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被千百次重复所刻下的,属于日常的,亲昵的习惯。
是一种只存在于最亲密关系中的,理所当然的照顾。
全场落针可闻。
如果说,刚才夺走酒杯,还可以被理解为一种霸道的挑衅。
那么现在,这诡异的,充满居家气息的挑菜行为,则已然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畴。
赵一恒的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严旭和季扬,则完全是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在看什么”的魔幻表情。
陆嘉逸脸上的风度,也终于出现了裂痕。
他看着白止戈,像在看一个匪夷所思的行为艺术。
【哈哈!这是霸总吗?这分明是田螺姑娘啊!】
系统o看热闹欢乐的都快起飞了。
白止戈挑完香菜,他还没停下。
他又将筷子伸向了那盘盐水河虾。
他夹起一只虾,用筷子灵巧地一顶一剥,不过几秒钟,一只完整剔透的虾仁就落入林见微的餐盘中。
然后是第二只。
第三只。
他的动作快而稳,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
紧接着,是那盘帝王蟹。
他利落地剪开蟹腿,将里面饱满的蟹肉完整地剔出,堆在虾仁旁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全场除了白止戈处理食物出的声响,再无其他。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场堪称年度最惊悚的“恐怖片”。
一个身价千亿,高冷禁欲的商业帝王。
正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他公开表示过厌恶的女海王,沉默地,耐心地,剥虾,剔蟹,挑香菜。
终于。
在将林见微面前的碟子,堆成一座由虾仁和蟹肉组成的小山后。
白止戈停下了动作。
他放下筷子和工具,将那盘处理得干干净净,食物堆得满满当当的餐盘,推回到林见微的面前。
他终于抬起头,正眼看向了她。
“吃完才能喝酒。”
全场所有人的大脑,都在这一刻,轰然炸锅。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是诡异。
那么这句话,就是公开的,赤裸裸的宣言。
这不是挑衅。
这是管束。
是丈夫对妻子,那种带着宠溺的,不容反抗的管束。
在留下一片混乱和无数石化的面孔后,白止戈转过身,一步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坐下,端起自己那杯酒,姿态从容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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