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西莫眼见自己就要失去同床共枕的机会,心一横,开始刷赖,死活不肯起身为一会儿的出门做准备。
卧室门口,收到信息素警报的七弦和九隐犹豫敲门:“爹爹,你们还好吗?是又发病了吗?”
君非应声,让人进来。
两人进屋,见索西莫鸵鸟的样子,诧异:“怎麽回事?”
君非简单说了一下情况,九隐上前简单查看了一下索西莫的腺体:“还好,没有伤到,但是还是去研究所仔细检查一下。”
九隐虽然对这个世界的腺体方面治疗不精通,但是做了那麽久的实验,对于简单的腺体情况还能判断。
君非勉强放心。
君非安排道:“一会儿我们走後你们在家就行,有事我跟你们发消息,可能明天再回来。”
七弦两人点头。
然後就看见刚才还在装鸵鸟的人动作迅速的跑向洗漱室,啪嗒一声门反锁了。
君非一愣,走到门前:“出来。”
里面的人闷闷出声:“我没事,不要去研究所。”
君非头疼。
七弦走了过来,也很不理解索西莫死犟的行为:“他这是干什麽?”
随後挠头灵光一闪,猛地一拍手:“爹爹,他不会是因为太过激动刺激的腺体发病了吧?”
扭脸看向床上的被子,意味深长地道:“爹啊,他现在可只是一个小年轻,你这样是不是有点热情了?”
君非黑脸,把七弦推开:“别瞎想!”然後想到人的确挺纯情,补了一句:“他易感期我们就睡在一起,有什麽可激动的。”
七弦眨眨眼:“哦,的确没什麽激动的,所以他发病了。”明晃晃的调侃。
君非对于小辈的话感到脸热又荒谬,摆手让人回自己房间。
七弦耸肩,把还有些担心君非身体情况的九隐给拉走了。
不过,虽然荒谬,但一想到是索西莫,竟有种合理的可能,揉了揉眼角:不应该吧……
重新回到洗漱室门口,君非心中又气又好笑,哄着人道:“好了,出来,我看看你怎麽样,要是可以,今晚就不去研究所了,明天再去找孙医生。”
几秒後,门开了一条缝,索西莫露出一双眼:“真的?”
君非点头,道:“大晚上的,就不打扰医生休息了。”随後给布化发了消息说明了情况,并把聊天记录给人看。
索西莫这才出来。
注意到人湿着的头发,君非道:“洗漱完了?”
“嗯。”索西莫乖乖点头。
君非似笑非笑看着人:“易感期都一起过了,只是在一个房间过夜就这麽激动?”
索西莫脚步瞬间僵了,一下子同手同脚坐在了床边。
君非看着人这样,还有什麽不明白的,真让小七猜中了。
一时间君非心里哭笑不得。
脱鞋上床躺好,君非不再提,给羞耻的人保留颜面:“把头发擦干再睡。”
索西莫飞快奔向洗漱室。
君非联系了孙医生,详细说明了情况,只是隐去了发病原因,听到专业人士说可以明天再过去,没什麽大碍,君非才松了口气。
两分钟後索西莫飞速回来钻进了自己的被窝,连头也不露,安静的跟个假人一样。
君非见人不在动弹,关了灯,刚闭眼就感觉身边人在蛄蛹,不知道要干什麽。
刚想翻身看看,就被人抓住了手腕,黑暗中的声音有几分黏糊可怜:“我想挨着你,脖子难受。”
君非无奈,妥协了,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好,睡吧。”
身边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好在信息素已经习惯了,就这样君非很快就睡了过去。
听着人平稳的呼吸,索西莫睁开眼小心翼翼贴得更近了,几乎把人圈在了自己怀里,这才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