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恼这人的嚣张,刀直接进了人皮肤两分:“左衡。”
左衡微微松开人,摸了一把脖子上的血,开心的道:“人都说夫妻间是血水交融,现在算不算是在一起了?”
君非觉得这人在白日做梦:“自欺欺人。”
左衡嘴角弧度不变:“是吗?”说着毫不在意利刃夺过扔开,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
君非慌忙出声:“你敢我废了你!”
左衡呼吸炙热,几乎能灼伤人:“然後呢?”
君非没反应过来:“什麽?”
左衡痴迷地亲着人:“废掉之後呢?”
他很确定,这人很合他心意,所以,这人会是自己的,这点没人能改变的了。
君非让自己保持镇定:“这麽喜欢我?”
左衡轻哼了一声:“看不出来?”
君非:“有多喜欢?”
左衡如狼似虎地盯着人:“攥在手心的喜欢,千方百计的喜欢。”
君非摸上了人的脖子,语气轻柔:“给你两点建议。”
明知道有诈,但是左衡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低压着声音:“说说。”
君非粲然一笑:“第一,不要小瞧任何人。”
後颈一疼,麻醉药被扎进身体,左衡眼前开始晕眩,掐住人腰的手开始用力,他不能让这人逃。
君非也不反抗,就静静感受着身上的人力道越来越小,一分钟後,左衡就意识模糊地倒在了一边。
君非坐起身,看着人,擡手,极其有控制性地掐住人脖子,感受到主动脉的存在,语气格外温柔:“第二,想要恋爱,你得有耐心。”说着不轻不重地扇了人一巴掌。
“第三,引火烧身,不然,後果自负。”
说着,嘲讽道:“还有,你吻技很差劲,非常差劲,我不喜欢。”
感受着疼痛和身上的温度,左衡逐渐迷失的意识开始混乱,最後,只有一个想法:这人,好暖,好软,腰也细,简直是个源源不断的惊喜包,他拿定了。
君非看着昏过去的人,冷哼了一声,起身,踹了一下人,活动发疼的手腕,起身开灯,拿了绳子回来,把人结结实实给捆了起来。
重新洗了澡,洗去身上的血,君非看着墙角的人,拍了几张照片,确定无误後躺回了床上,八小时的药效,起码能到自己闹钟响。
第二天,君非起床见左衡还是在角落没动静,想了想,把昨晚的照片给任歌发了过去,并道:“来提人。”
是通知也是试探,是反击也是示好。
正在早起晨练的任歌原本还疑惑为什麽君非这个时候给自己发消息,然後就看清了照片,差点从跑步机上摔下去,老天爷嘞!发生了什麽!
没回消息,任歌先联系了唐风:“你前几天查到林善那边的事了吗?有没有特殊地方?”然後赶紧跟厉朦发消息:“哥,左衡要落网了!”
说着一键保存并转发照片。
这可是难得的黑料啊。
唐风那边很快就回复了:“没有。”
短短的两个字,带着无比巨大的怨念。
厉朦也回复了:“怎麽回事?”
任歌感叹着厉朦的镇定,把关于林善的事说了一遍。
其实已经头疼的厉朦已经快没招了,对于林善能绑住左衡,他脚指头都能知道左衡打的什麽主意,他就知道这段时间左衡那麽听话肯定是有猫腻!
“去提人。”
发出消息後,厉朦灌了一大杯菊花茶,然後开始召集人员进行善後。
任歌紧赶慢赶也没能在君非上班前到,敲门後开门的是两个小孩,立马摆上和蔼的笑:“小七小九,还记得我吗?给过你们糖吃的任叔叔。”
七弦看智障一样看着人:“记得。”
九隐审视着人:“就你一个?”
任歌觉得自己被小孩蔑视了,然後保持微笑窝囊地点头:“是的是的,就我一个,叔叔能进去吗?”
见两人侧身,任歌松了一口气,赶紧进门,环视一周,没看到人质,也没看到林善:“你爸爸呢?”
七弦抱臂看着人:“上班去了。”
任歌挠挠头:“哦,那个,有没有其他人在?”
其实任歌是想问有没有见到左衡,但是想到林善应该不会让两个小孩知道,就改了口。
九隐和七弦对视一眼:这人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