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快速从房间出来,看见站在客厅的人,无奈:“就不能走门?”
左衡:“我敲门了,没人开。”
七弦乖巧道:“爸爸,我先回屋休息了。”说着一溜烟跑了。
君非见人也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转身就回房间了。
左衡跟上,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卧室门。
君非拿起睡衣去洗漱,左衡拦住了马上被关上的浴室门,君非拧眉:故态复萌?
左衡看着人:“刚才那人跟我没关系。”
君非不解:“所以?”
左衡一下子向前踏了一步,眼神带上了逼迫:“你一点都不在意?”
君非感觉这人发病了:“没事就出去,我要洗漱了。”
左衡心里的无名火一下子烧了起来,大力地拽住人的手腕拉进怀里,堵住了人的嘴。
君非肺里的空间很快就没了,狠狠踹了一下人,没踹开,反而更让人得寸进尺。
挣扎间手里的睡衣掉在地上,左衡搂着人退了几步直接压在了琉璃台上,冰凉的触感让君非一颤,趁机顶膝,然後就被人挤开了双腿。
左衡放过气喘吁吁的人,禁锢着人的双手,俯身亲昵道:“林善,我要离开几天。”
君非眼神如刀:“与我无关,放我下去。”
左衡与人鼻尖相挨:“不,与你有关,也只与你有关,你不会吃醋,但是我会,所以,这几天不要接近别人,不然……”
终于一天,他会让这人眼里只有自己,也只能有自己。
君非气笑了:“滚。”这人到现在还没有自知之明,现在,自己身边也只有这一个混蛋。
左衡自顾自地嘱咐人:“手机不要关机,要及时回我消息,天气凉了,注意保暖……”
君非听着听着胳膊都酸了:“左衡,松手。”
左衡看着可爱的人,亲了亲,松开人:“不用担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君非根本不担心,这个世界,他只担心别人。
于是,君非享受了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假期,最开心的就是七弦了,终于没有碍眼的人在自己面前神经又变态的充当後爸了。
假期最後一天,君非不打算出门,在家和七弦九隐研究了一下这个世界的资料。
晚上,敲门声响,君非起身,开门就被人拽了过去,君非正想反击就闻到了人身上的血腥气,动作一顿:“受伤了?左衡——”
话没说完就被吞了下去。
左衡贪求的亲着人,感受着人的体温和鲜活沉寂的兴奋开始复苏,在这人身边,他可以忘却血的刺激,可以忘记疼的感觉,可以拥有心跳动的快乐。
感到人的顺从,左衡更加忘乎所以,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
君非正要推开人就听到一个震惊的声音:“哥!”
君非避开左衡亲吻,侧头看去,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一脸年轻气盛的模样,棱角分明,跟林善的柔和完全不同,但是奇异的能看出两人的相似和血缘。
是林炙。
林炙看着欺负他哥的流氓,撒开手上的行李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君非拉到自己身後,扭身擡手就给了左衡脸上一拳。
然後对君非道:“哥,你没事吧?别害怕,我在这。”
君非看着热心的林炙,再看擡头嘴角都红了的人,按住了要再度上前的林炙:“没事,林炙,别冲动。”
以左衡的身手能被毛小子林炙打到,肯定是故意的。
林炙怒气冲冲的看着流氓,对君非道:“哥,你放心,我打得过。”
君非无奈,傻小子,你还真打不过。
左衡捂住发疼的嘴角,委屈又可怜地看向君非:“亲爱的,帮我跟弟弟解释一下吧。”
林炙不敢置信的看着左衡:“你竟敢这麽恶心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