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凡将四件古宝小心翼翼收入储物袋,指尖刚触到袋口的符文,才终于有余力认真打量周遭环境。白玉地面泛着温润光泽,远处长廊蜿蜒至云雾深处,廊柱上雕刻的仙鹤纹路似要振翅飞出;灵池泛着粼粼波光,仙雾如轻纱般缭绕其上,朦胧间竟有几分传说中天庭瑶池的意境。
“这虚天殿禁制虽密,却偏留了漏洞”他摩挲着下巴轻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得,“怕不是给我这种敢闯敢抢的人留的隐藏奖励?凭本事拿的宝贝,有何不可?有能耐,旁人也来试试啊!”
可笑着笑着,他目光落在灵池的仙雾上,眉头忽然微蹙:仙境般的景象虽美,却总透着几分刻意——传闻中能乱道心的幻境,往往最擅长用极致的美好作饵。联想到“瑶池”二字,一个念头骤然浮上心头:这极妙幻境,该不会是要借瑶池的“艳色”做局,激修士的色欲之心吧?一旦沉溺其中,道心动摇,怕是连长生大道的根基都会崩塌。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手腕上的婆罗珠,温润的珠体贴着掌心,那股熟悉的凉意顺着指尖漫入心神,才稍稍压下心头的躁动:“不管幻境是何手段,先守住本心再说。”
指尖摩挲着婆罗珠表面的细纹,他想起当初得到这珠子时的告诫,此刻倒成了稳住道心的定心石,比攥着储物袋里的宝贝更让他踏实。
长廊玉栏外,灵荷粉瓣缀在碧叶间,一阵微风拂过,清甜的荷香混着不知名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宁不凡深吸一口,四肢百骸的疲惫瞬间被涤荡干净,连毛孔都透着舒展——这香气暖得直白,不像以往接触过的那些清冷淡雅的气息,倒带着股勾人的痒意,顺着脊背慢慢往上爬,让他下意识眯起了眼,指尖竟泛起几分久违的酥麻。
廊下丝竹声缠上耳畔时,他睁眼便见一群身着透体薄纱的女子从云雾中走出。藕荷色、月白色的纱裙贴在身上,勾勒出纤柔腰肢,为女子鬓边簪着粉荷,走到他面前屈膝行礼时,眼波像浸了水的月牙:“公子一路辛苦,让奴家们为您解解乏好不好?”声音软得能掐出蜜,宁不凡喉结动了动,竟脱口而出:“这阵仗……倒比以往那些含蓄的模样直接多了。”话刚出口又觉不妥,赶紧清了清嗓子,目光却忍不住扫过女子裙摆下露出来的莹白脚踝,心底暗叹:“修仙这么多年,就算有过些交集,也都绷着道心克制,哪见过这般毫无顾忌的热络。”
正愣神间,起舞的女子已转到他身前,薄纱翻飞时,指尖似不经意擦过他的袖口,那触感轻得像羽毛,却让他胳膊瞬间绷紧。女子仰头笑时露出修长的脖颈,他慌忙移开目光,嘴里碎碎念:“淡定淡定,不过是幻境……”可目光又不受控制飘回去,见那女子对着他眨了眨眼,眼尾泛着浅浅的红,他竟有些耳热,抬手摸了摸鼻尖:“好家伙,这勾人的本事,比以往那些欲说还休的模样,倒更让人挪不开眼。”
吹玉箫的女子捧着箫管走近,箫尾轻轻点了点他的衣襟,吐气如兰:“公子听听,这曲子合心意吗?”荷香混着女子的气息拂过下颌,宁不凡浑身一僵,竟忘了回话——这软绵的调子,和以往听过的清雅乐声截然不同,每一个音符都像缠在心上的线,勾得人心里慌。直到女子又轻声唤了句“公子”,他才猛地回神,干笑道:“好……好听!比那些讲究意境的曲子,倒多了点烟火气。”
话音刚落,身侧便有女子贴了上来,软乎乎的肩膀靠着他的胳膊,手慢慢探向他的腰带,指尖勾着带穗轻轻晃悠:“公子腰间的玉佩真好看,奴家能摸摸吗?”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传过来,宁不凡心跳骤然加快,手腕上的婆罗珠传来一丝凉意,他却鬼使神差没推开,反而盯着女子咬下唇的模样,喃喃自语:“妈的,压抑太多年了……就算以前有过些亲近,也都隔着层顾忌,哪有这般直白的热络。”说着又赶紧甩了甩头,“不对不对,宁不凡你清醒点,这是要乱道心的!”
可下一秒,为的女子宽了肩带,月白色薄纱滑落肩头,粉樱色抹胸堪堪遮着风光,她往前凑了凑,仙雾刚好笼住半露的春光,指尖却轻轻划了下他的手背:“公子陪奴家赏荷好不好?”那欲拒还迎的模样,比全然的展露更勾人心魄。宁不凡呼吸瞬间粗重,盯着女子眼底的狡黠,竟笑出了声:“你这小妖精……要是真的,老子说不定还真就栽了。”话虽这么说,脚步却没动,反而抬手想碰女子鬓边的荷花,指尖刚要碰到,又猛地收回,对着自己掌心拍了一下:“宁不凡!长生大道要紧,别被这点温柔乡勾住了!”
灵荷甜香裹着暖风缠上肌肤,宁不凡刚稳住的心神,又被身后的女子轻轻拽住了衣袖。她穿着件短至大腿根的水红纱裙,裙摆随动作晃荡,露出半截莹白修长的腿,凑上来时,竟直接将身子贴在他后背,薄纱下的酥胸轻轻蹭着他的脊背,带着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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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走这么快呀。”她的声音黏在他耳畔,带着几分撒娇的软意,说话间竟微微仰头,温热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垂,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痒意顺着耳尖窜进心里,宁不凡浑身一僵,指尖瞬间攥紧,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身侧的女子见他不动,也笑着凑过来,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下颌,让他转头看向自己。她的纱裙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半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眼尾泛着勾人的红:“公子怎么不看奴家?是奴家不好看吗?”说着便微微俯身,唇瓣往他的脖颈凑去,在他锁骨上方轻轻吻了一下,留下一片温热的触感。
“公子的皮肤好嫩。”她轻笑时,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另一只手还轻轻拉了拉他的衣领,“不如奴家帮公子解了衣裳,透透气好不好?”话音刚落,身后的女子也跟着动作,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腰带,胸脯又往他后背贴了贴,呼吸扫过他的后颈:“奴家也来帮公子,好不好?”
廊下吹箫的女子也走了过来,这次没带箫管,反而端着个盛着灵露的玉盘。她走到宁不凡面前,屈膝半跪下来,裙摆往上缩了缩,露出更多莹白的大腿,抬手将玉盘递到他唇边:“公子喝口灵露解解渴?”说话时仰头望着他,眼波流转间满是柔情,见他没动,竟直接端着玉盘往前凑了凑,唇瓣几乎碰到他的手指:“公子若是不喝,奴家便喂您,好不好?”
这些直白的亲近像潮水般裹住宁不凡,脖颈和耳垂的温热触感还没散去,肩头又传来女子的轻吻,酥胸贴着肌肤的暖意更是让他心头燥热。他喉结狠狠滚动,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们……倒是比谁都懂怎么勾人……”却没推开任何一个人,反而任由那温热的唇瓣在自己脖颈上轻轻蹭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目光早已染上几分迷离:“反正……只是幻境……也没什么……”
颈间的吻带着温热的痒意,身后女子的指尖刚触到腰带,宁不凡腕间的婆罗珠忽然透出一阵沁凉,像冰水般顺着血脉窜遍全身。他浑身一震,刚有些沉的神智瞬间清明,原本搭在女子腰上的手猛地收回,指尖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却已多了几分克制的力道。
“公子怎么了?”身前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委屈,酥胸又往前凑了凑,想贴上来。宁不凡却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大衍诀在丹田悄然运转,指尖泛起淡淡的灵力光晕——方才被情欲勾动的燥热,竟被功法瞬间压下大半。他望着女子水蒙蒙的眼,喉结动了动:“不必了,我……”
话没说完,身后的女子又缠了上来,唇瓣往他耳垂凑:“公子是嫌奴家们不好吗?”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换作寻常修士怕是早已心神失守,可宁不凡运转大衍诀的指尖却更稳了些,连婆罗珠的凉意都似与功法相契,在腕间凝成一层淡淡的屏障。
他抬手推开身前的女子,声音虽还有几分沙哑,眼神却已恢复清明:“你们的手段确实厉害,换作旁人,或许真就沉沦了。”说着又往后退了两步,与一众女子拉开距离,“可惜,我修的功法最能守心,这婆罗珠更是道心屏障,想勾我入幻境,还差了点。”
跪坐在脚边的女子还想往前凑,宁不凡却已抬手祭出一缕灵力,在身前凝成一道光墙:“不必再试了,这些手段对我没用。”他望着眼前依旧莺歌燕舞的景象,忽然笑了笑,“倒是要多谢你们,让我知道自己的道心,比想象中更稳。”
“宁哥!你哪里稳了?”
宁不凡耳畔突然炸响一声娇唤,眼前纸醉金迷的景象瞬间取代了仙雾缭绕的长廊。身边女子穿着性感的低胸紧身包臀裙,黑丝裹着的大腿泛着莹润光泽,紧紧贴着他的胳膊。他还没从恍惚中回神,一杯加了冰块的烈酒已递到面前,杯壁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宁哥,你还没说呢,巧妹想知道你哪个部位更稳啊?”女子笑眼弯弯,竟是陈巧倩的面容,胸前雪白在低领间呼之欲出,说话时吐气如兰,酒气混着香气直往他口鼻里钻。宁不凡脑子嗡嗡作响,还没理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揪痛,像被人狠狠攥住,岔气般的剧痛瞬间蔓延全身。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呼吸急促得像破风箱,手臂麻到失去知觉,他眼前一黑,直直栽倒,脸刚好贴在女子柔软的大腿上。
“宁哥!宁哥!”巧妹的呼喊声越来越远,意识像沉入深海,眼皮重得再也抬不起来……
“这位小兄弟,醒了?”
模糊的声音将宁不凡拽回现实,视线渐渐清晰,两个身着古装的少年正围着他。头痛欲裂,宿醉般的眩晕感还未散去,他哑着嗓子问:“这是哪儿?”
“你忘啦?方才路上你喊着要上来歇脚的!”皮肤黝黑、身材结实的少年挠了挠头,憨憨地补充,“我们这是要去七玄门参加入门考核啊!”
“啥?啊——我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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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凡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话刚说完,眼前又是一黑,再度栽倒过去。
“你早就该服了!哈哈!”