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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学>末世毒妃:冷宫嫡女的逆袭之路 > 第245章 你抱着我的时候心跳才像真的(第1页)

第245章 你抱着我的时候心跳才像真的(第1页)

还记得那年冬雪,他破例踏入凤仪宫,将冻僵的她整个抱进怀里。

“你的心跳,”他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只有在我怀中时,才像真的。”

那一刻

如今,轮到她用整个王朝的命运,去换他一次真正的重生。

凤仪宫未燃烛火,晨雾浸透了层层叠叠的纱帷,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灰与血腥混合的诡异气息——冷而腥甜,像是从地底渗出的腐壤被风卷起;远处归墟井口传来细微的嗡鸣,如同沉眠巨兽在梦中低喘;指尖拂过窗棂,凝着一层滑腻的寒露,仿佛整座宫殿都在无声啜泣。

苏烬宁斜倚在归墟井畔的软榻上,双腕缠着厚厚的素帛,沁出的血色触目惊心,呼吸微弱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断绝。

她苍白的脸颊几乎与汉白玉井沿融为一体,唯有一缕丝被风撩起,扫过唇角时带来一丝刺痒。

满朝文武,后宫内外,所有人都认定皇后强启命契,已是油尽灯枯,如今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罢了。

唯有林墨在昨夜匆匆一瞥的脉象中,察觉到那死寂之下的暗流汹涌——苏烬宁的心火并未熄灭,反而与太上皇萧景珩的命脉同频共振,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衡。

她看似濒死,实则已将自己的生死与整个王朝的命脉,与那个男人,彻底捆绑。

只需一念,便可翻手为云。

她佯装昏迷,纤长苍白的手指却在井沿冰冷的汉白玉上,以一种外人无法察觉的韵律,轻轻叩击了三下。

那微弱的震频穿透厚土,直抵深渊。

三息之后,井中原本死寂的水面,荡开一圈极细的涟漪——听来如针尖滴水,清脆却令人心悸;水波漾起时,竟带出一股灼烫的气息,蒸腾在鼻端,似铁锈混着焦骨的味道。

一道比丝更纤细的赤线自水底浮起,在水面之上蜿蜒游走,竟诡异地凝成四个古篆小字——巳时三刻。

字迹一闪而逝,水面重归平静,只余一圈圈肉眼难辨的震颤,如心跳般缓缓退去。

软榻上,苏烬宁紧闭的眼睫微微一颤,唇角勾起一抹无人得见的、冰冷而满足的弧度。

那条通往地心的路,已经开始回应她的血契。

偏殿之内,萧景珩被安置在榻上,心口那道藤蔓状的烙印依旧灼痛不止,提醒着他昨夜那场几近魂飞魄散的剧痛——每一次搏动都像有熔岩在经络中奔流,烧得他脊背紧绷,衣衫黏连在皮肤上,湿冷又滚烫交织。

但他没有休息,而是反复摩挲着寝殿墙壁上一处焦黑的痕迹。

那是心火凝成的火蝶最后炸裂时,留下的金色纹路,不规则的图案,竟与他五岁被囚于北苑地牢时,在潮湿石壁上偷偷刻画的涂鸦,分毫不差。

指尖抚过那凹凸的焦痕,仿佛触到了童年那段幽闭岁月的回响——阴冷的地牢,滴水的石壁,还有那支用炭屑画出的歪斜蝴蝶。

林墨端着一碗安神汤走入,药气苦涩温热,氤氲在掌心,却被殿内阴风一吹,瞬间凉了半截。

见他盯着那痕迹出神,不由低声劝道:“太上皇,您刚经历残魂剥离,神思耗损巨大,该歇息了。”

他忽然回头,一双恢复了清明的凤眸深不见底,紧紧锁住她:“她说过,我若忘了疼,她就怕了。可我现在……一点不疼。”

“哐当!”林墨手腕剧烈一抖,药碗险些脱手落地。

这……这正是《药典·禁卷》中记载的“魂蜕期”最凶险的征兆!

残魂虽被剥离,但本我神识尚未完全归位,巨大的创伤会使身体暂时封闭痛觉,而这种“无痛”状态,最容易被新的妄念与心魔侵袭!

她猛然想起,昨夜整理药匣时,竟在夹层中现一张不知何时被塞入的字条,上面只有两个用朱砂写就的字:小心。

电光石火间,林墨不及细想,当即从袖中滑出银针,闪电般刺向萧景珩手腕的“神门”穴,意图强行稳住他的心神。

然而,针尖未至,手腕却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

“别试了。”萧景珩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知道你在查什么——我也在找,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巳时初刻,天光大亮。

紫大臣亲率三千京畿卫,将归墟井周边三里彻底封锁,高悬的告示上笔锋凌厉:“禁地邪气未清,擅入者,斩!”

而奉命协防外围的蓝护卫,在巡视至西角门一处僻静的宫墙时,眼尖地现了一块深深嵌入砖缝的赤色晶体。

他用刀尖小心翼翼地将其撬出,心中剧震——昨夜她当众将大半玉珏粉末混着心头血吞下……可这残片色泽纯净,绝非碎屑所能留存!

边缘甚至还沾着一丝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在日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触之微温,仿佛仍在搏动。

他立刻脱离队伍,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绕到凤仪宫后殿,寻了一个窗棂破损的角落,向内窥探。

只一眼,便让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本该“昏迷不醒”的皇后娘娘,竟已悄然起身,正背对着窗户,用自己尖锐的指甲,在梳妆台那面厚重的铜镜背面,用力刻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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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刮擦声细微却清晰,每一下都像划在耳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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