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瑞则原本和自己几乎陌生,仅仅因为女儿和他妹妹是闺蜜,就毫不犹豫挺身而出,为了自己,不仅身体受伤,而且还惹上了陈志远,甚至差点把前途搭进去,这份情义,哪是别的可比拟的。
即便是自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近些年来,也从未如此护她周全。
想到这些,她眼眶再次泛红,心底里深处也不自觉地对宋清瑞更加信赖、依赖而不知,只感觉这个人让好几年孤苦无依的心终于有了依靠。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忘了这事,急忙问道。
宋清瑞笑了笑,说得轻描淡写“早就好了,那点小伤,根本不碍事。”
“不行!我要看看!”那天晚上他也说不碍事,结果到处都是血口子。沈雨柔放下茶杯,顾不得矜持,伸手就要掀他衣服。
“好好好,”宋清瑞只得笑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一边解开衬衣扣子一边轻声笑道,“真没事儿。”
他脱掉了外面的衬衣,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
“你这样我怎么看?”沈雨柔觉得他在敷衍自己,语调都有些急了。
宋清瑞无奈,看着她那着急的不罢休的认真表情,只得抓住背心下摆,轻轻向上掀起一角,露出结实的腰腹,然后全部脱了下来。
一瞬间,他那一身矫健的肌肉完全呈现在沈雨柔眼前,上身各处都分布着一道道已经结痂的伤疤,但前身却有几道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的结痂脱落,伤口微微泛红。
沈雨柔看着就不禁想到那晚的惊心动魄,心头一紧,眼泪也又几乎掉了下来“你看看你,还说没事,这伤口都还没完全愈合,而且都要肿了!”
她哭腔中带着心疼与自责,急匆匆就去把药箱拿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撕开纱布,颤抖着要往他伤口上涂药。
“沈阿姨,我真没事儿,真没事儿,”这点小伤小痛根本没事,宋清瑞那能让沈雨柔如此大费周章,眼看着她已经把手伸了过来,情急之下,双手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阿姨,我说真的,真的没事儿。”
他眼中满是真诚与温柔,声音也放得极轻,“您别为我这么担心,真的不疼。倒是您,为了这些事操心成这样,我才过意不去呢。”
沈雨柔怔怔望着他,泪水终于无声滑落。
她想抽回手,却使不上力气,仿佛那双温热的手掌将她这些年筑起的孤寂冰墙生生融开了一道缺口,一时间,竟只是仰着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宋清瑞心头一颤,握住沈雨柔手腕的手,不自觉地往她脸颊轻轻抚去,指腹温柔擦过她微凉的泪痕。
两人身体本就距离极近,呼吸可闻,现在又四目相对,彼此甚至都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再加上又以如此暧昧的姿势贴近,都不禁有些迷失。
尤其是沈雨柔,自己有多少年没被男人这样温柔疼爱地安慰触碰过了,而安慰触碰自己的这个男人,又正是豁出性命保护自己的人,那份久违的暖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理智在尖叫着“不可以”,警告她身为一个有夫之妇、一个长辈的体面。
但身体却像脱离了掌控,那股渴望被保护、被珍视的暖流,比任何道德训诫都要汹涌。
几年来的孤枕难眠、人前的强颜欢笑、丈夫的冷漠疏离,所有画面在她脑中轰然炸开,留下了一片只想依靠眼前这个男人的空白,只觉得脑子一热,就猛地扑进了宋清瑞怀里,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身上特有的阳刚气息瞬间将她包裹,那宽厚的胸膛传来有力的心跳,震动着她的灵魂深处。
积压已久的委屈和依赖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他胸前的布料,却也洗涤着她内心深处的孤寂。
宋清瑞身体一僵,他下意识地觉得这样不妥,但怀中美妇颤抖的啜泣、无助的依恋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更不忍推开,不自觉地抬起双手轻轻环住了沈雨柔肩膀,将她揽入怀中,再感受到温软的娇躯、汹涌的挤压,一股莫名的强烈占有欲悄然升起,双手也不禁逐渐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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