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故事线已触发(18)
看着脚边的一大坨,君非蹲了下来,摸着人的头:“索西莫?”
没人应声
“索西莫?”
还是没人应声。
“宝宝?”
还是没声。
君非低下眼,伸手一摸人脸颊,全是泪水,擡起人下巴,看着人红着的眼睛和避开自己视线的人,心里软成了水,心疼又自责。
就地坐下,君非轻轻搂住了人,让人的头能倚在自己小腿上:“受苦了,是我的错,我不该——”
“不!你没错。”索西莫哽咽着小声道:“你没错。”说完又吸了吸鼻子。
君非心里自责加倍,赶紧哄人:“以後不会了,以後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了,好不好?”
“以後易感期我都和陪你一起过,好不好?”
“等你消气了,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我们以後再也不会这样分开了,好不好?”
君非语气简直是温柔似水,但是脚边的人还是没有动静,君非耐心地拍着人的背。
一分钟後,索西莫突然问了一句:“难受吗?”
“什麽?”君非疑惑看着人。
“你易感期是不是也很难受?你在外面是不是也很不安?你是不是也想我想得睡不着觉?”
君非愣了,看着索西莫的头顶,突然鼻头一酸,视线被水痕模糊了片刻,压下心中情绪。
“难受,很想你,担心你没有听话胡思乱想,担心你不顾一切伤害自己,至于睡觉,我觉得你会在梦中想我,所以我也常常去梦里见你。”
听出人话里的颤抖,索西莫慌忙擡头,看着人眼角的泪痕,连忙给人擦拭:“别哭别哭,我错了,我不该问这些惹你伤心,你别哭……”
看着七手八脚的人,君非笑了出来:“不是伤心,是见你高兴。”说着拉过人给自己擦泪的手,一个吻落在了人手心。
索西莫大脑当机,当机就要上前亲人,然後还没恢复过来的双脚拖後腿,索西莫只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还是半身不遂的样子。
君非迟疑道:“你这是——受伤了吗?”
索西莫涨红了脸,重新把头埋进君非腿上,任凭君非再怎麽说也不擡头了。
几秒後索西莫闷闷地道:“我没事,只是腿麻了,你等我缓缓。”
君非温柔地拍着人:“好。”
几分钟後,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的君非双腿也有些麻了,轻拍了一下人的後背:“起来我们坐沙发上?脚有些麻了。”
腿上的人没有动静,君非小心托起人的脸,却见人双眼闭合,睡得安稳。
看着人眼底的青色,君非明白这段时间这人估计就没有睡好过,不再喊人,君非稍稍活动一下腿,顺手拿起一旁抱枕垫人脑袋下面,让人躺个舒服的姿势。
索西莫感觉到怀里的温度消失,哼唧着就要睁开眼,君非迅速搂住人,把人放平在地毯上。
感受到怀里的气息重新回来,索西莫陷入了深度睡眠,一同躺下的君非侧脸看着人,心情平和了下来,也闭上了眼。
等索西莫醒来,意识到自己怀里的温度,猛地睁开眼,熟悉的眉眼,不是梦,不是错觉,不是易感期後遗症。
是真的回家了!这人真的回来见自己了!
收紧手臂的力道,索西莫几乎是把人嵌在自己怀里,头颈交错,鼻息间满是爱人的气味,是世上最令人安心的感觉。
後背落下触感,索西莫缓慢松开些,与人对视:“宝宝。”
君非笑道:“醒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易感期刚过去,还是这人独自渡过的,君非有点不放心。
两人鼻尖相触,索西莫没有说话,直接吻住了日思夜想的人,最开始轻柔的如同怀里是最清脆的瓷器,不到一分钟君非就完全被按在了地毯上。
唇齿间都有一种血腥味,鉴于索西莫的信息素,君非现在对这个味道已经能心平气和的接受了。
纵容着人放肆,君非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人的背,满是情人间的温柔,本以为人会继续,然後就感受到脖颈间的湿润。
君非手一顿,转而落到了人後脑勺,轻声细语:“怎麽了?”
“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满满的後怕和委屈以及长时间的思念倾泻而出。
君非赶紧安抚:“怎麽会?我既然给你说了会来接你,怎麽会不要你?你这麽好,我怎麽舍得?”
索西莫沉默一会儿:“那我不好了你还要我吗?”
“?”
君非忍住笑,一本正经问:“你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