他尤其喜欢在她刚脱下鞋子的那一刻,将她那双带着微潮汗意的黑丝脚掌轻轻捧起,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将脸颊深深埋入她的足弓,用力呼吸,让那独特的气息充满他的肺叶。
然后,他会伸出舌头,隔着那层薄如蝉翼、因汗湿而颜色加深的丝袜,细细舔舐她的足弓曲线、纤细的脚踝,甚至小心翼翼地探入她微微蜷缩的趾缝之间,感受那细腻的纹理与湿润。
当他躺下,小兰用这双“未经清洗”的黑丝玉足为他服务时,他能感受到鸡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挺、火热,脉搏跳动得更为剧烈。
更“过分”的是,就连和小兰进行最正常的性交,将她压在身下,腰身用力,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内猛烈冲刺时,他也常常要求她抬起一只或两只脚,将她的丝足强硬又带着爱怜地按在自己脸上,一边用力闻嗅、舔舐那丝袜包裹的肌肤,一边在她身体最深处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那混合着她独特体味、丝袜微涩的纤维感和他自己唾液的气息,似乎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能极大地刺激他的性欲,让他冲刺得更加狂野。
这种特殊的癖好,迫使小兰不得不下意识地对日常生活做出调整。
她开始在意起来,尽量避免让其他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脚上或者鞋子里——倒不是出于对别人的顾忌,而是她内心深处,不愿让安德森在之后亲近时,尝到那种属于其他男性的、乱七八糟的混合物。
这种微妙的“维护”,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却又真实地影响着她的行为。
直到有一次,小兰刚用那双带着微酸汗味的黑丝脚为安德森服务完毕,让他在自己足间酣畅淋漓地释放。
没过多久,毫不知情的园子凑了过来,她习惯性地俯下身,如同品尝美味的冰淇淋般,含住了安德森那根半软不硬、还残留着些许精液与丝袜摩擦痕迹的肉棒,想要用熟练的口交技巧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然而,园子那敏锐的、对一起长大的闺蜜小兰身体每一处细节都无比熟悉的味觉,在舌尖刚一触及阴茎皮肤的瞬间,立刻捕捉到了那残留在其上、属于小兰玉足的独特微酸气息。
那味道极其细微,混杂在精液的腥膻之中,却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她心中荡开了涟漪。
园子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抬起眼,眼神带着探究看向旁边脸颊微红、试图避开视线的小兰,又瞥了一眼一脸享受、毫不掩饰的安德森。
她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恶作剧的光芒。
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小巧的舌头灵活地扫过龟头的棱沟和棒身,仿佛在仔细品味这道混合了小兰脚丫淡淡酸味和安德森精液气息的“奇特佳肴”,并将那混合的气息一同咽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后来,她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当小兰浑身赤裸地躺在空旷教室的课桌上,雪白的双腿被安德森大大分开,粉嫩湿润的蜜穴正被他粗长的肉棒用力深入、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花心,引得她娇躯颤抖,出迷乱而愉悦的呻吟时,园子坏笑着凑了过去。
她从安德森手中接过小兰的一只黑丝脚,那丝袜因之前的足交和空气中的情欲气息而略显潮润。
园子先是自己伸出舌头,在那只线条优美的足弓上,模仿着安德森的样子,轻轻地、带着戏谑舔了一下,再次确认了那独特的、属于小兰的微酸体味。
然后,在安德森默契地配合下——他猛地加重了冲刺的力度,粗大的龟头狠狠研磨着子宫敏感的内壁,顶得小兰娇躯剧颤,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哭泣的呜咽,神智瞬间被汹涌的快感冲散——趁此机会,园子控制着小兰那条修长而富有弹性的腿,巧妙地将那只包裹着微湿黑丝、带着“罪证”的玉足,直接送到了小兰自己的嘴边。
“唔…!”唇舌间突如其来的丝袜触感和属于自己身体的私密气味,让小兰在情欲的迷蒙中猛然睁大了眼睛,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慌与羞窘。
但阴道深处、子宫里被狠狠顶撞、研磨带来的极致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的理智和力气,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从喉咙深处出无意义的、带着鼻音的抗议。
园子得逞般地笑着,手上微微用力,轻轻将她的丝袜脚趾往她柔软微张的唇缝里按了按,迫使她将自己的丝足脚尖含进嘴里,更清晰地感受自己身体的味道。
事后,小兰虽然深知园子恶作剧并无恶意,她也并未真的动怒,但那种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她立刻采取了行动。
她的生活习惯瞬间又改了回来。
不仅每天雷打不动地、极其仔细地用香氛沐浴露清洗双脚,甚至比以往更加认真,为了“制裁”安德森这个得寸进尺的足控,她甚至重新允许了,或者说刻意纵容了其他男生将精液射进她皮鞋里的行为。
有时上学,她会故意踩着那双内里被不知哪个男生浓稠精液灌满、浸得湿滑黏腻的小皮鞋,感受着每走一步,那微凉的、粘稠的液体在丝袜脚底与皮鞋内衬之间挤压带来的异样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